第五章 争锋
“我想起来了，他是孟非！”
武殿外，人头攒动的广场之上，一名少年盯着孟非的背影，原本紧皱的眉宇刹那露出恍然之色，一声大喝，传遍整个广场。
“孟非~孟非~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他，我说我怎么感觉那么熟悉！”
“原来是他~看来，大荒院又要热闹起来了。”
…………
瞬间，武殿外广场之上，哗然声一片。
大荒院，作为紫荆帝国唯一的圣院，所有人心目中的圣地，所以大荒院之内发生的每一件事，不论大小，都能引起无数人瞩目。
孟非，作为大荒院之前年轻一辈第一天骄，自然曾经也是所有人眼中关注的重中之重，三年前那一幕，众人如何能不知晓。
一夜之间，从武境九重巅峰直接跌落至武道三重，曾经所有人眼中的天骄，跌落至所有人眼中的废物。
有人说，孟非曾得罪神灵，现在降下了报应。也有人说，是被大荒院的死敌圣灵院中的无上人物，亲自降下诅咒……
总之，众说纷纭，什么说法都有。
但是所有人不可否认的是，孟非，这个曾经被大荒院报之无限希望的一代天骄，像苍穹上那一轮骄阳似的少年，还未曾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与热，谱写自己的传奇，便这样草草落幕。
至此之后，孟非曾被大荒院赐予的所有特权被回收，更是差点被赶出学院，听说好像还是当时一个外门弟子向长老求的情！
之后，孟非便被大荒院长老派去了那名替他求情的外门弟子那，做了一个饲养灵兽的差事。
当时的人们还止不住叹息，曾经的一代天骄，竟最后成了一个饲养灵兽的低阶仆从般存在。
这件事情，在三年前，还不止一次成为整个紫荆帝国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只是后来时间久了，孟非便慢慢淡出了所有人的视野，被所有人遗忘。
时隔三年，当孟非之名再次被传出之时，三年前的那一幕一幕，又再次被众人忆起。只不过，再次进入人们视野的，却不在是那个当初的废物孟非。
而是，一拳将武境五重弟子轰成重伤，一巴掌将专门用来测试武境修为的石碑拍成漫天碎片的孟非。
此时的孟非，一袭青衫，静静屹立，就这么自然而然般站着，却有一抹慑人的威势在迸发，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布。
他孟非，回来了！
武殿前方，那名身着大荒院外门弟子服饰的青年脸色煞白，双眼恐怖般盯着被孟非一巴掌拍成漫天碎片的测试石碑，浑身忍不住打颤。
“怎么，我现在有资格进去了吧？”
孟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伸手指了指身前那座血色武殿，缓缓说道。
听到孟非的言语，那名外门弟子打了个激灵，才从那无尽恐惧中惊醒，连忙含糊不清般说道。
“这个～这个，我得去问问！”
刚才没有细细看，毕竟时间隔得太久，但是此时在细看之下，在联系武殿下众人的言语，那还能不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是谁，不敢多嘴，但也不敢答应，只能先进武殿内去问问。
孟非自然也知晓对方没有做主的这个资格，只是看不惯对方的所作所为才悍然出手，不过此时在看到对方的表现后，自然也就懒得在为难他。
想到此，孟非缓缓点头。
待看到孟非点头之后，那名外门弟子如蒙大赦，连忙向武殿内一瘸一拐般奔去。
此时的武殿内，也恰好走出了一道身着大荒院弟子服饰的少年，与孟非年纪相仿，只不过身穿的大荒院服饰上，却镶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花纹，少年身后，则跟随着五六名身着普通外门服饰的少年。
“袁谭？！内门弟子……”
在看到对方的刹那，孟非双眸一凝，散发出道道冷芒。
“袁师兄，我～他～孟非！”
在看到对方的刹那，原本奔向武殿的那名外门弟子一愣，随即苍白的面庞之上涌出一抹喜色，连忙说道。
但是，没等他说完，名为袁谭的那名内门弟子却狠狠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将那名外门弟子抽的吐血后退。
“废物！”
身着一袭代表内门的镶红色花纹服饰，袁谭脸庞阴沉似水，对着那名被自己一巴掌抽飞的外门弟子暗骂了一声，随即便看向孟非。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见面。”
孟非嘴角冷笑，不过却并未言语。
“只不过，如今的你我，差距却实在太大，不久前，我便已经突破武境大圆满，踏入灵境。”
