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似曾相识的猫猫
浅野空看了红发男子一眼，如同陌生人般又低头看回了菜单。
心中微惊：好巧，这个人是那个收养了4个孩子的织……织什么来着。
浅野空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去看看他收养的孩子的近况，没想到竟在这里巧遇。
织田作之助坐下来。看着身旁这个单薄少年的发旋，见他迟迟做不出决定，忍不住出声推荐道：“猪排咖喱饭、鸡肉咖喱饭和墨鱼汁咖喱饭都很不错，我每周至少吃三次。”
说话间，老板端上来一盘像火焰山一样色泽的咖喱饭，“特辣咖喱来了！”
刚出锅的咖喱热气蒸腾，浅野空鼻尖甚至能嗅到一点呛人的辣感。
“嘶——”浅野空惊愕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大口吃起那盘红彤彤的可疑料理，一点不见吃辣会产生的脸红和热汗。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味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话……那他推荐的咖喱饭还能吃吗？
浅野空迟疑了。
“哈哈哈。”咖喱店主笑了几声，“织田的口味一般人都接受不了。我这道特辣咖喱，也只有他会特意点了。第一次来，可以尝试下炸猪排咖喱饭，绝对是经典口味！”
‘对了，是叫织田。’
浅野空选择了店主的推荐。咖喱饭上来后，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小口，发现味道不错后，才放心地吃起来。
他吃这种带汁水的食物有种习惯：将咖喱拨到雪堆一样的米饭里，两者混合充分搅拌均匀，直到每吃一口饭都能带有咖喱块——才真正开吃。
这次轮到织田作之助看愣住，虽然脸上没有明显表情波动。
一般人吃咖喱饭……不都是一口咖喱、一口米饭吗。
把雪白的米饭拌成一盘黄褐色的糊糊，总感觉咖喱的美味程度大打折扣了。
浅野空敏锐地看出织田作之助平淡表情下的惊讶。他之前也被忍界的朋友吐槽过这种不忍直视的吃法。
“你能平静地吃得下特辣咖喱，才让人难以置信吧！”语气坚定地说，“这样吃咖喱，每一粒米都粘上了酱汁，才是最好吃的！”
“这样啊！”织田作之助摸着下巴，点点头，“我还没试过，下次试一试这样吃。”
‘你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浅野空措不及防。
浅野空看着织田作之助吃完饭后熟练地上了二楼。结账后，他出门找了个墙角——‘感知术！’
织田作之助和5个孩子正在二楼，孩子们看起来放松而快乐。
浅野空靠着墙壁，嘴角轻轻上扬：‘看起来，这个织田先生是一个真正的好人。这家店的咖喱真不错，价格也不贵，以后可以带若原和芥川他们来尝尝。’
……
浅野空和若原良一继续做起了海鲜生意，以及与早川强志他们合作的名贵海鲜售卖。只不过名贵海鲜恢复到一周供应一次。
这天，在送海鲜的路上，遭遇毛绒绒拦路。
一只中等体型、黑白花纹猫猫站在围墙上。
它通身雪白，毛发鲜亮柔顺，只有双耳和尾巴是黑色的。双耳周围各覆盖一块黑色圆形斑纹，右耳处的黑色斑纹将将到达右眼眼角处，就像两抹八字刘海。
此时，它灵巧地摇摆短短的尾巴，睁着水润的大而圆的眼睛，歪头冲着浅野空软萌地喵喵叫。
这只小猫直击浅野空萌点。
他感觉心脏仿佛被什么柔软事物轻轻撞了一下，露出被萌得仿佛要融化的眼神。
他敢说，哪怕是最硬的硬汉，在萌物面前也要破功。
浅野空忍不住停下脚步，从小三轮载着的大桶里拿出一条秋刀鱼，放到小猫所在的围墙下。
等浅野空放下鱼退开，猫猫从围墙上矫健地一跃而下，津津有味地吃起了被进贡的美食。一条鱼很快吃完，它舔舔嘴巴和沾到鱼肉屑的毛毛，抬头看向小三轮上的水桶。
一跃跳上旁边的围墙，向水桶的方位靠近几步，好奇地探头看向桶里，几只肥壮的毛蟹正在桶里张牙舞爪。
猫猫睁着圆圆的猫眼看向浅野空：盯……想吃。
浅野空咳嗽一声，用手挡了一下桶：“咳，这是要留给一个人的，不能给你。虽然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他探手抓出又一条秋刀鱼，“你还要吃鱼吗？”