“一步晚，步步晚，孟非，就算你现在恢复修为，但是你，却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大荒院，不适合你！”
孟非蹙眉，眼眸之中，寒芒更甚。
“按照大荒院规矩，我已经有资格加入外门。”
袁谭微笑着摇头，只是眼眸中那丝讥讽，却越加浓重。
“为了孟非兄好，我不能让你进入大荒院，抱歉，孟兄还是请回吧。”
“在说，孟兄现在也算是大荒院之人。林峰师弟也不错，估计今年便能晋升内门弟子。孟兄跟随林峰师弟，也算是大有前途。”
“不用修炼，便能受我大荒院庇护，这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孟兄要学会知足才是，回去吧……”
袁谭言语虽客气，但却像是在劝慰一个不听话的后辈一般。
“废话完了，就给我！”
没有丝毫废话，孟非神色不变，依旧淡然。
孟非自然也听出了袁谭之意，不过却并未针锋相对，因为他清楚，这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片大地，武力为尊，弱肉强食，言辞在犀利，也决定不了什么。
或许三年前的孟非，会据理力争，但经过这三年的人生低谷期，他已经渐渐明白了很多，没有实力，言辞在锋利也是扯淡。
相反，只要有实力，一言便能颠倒黑白，决定一切。
此时，袁谭的脸，已然彻底黑的像锅底，面对着神色淡漠，眼眸平静似水的孟非，却是彻底的怒了。
无视，彻底的无视。
虽然孟非什么都没说，也没与自己争什么，但是袁谭却是被孟非彻底激怒。
“你~找死！”
袁谭双眸喷火，手臂青筋暴起，自从他踏入灵境，成为大荒院内门弟子之后，还从没一个人敢对他这么说话。
孟非虽然是天才，但那也只是曾经。
对于他们这个年龄段，本身就是实力提升的黄金阶段，而孟非，却白白耽误了三年，就算天赋妖孽，袁谭也有信心一巴掌将孟非拍死。
“不好，自己怎么也算是内门弟子，现在对孟非出手，赢了也代表不了什么，可输了，可就难看了，不妥！”
想到这点，袁谭双眸内怒火瞬间消散，冷哼一声。
“滚，我大荒院不收你这种废物弟子。”
摆摆手，袁谭便转身朝武殿内走去，架子大的离谱。
孟非神色一变，眼角微颤，准备开口的瞬间，远方一声嚣张的大喝传来。
“哈~哈~哈~袁谭你好大的威风啊，竟然能让一个武境大圆满的废物吓唬住，我真替你家族感觉丢人。”
孟非转身，只见一道彪悍的身影从远处掠来，带着丝丝蛮荒气息，身材壮硕，手持一柄巨斧，言语中，充满着对袁谭的轻蔑。
“轧虎？！又来了一个废物！”
孟非低语，神色间充满着不屑。
对于三年前的孟非而言，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
不论袁谭还是这个敢出现了蛮荒男子轧虎，资质只能算平常，现在能修炼到灵境，想来也是不知耗费了各自家族多少资源才堆积出的废物罢了。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如果那时孟非没有来院子里，如果没有遇到那道诡异之光，如果……
如果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话，孟非有十足的自信，一个手指头镇、压两人。
“你说什么？！孟非，一个废人而已，竟敢如此轻视我？！袁谭那个废物不敢动你，你认为我是他？！”
不顾一旁，脸色已经铁青一片的袁谭，轧虎大呼小叫道。
“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天才‘知道，你，已经远远被我抛到后面，我轧虎，注定只是你只能仰望的存在！”
“灵兵，赤魔虎！虎啸开天！”
轧虎怒吼，灵力咆哮，身躯后，一道黑色的魔虎虚影若隐若现，随着轧虎的咆哮声，其身后的黑色魔虎虚影仰天发出一声咆哮。
轧虎一动，石板龟裂，古木摇颤，巨斧挥动间，与黑色魔虎虚影缓缓融合，劈出一道黑色光刃，携惊天之意，劈砍向孟非。
“灵兵？！”
盯着轧虎身上那道若隐若现的魔虎虚影，孟非双眸闪烁出一抹向往。
只有真正突破武境巅峰，踏入灵境，才能捕获天地凶魂，凝聚出属于自己的第一道灵兵。
“就算你踏入灵境，就算你凝聚出灵兵，但，那有怎样？！”
孟非双眸，闪烁出一抹傲意，一抹疯狂，那是唯有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自信自己不会输，自信自己能超脱一切敌，打破一切桎皓的疯狂。
“龙爪功，撕天！”
一声咆哮，孟非挥手间，右手成爪，淡淡金芒闪耀，在虚空中凝聚出一只虚淡的神龙之爪，挥手与轧虎对轰。
作为整个大荒院最难修炼，也是最顶尖的绝学，地阶下品龙爪功，虽自己尚未踏入灵境，也未凝聚灵兵，但孟非知晓，轧虎的功、法，最多只是人阶高品。
毕竟，地阶功、法，那可不是随随便便是个人都能领悟，并施展开来的。不是孟非看不起轧虎，地阶功、法，以他的资质，还没资格碰！
这，就足够了。
~轰~~
一声轰鸣，淡金色的龙爪撕裂天地，将黑色魔虎撕成漫天碎片，并狠狠轰在轧虎身上。
“这不可能，你只是武境大圆满！”
轧虎吐血而退。
孟非冷笑，冰寒的话语缓缓传出。
“没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认为，我孟非曾经能被大荒院似若珍宝，赐予无尽特权，仅仅只是因为我修炼速度快吗？”
“资质，你差的要命。悟性，你压根就没有。更不要谈永不服输的强者之心，敢与天争锋的坚韧精神，哼，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你认为修为就是一切吗？可笑！真正的强者，哪怕面对仙，面对绝境，也能敢于亮剑，敢于拼死一战，争那一丝生机。”
“大道争锋，苦海争渡。没有一颗强者之心，哪怕你是仙，也只是一个强大点的废物罢了，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在三年前，你连对我出手的勇气都没有，那时的我，连知晓你名字的兴趣都没有。而现在，虽然你踏入灵境，凝成灵兵，但在我眼中，你依旧是个废物！”
孟非神情冷漠，嘴角轻蔑，好不掩饰自己眼眸中的不屑之意。
“可以看得出来，刚才，你想杀我！”
随着孟非的言语，整片大殿外，虽烈阳高照，但所有人心中，却不禁冒出丝丝寒意，心头涌起一丝丝恐惧。
“你~要干什么？！这是大荒院~~你不能乱来！”
此时，随着孟非的言语，轧虎心头突然涌现出一抹恐惧，断断续续般说道。
“哼，这是大荒院？！你刚才怎么没想到？！”
听到轧虎的言语，孟非嘴角上，不屑之色愈加浓重。
“龙爪功，裂魂！”
在轧虎恐惧的目光中，虚空中，巨大的龙爪虚影再次凝现，只是这次的龙爪虚影，却是漆黑一片，闪烁着幽冷的光泽，轰杀向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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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看来，大荒院又要热闹起来了。”
…………
瞬间，武殿外广场之上，哗然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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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非，作为大荒院之前年轻一辈第一天骄，自然曾经也是所有人眼中关注的重中之重，三年前那一幕，众人如何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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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众说纷纭，什么说法都有。
但是所有人不可否认的是，孟非，这个曾经被大荒院报之无限希望的一代天骄，像苍穹上那一轮骄阳似的少年，还未曾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与热，谱写自己的传奇，便这样草草落幕。
至此之后，孟非曾被大荒院赐予的所有特权被回收，更是差点被赶出学院，听说好像还是当时一个外门弟子向长老求的情！
之后，孟非便被大荒院长老派去了那名替他求情的外门弟子那，做了一个饲养灵兽的差事。
当时的人们还止不住叹息，曾经的一代天骄，竟最后成了一个饲养灵兽的低阶仆从般存在。
这件事情，在三年前，还不止一次成为整个紫荆帝国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只是后来时间久了，孟非便慢慢淡出了所有人的视野，被所有人遗忘。
时隔三年，当孟非之名再次被传出之时，三年前的那一幕一幕，又再次被众人忆起。只不过，再次进入人们视野的，却不在是那个当初的废物孟非。
而是，一拳将武境五重弟子轰成重伤，一巴掌将专门用来测试武境修为的石碑拍成漫天碎片的孟非。