见吃不到那些没见过的神奇生物，猫猫没有理那条被那再空中摇晃的鱼，迈着猫步跳下围墙扬长而去。
一只路过的柯基犬想凑上去用鼻子碰碰它、跟它玩，它当即灵敏地扭身弹跳出一两米远，全身流线型的紧实肌肉若隐若现。
跳开后，它悠然地抬起前爪舔着爪子，完全不将狗狗放在眼里，神态蔑视，仿佛在说：‘滚开，傻狗。’
若原良一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心：“大圆眼、短毛短尾巴、个性活泼爱说话，肌肉发达……这应该是日本短毛猫吧！
我之前在一个店主家里见过。据说这种猫有着很强的个性，不仅对狗爱理不理，对同类的态度也很不友好。它是运气和幸福的象征。”
浅野空想：‘大圆眼、性格活泼、充满好奇、讨厌狗。怎么感觉这几个特征很熟悉呢。’
接下来没有遇到其它意外，到达客户们所在的街道后，浅野空便和若原良一分头行动。一个半小时后，两人带着卖剩三分之一的海鲜碰面，相视叹气。
中午，若原良一麻利地在老位置支起烧烤摊。
新鲜的海鲜被放在铁板上烘烤，诱人的香味弥散开去。摊子周围，渐渐围拢过来几名校服学生和白领。
两名校服女生一人拿着几串海鲜烧烤。短发女生看着浅野空大胆地说：“这就是纱织说的淡颜系美少年摊主啊，果然没骗人。”
长发女生羞涩地用手中的章鱼微微挡住自己的脸，“别那么大声。”
短发女生假装正经地说：“对，我们只是听说，这里的海鲜新鲜美味又便宜才过来的。绝对没有来看美少年的意思。”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你……”长发女生拍了短发女生一下。
一名右眼缠着绷带的少年蹦跶着走过来，歪着头眼神期待：“呐，今天有螃蟹吗？”
浅野空又有种心脏被柔软事物撞了一下的感觉，语气温软“有螃蟹。”
拿出一只小桶，几只浑身棕色、布满细毛的毛蟹在里面生猛地挥舞着钳子。蟹身鼓胀厚实，透过肚皮能看到黄色的阴影，那是堆积得饱满的蟹黄。
绷带少年眼巴巴地等着烤毛蟹。
几只毛蟹被一一拆开，只只膏肥体壮。蟹膏蟹黄被集中堆积到两只蟹壳上，饱满得几乎要满溢；蟹腿单独烤制，内侧的壳被削去，在铁板上慢慢烤出香气。
绷带少年握着蟹爪爪尖轻轻往上一提，将雪白的蟹□□剥出，逐一尝试蘸蟹膏、柠檬汁和柚子醋，风味各不相同，相同的是一口下去鲜甜无比。
蟹膏细细品尝之下，尝到了一种淡淡的栗子香味。
毛蟹体型虽不算大，蟹肉却饱满紧实。浅野以巧劲快速将蟹肉剔出，只留下干干净净不剩一丝残余的空壳，将肉整齐地堆在第三只蟹壳上，堆成如碎玉雪山一般的一堆。
绷带少年注视浅野空手部动作，看得认真。
‘这种肌肉力量和发力姿势……不像是拿厨具的厨师，反而像是拿武器的杀手呢。’
下一秒，看着递到眼前堆满三个蟹壳的蟹膏蟹黄和蟹肉，绷带少年立刻抛开所有想法。用手上吃剩的蟹爪尖将美味扒进嘴里。
嘴一抿，蟹膏蟹黄当即在嘴里化开，舌尖感受到蟹肉那纤细的肉质。螃蟹的原始美味，在嘴里发散得淋漓尽致。
“呀！我果然最喜欢螃蟹了！”
旁边的顾客看着绷带少年的吃相直吞口水。可能他们有人并不怎么喜欢吃螃蟹，但是看别人吃得那么香甜，就忍不住也想吃。
一名白领摸摸钱包，犹豫地问浅野空螃蟹的价格。
浅野空不好意思地说：“十分抱歉，今天没有其它螃蟹了。这几只是这位顾客很久之前预定的。”
绷带少年之前来光顾过几次，每次都满脸失落地说没有螃蟹。浅野空记住了，这次特意抓了几只螃蟹留给可能来的绷带少年。
‘说起来……绷带这个标志也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浅野空不确定地想。
白领表面遗憾放弃，实则暗地里也松了口气。不用在满足一时口腹之欲和省钱之间犹豫了。现在物价不断上涨，他要忍住、少花钱。
绷带少年太宰治吃完，满足地拖着慢腾腾的步子离开。
走出不远，手机发出“滴”的提示音。
太宰治停下脚步，低头打开翻盖手机，“啊，出现了，在擂钵街附近的仁王街么。”
手一抖合上手机，鸢眸乌光沉沉。
一秒之间，神情就从“可爱少年”切换到了“危险深沉的Mafia”。
任何一个人看到现在的他，都会忽略他的年龄，只感到油然而生的危险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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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微惊：好巧，这个人是那个收养了4个孩子的织……织什么来着。