此时的孟非，一袭青衫，静静屹立，就这么自然而然般站着，却有一抹慑人的威势在迸发，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布。
他孟非，回来了！
武殿前方，那名身着大荒院外门弟子服饰的青年脸色煞白，双眼恐怖般盯着被孟非一巴掌拍成漫天碎片的测试石碑，浑身忍不住打颤。
“怎么，我现在有资格进去了吧？”
孟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伸手指了指身前那座血色武殿，缓缓说道。
听到孟非的言语，那名外门弟子打了个激灵，才从那无尽恐惧中惊醒，连忙含糊不清般说道。
“这个～这个，我得去问问！”
刚才没有细细看，毕竟时间隔得太久，但是此时在细看之下，在联系武殿下众人的言语，那还能不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是谁，不敢多嘴，但也不敢答应，只能先进武殿内去问问。
孟非自然也知晓对方没有做主的这个资格，只是看不惯对方的所作所为才悍然出手，不过此时在看到对方的表现后，自然也就懒得在为难他。
想到此，孟非缓缓点头。
待看到孟非点头之后，那名外门弟子如蒙大赦，连忙向武殿内一瘸一拐般奔去。
此时的武殿内，也恰好走出了一道身着大荒院弟子服饰的少年，与孟非年纪相仿，只不过身穿的大荒院服饰上，却镶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花纹，少年身后，则跟随着五六名身着普通外门服饰的少年。
“袁谭？！内门弟子……”
在看到对方的刹那，孟非双眸一凝，散发出道道冷芒。
“袁师兄，我～他～孟非！”
在看到对方的刹那，原本奔向武殿的那名外门弟子一愣，随即苍白的面庞之上涌出一抹喜色，连忙说道。
但是，没等他说完，名为袁谭的那名内门弟子却狠狠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将那名外门弟子抽的吐血后退。
“废物！”
身着一袭代表内门的镶红色花纹服饰，袁谭脸庞阴沉似水，对着那名被自己一巴掌抽飞的外门弟子暗骂了一声，随即便看向孟非。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见面。”
孟非嘴角冷笑，不过却并未言语。
“只不过，如今的你我，差距却实在太大，不久前，我便已经突破武境大圆满，踏入灵境。”
“一步晚，步步晚，孟非，就算你现在恢复修为，但是你，却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大荒院，不适合你！”
孟非蹙眉，眼眸之中，寒芒更甚。
“按照大荒院规矩，我已经有资格加入外门。”
袁谭微笑着摇头，只是眼眸中那丝讥讽，却越加浓重。
“为了孟非兄好，我不能让你进入大荒院，抱歉，孟兄还是请回吧。”
“在说，孟兄现在也算是大荒院之人。林峰师弟也不错，估计今年便能晋升内门弟子。孟兄跟随林峰师弟，也算是大有前途。”
“不用修炼，便能受我大荒院庇护，这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孟兄要学会知足才是，回去吧……”
袁谭言语虽客气，但却像是在劝慰一个不听话的后辈一般。
“废话完了，就给我！”
没有丝毫废话，孟非神色不变，依旧淡然。
孟非自然也听出了袁谭之意，不过却并未针锋相对，因为他清楚，这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片大地，武力为尊，弱肉强食，言辞在犀利，也决定不了什么。
或许三年前的孟非，会据理力争，但经过这三年的人生低谷期，他已经渐渐明白了很多，没有实力，言辞在锋利也是扯淡。
相反，只要有实力，一言便能颠倒黑白，决定一切。
此时，袁谭的脸，已然彻底黑的像锅底，面对着神色淡漠，眼眸平静似水的孟非，却是彻底的怒了。
无视，彻底的无视。
虽然孟非什么都没说，也没与自己争什么，但是袁谭却是被孟非彻底激怒。
“你~找死！”
袁谭双眸喷火，手臂青筋暴起，自从他踏入灵境，成为大荒院内门弟子之后，还从没一个人敢对他这么说话。
孟非虽然是天才，但那也只是曾经。
对于他们这个年龄段，本身就是实力提升的黄金阶段，而孟非，却白白耽误了三年，就算天赋妖孽，袁谭也有信心一巴掌将孟非拍死。
“不好，自己怎么也算是内门弟子，现在对孟非出手，赢了也代表不了什么，可输了，可就难看了，不妥！”
想到这点，袁谭双眸内怒火瞬间消散，冷哼一声。
“滚，我大荒院不收你这种废物弟子。”
摆摆手，袁谭便转身朝武殿内走去，架子大的离谱。
孟非神色一变，眼角微颤，准备开口的瞬间，远方一声嚣张的大喝传来。
“哈~哈~哈~袁谭你好大的威风啊，竟然能让一个武境大圆满的废物吓唬住，我真替你家族感觉丢人。”
孟非转身，只见一道彪悍的身影从远处掠来，带着丝丝蛮荒气息，身材壮硕，手持一柄巨斧，言语中，充满着对袁谭的轻蔑。
“轧虎？！又来了一个废物！”
孟非低语，神色间充满着不屑。
对于三年前的孟非而言，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
不论袁谭还是这个敢出现了蛮荒男子轧虎，资质只能算平常，现在能修炼到灵境，想来也是不知耗费了各自家族多少资源才堆积出的废物罢了。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如果那时孟非没有来院子里，如果没有遇到那道诡异之光，如果……
如果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话，孟非有十足的自信，一个手指头镇、压两人。
“你说什么？！孟非，一个废人而已，竟敢如此轻视我？！袁谭那个废物不敢动你，你认为我是他？！”
不顾一旁，脸色已经铁青一片的袁谭，轧虎大呼小叫道。
“今天，我就让你这个‘天才‘知道，你，已经远远被我抛到后面，我轧虎，注定只是你只能仰望的存在！”
“灵兵，赤魔虎！虎啸开天！”
轧虎怒吼，灵力咆哮，身躯后，一道黑色的魔虎虚影若隐若现，随着轧虎的咆哮声，其身后的黑色魔虎虚影仰天发出一声咆哮。
轧虎一动，石板龟裂，古木摇颤，巨斧挥动间，与黑色魔虎虚影缓缓融合，劈出一道黑色光刃，携惊天之意，劈砍向孟非。
“灵兵？！”
盯着轧虎身上那道若隐若现的魔虎虚影，孟非双眸闪烁出一抹向往。
只有真正突破武境巅峰，踏入灵境，才能捕获天地凶魂，凝聚出属于自己的第一道灵兵。
“就算你踏入灵境，就算你凝聚出灵兵，但，那有怎样？！”
孟非双眸，闪烁出一抹傲意，一抹疯狂，那是唯有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自信自己不会输，自信自己能超脱一切敌，打破一切桎皓的疯狂。
“龙爪功，撕天！”
一声咆哮，孟非挥手间，右手成爪，淡淡金芒闪耀，在虚空中凝聚出一只虚淡的神龙之爪，挥手与轧虎对轰。
作为整个大荒院最难修炼，也是最顶尖的绝学，地阶下品龙爪功，虽自己尚未踏入灵境，也未凝聚灵兵，但孟非知晓，轧虎的功、法，最多只是人阶高品。
毕竟，地阶功、法，那可不是随随便便是个人都能领悟，并施展开来的。不是孟非看不起轧虎，地阶功、法，以他的资质，还没资格碰！
这，就足够了。
~轰~~
一声轰鸣，淡金色的龙爪撕裂天地，将黑色魔虎撕成漫天碎片，并狠狠轰在轧虎身上。
“这不可能，你只是武境大圆满！”
轧虎吐血而退。
孟非冷笑，冰寒的话语缓缓传出。
“没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你认为，我孟非曾经能被大荒院似若珍宝，赐予无尽特权，仅仅只是因为我修炼速度快吗？”
“资质，你差的要命。悟性，你压根就没有。更不要谈永不服输的强者之心，敢与天争锋的坚韧精神，哼，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你认为修为就是一切吗？可笑！真正的强者，哪怕面对仙，面对绝境，也能敢于亮剑，敢于拼死一战，争那一丝生机。”
“大道争锋，苦海争渡。没有一颗强者之心，哪怕你是仙，也只是一个强大点的废物罢了，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在三年前，你连对我出手的勇气都没有，那时的我，连知晓你名字的兴趣都没有。而现在，虽然你踏入灵境，凝成灵兵，但在我眼中，你依旧是个废物！”
孟非神情冷漠，嘴角轻蔑，好不掩饰自己眼眸中的不屑之意。
“可以看得出来，刚才，你想杀我！”
随着孟非的言语，整片大殿外，虽烈阳高照，但所有人心中，却不禁冒出丝丝寒意，心头涌起一丝丝恐惧。
“你~要干什么？！这是大荒院~~你不能乱来！”
此时，随着孟非的言语，轧虎心头突然涌现出一抹恐惧，断断续续般说道。
“哼，这是大荒院？！你刚才怎么没想到？！”
听到轧虎的言语，孟非嘴角上，不屑之色愈加浓重。
“龙爪功，裂魂！”
在轧虎恐惧的目光中，虚空中，巨大的龙爪虚影再次凝现，只是这次的龙爪虚影，却是漆黑一片，闪烁着幽冷的光泽，轰杀向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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