浅野空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去看看他收养的孩子的近况，没想到竟在这里巧遇。
织田作之助坐下来。看着身旁这个单薄少年的发旋，见他迟迟做不出决定，忍不住出声推荐道：“猪排咖喱饭、鸡肉咖喱饭和墨鱼汁咖喱饭都很不错，我每周至少吃三次。”
说话间，老板端上来一盘像火焰山一样色泽的咖喱饭，“特辣咖喱来了！”
刚出锅的咖喱热气蒸腾，浅野空鼻尖甚至能嗅到一点呛人的辣感。
“嘶——”浅野空惊愕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大口吃起那盘红彤彤的可疑料理，一点不见吃辣会产生的脸红和热汗。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味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话……那他推荐的咖喱饭还能吃吗？
浅野空迟疑了。
“哈哈哈。”咖喱店主笑了几声，“织田的口味一般人都接受不了。我这道特辣咖喱，也只有他会特意点了。第一次来，可以尝试下炸猪排咖喱饭，绝对是经典口味！”
‘对了，是叫织田。’
浅野空选择了店主的推荐。咖喱饭上来后，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小口，发现味道不错后，才放心地吃起来。
他吃这种带汁水的食物有种习惯：将咖喱拨到雪堆一样的米饭里，两者混合充分搅拌均匀，直到每吃一口饭都能带有咖喱块——才真正开吃。
这次轮到织田作之助看愣住，虽然脸上没有明显表情波动。
一般人吃咖喱饭……不都是一口咖喱、一口米饭吗。
把雪白的米饭拌成一盘黄褐色的糊糊，总感觉咖喱的美味程度大打折扣了。
浅野空敏锐地看出织田作之助平淡表情下的惊讶。他之前也被忍界的朋友吐槽过这种不忍直视的吃法。
“你能平静地吃得下特辣咖喱，才让人难以置信吧！”语气坚定地说，“这样吃咖喱，每一粒米都粘上了酱汁，才是最好吃的！”
“这样啊！”织田作之助摸着下巴，点点头，“我还没试过，下次试一试这样吃。”
‘你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浅野空措不及防。
浅野空看着织田作之助吃完饭后熟练地上了二楼。结账后，他出门找了个墙角——‘感知术！’
织田作之助和5个孩子正在二楼，孩子们看起来放松而快乐。
浅野空靠着墙壁，嘴角轻轻上扬：‘看起来，这个织田先生是一个真正的好人。这家店的咖喱真不错，价格也不贵，以后可以带若原和芥川他们来尝尝。’
……
浅野空和若原良一继续做起了海鲜生意，以及与早川强志他们合作的名贵海鲜售卖。只不过名贵海鲜恢复到一周供应一次。
这天，在送海鲜的路上，遭遇毛绒绒拦路。
一只中等体型、黑白花纹猫猫站在围墙上。
它通身雪白，毛发鲜亮柔顺，只有双耳和尾巴是黑色的。双耳周围各覆盖一块黑色圆形斑纹，右耳处的黑色斑纹将将到达右眼眼角处，就像两抹八字刘海。
此时，它灵巧地摇摆短短的尾巴，睁着水润的大而圆的眼睛，歪头冲着浅野空软萌地喵喵叫。
这只小猫直击浅野空萌点。
他感觉心脏仿佛被什么柔软事物轻轻撞了一下，露出被萌得仿佛要融化的眼神。
他敢说，哪怕是最硬的硬汉，在萌物面前也要破功。
浅野空忍不住停下脚步，从小三轮载着的大桶里拿出一条秋刀鱼，放到小猫所在的围墙下。
等浅野空放下鱼退开，猫猫从围墙上矫健地一跃而下，津津有味地吃起了被进贡的美食。一条鱼很快吃完，它舔舔嘴巴和沾到鱼肉屑的毛毛，抬头看向小三轮上的水桶。
一跃跳上旁边的围墙，向水桶的方位靠近几步，好奇地探头看向桶里，几只肥壮的毛蟹正在桶里张牙舞爪。
猫猫睁着圆圆的猫眼看向浅野空：盯……想吃。
浅野空咳嗽一声，用手挡了一下桶：“咳，这是要留给一个人的，不能给你。虽然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他探手抓出又一条秋刀鱼，“你还要吃鱼吗？”
见吃不到那些没见过的神奇生物，猫猫没有理那条被那再空中摇晃的鱼，迈着猫步跳下围墙扬长而去。
一只路过的柯基犬想凑上去用鼻子碰碰它、跟它玩，它当即灵敏地扭身弹跳出一两米远，全身流线型的紧实肌肉若隐若现。
跳开后，它悠然地抬起前爪舔着爪子，完全不将狗狗放在眼里，神态蔑视，仿佛在说：‘滚开，傻狗。’
若原良一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心：“大圆眼、短毛短尾巴、个性活泼爱说话，肌肉发达……这应该是日本短毛猫吧！
我之前在一个店主家里见过。据说这种猫有着很强的个性，不仅对狗爱理不理，对同类的态度也很不友好。它是运气和幸福的象征。”
浅野空想：‘大圆眼、性格活泼、充满好奇、讨厌狗。怎么感觉这几个特征很熟悉呢。’
接下来没有遇到其它意外，到达客户们所在的街道后，浅野空便和若原良一分头行动。一个半小时后，两人带着卖剩三分之一的海鲜碰面，相视叹气。
中午，若原良一麻利地在老位置支起烧烤摊。
新鲜的海鲜被放在铁板上烘烤，诱人的香味弥散开去。摊子周围，渐渐围拢过来几名校服学生和白领。
两名校服女生一人拿着几串海鲜烧烤。短发女生看着浅野空大胆地说：“这就是纱织说的淡颜系美少年摊主啊，果然没骗人。”
长发女生羞涩地用手中的章鱼微微挡住自己的脸，“别那么大声。”
短发女生假装正经地说：“对，我们只是听说，这里的海鲜新鲜美味又便宜才过来的。绝对没有来看美少年的意思。”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你……”长发女生拍了短发女生一下。
一名右眼缠着绷带的少年蹦跶着走过来，歪着头眼神期待：“呐，今天有螃蟹吗？”
浅野空又有种心脏被柔软事物撞了一下的感觉，语气温软“有螃蟹。”
拿出一只小桶，几只浑身棕色、布满细毛的毛蟹在里面生猛地挥舞着钳子。蟹身鼓胀厚实，透过肚皮能看到黄色的阴影，那是堆积得饱满的蟹黄。
绷带少年眼巴巴地等着烤毛蟹。
几只毛蟹被一一拆开，只只膏肥体壮。蟹膏蟹黄被集中堆积到两只蟹壳上，饱满得几乎要满溢；蟹腿单独烤制，内侧的壳被削去，在铁板上慢慢烤出香气。
绷带少年握着蟹爪爪尖轻轻往上一提，将雪白的蟹□□剥出，逐一尝试蘸蟹膏、柠檬汁和柚子醋，风味各不相同，相同的是一口下去鲜甜无比。
蟹膏细细品尝之下，尝到了一种淡淡的栗子香味。
毛蟹体型虽不算大，蟹肉却饱满紧实。浅野以巧劲快速将蟹肉剔出，只留下干干净净不剩一丝残余的空壳，将肉整齐地堆在第三只蟹壳上，堆成如碎玉雪山一般的一堆。
绷带少年注视浅野空手部动作，看得认真。
‘这种肌肉力量和发力姿势……不像是拿厨具的厨师，反而像是拿武器的杀手呢。’
下一秒，看着递到眼前堆满三个蟹壳的蟹膏蟹黄和蟹肉，绷带少年立刻抛开所有想法。用手上吃剩的蟹爪尖将美味扒进嘴里。
嘴一抿，蟹膏蟹黄当即在嘴里化开，舌尖感受到蟹肉那纤细的肉质。螃蟹的原始美味，在嘴里发散得淋漓尽致。
“呀！我果然最喜欢螃蟹了！”
旁边的顾客看着绷带少年的吃相直吞口水。可能他们有人并不怎么喜欢吃螃蟹，但是看别人吃得那么香甜，就忍不住也想吃。
一名白领摸摸钱包，犹豫地问浅野空螃蟹的价格。
浅野空不好意思地说：“十分抱歉，今天没有其它螃蟹了。这几只是这位顾客很久之前预定的。”
绷带少年之前来光顾过几次，每次都满脸失落地说没有螃蟹。浅野空记住了，这次特意抓了几只螃蟹留给可能来的绷带少年。
‘说起来……绷带这个标志也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浅野空不确定地想。
白领表面遗憾放弃，实则暗地里也松了口气。不用在满足一时口腹之欲和省钱之间犹豫了。现在物价不断上涨，他要忍住、少花钱。
绷带少年太宰治吃完，满足地拖着慢腾腾的步子离开。
走出不远，手机发出“滴”的提示音。
太宰治停下脚步，低头打开翻盖手机，“啊，出现了，在擂钵街附近的仁王街么。”
手一抖合上手机，鸢眸乌光沉沉。
一秒之间，神情就从“可爱少年”切换到了“危险深沉的Mafia”。
任何一个人看到现在的他，都会忽略他的年龄，只感到油然而生的危险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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