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论道_我在洪荒当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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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论道

  灵槔这尊寄托虚空的元神与一般后天生灵的元神已完全不同,竟是真灵、元神、法力乃至肉身合为一体,难分彼此,这状态却有些仿佛李贽这般先天神魔,先天神魔本质乃先天一炁,其余元神、法力皆乃后天之物,先天神魔其实不分什么肉身、元神,先天一炁仿佛一碗水,肉身、真灵、元神,法力就好比那味精、咸盐、白糖,皆溶于水,寻常难分彼此,只有面对虚空反噬这般非常劫数或某些大神通,能够以不可思议的伟力将先天神魔的真灵、元神、法力从水溶液中析出,或者先天神魔自己将自己的真灵、元神、法力从先天一炁中分出。

  灵槔藏于虚空的正身就仿佛是先天神魔的存在,精气神不分彼此,既是元神也是肉身还蕴藏法力,与先天神魔不同的仅仅是没有先天一炁,先天神魔靠先天一炁容纳精气神于一体,而灵槔则靠着一种诡异的状态使精气神归一,只见灵槔的元神仿佛太极,阴阳相抱,在虚空的压力之下周回旋转,仿若太极图,散发着玄奥的道理。

  原来并非虚空反噬消失,对后天生灵来讲虚空反噬便是虚空的压力,犹如浅海的鱼到了深海便很难生存一般,灵槔的元神并非扛过了虚空反噬,而是适应了虚空反噬,灵槔在修心过程中领悟了太极之意,并在大劫中将这个道理运用到了自己的元神上,负阴而抱阳,负阳而抱阴,灵槔便从浅海的小鱼变成了深海的小鱼,虚空便仿佛是他的家,这一步便自然而然的迈出去了。

  而先天神魔不是小鱼,甚至不是鱼,是难以言说难以言表的庞然大物,这个庞然大物到了虚空便会引起虚空的全力反击,这是“深海的压力”又不全然是“深海的压力”,与灵槔这等小鱼面对的情况完全不同,若说后天生灵寄托虚空是要适应虚空,那么李贽这般先天神魔寄托虚空便是要虚空承认自己适应自己。

  也因此法力低微的后天生灵寄托虚空要比先天神魔容易得多。

  这是李贽的初步猜想,但还需更多的证据来验证,撇过这个念头,李贽又把注意力集中到灵槔本身,又发现灵槔的法力虽然对他来说仍旧如同蝼蚁,即便有虚空阻隔,且待他用元神演化相应神通,以先天一炁催动,不难透过法身灭杀其元神。

  但重点是灵槔的法力相比不周山其他后天“蝼蚁”却是个强壮的多的“蝼蚁”,灵槔寄托虚空不过半个元会,法力已然跟其他得道的后天生灵划出了一条鸿沟,李贽看到灵槔的元神在阴阳相抱中不断从虚空中汲取法力,相当于时时刻刻法力都在增长,无需像其他后天生灵一般闭关修炼,而且从虚空中汲取法力要比寻常后天生灵辛苦搬运周天修来的法力更多更快更加纯粹,灵槔元神在虚空中修炼一日得来的法力便可比寻常后天生灵修炼一年。

  这样下去,如灵槔这般寄托虚空的后天生灵如此修炼个数万元会,法力未必追不上先天神魔,毕竟后天生灵踏出这一步便再无一元大限,从此无灾无劫,自可如先天神魔一般逍遥自在,若无外劫,一千元会一万元会也是等闲,虽说即便到时法力追上了先天神魔,没有先天一炁也绝无可能与先天神魔抗衡,但到底不是蝼蚁了。

  怪不得不周山的先天神魔对灵槔如此客气,不再如寻常后天生灵一般困于一元始终,在先天神魔看来便不是虫子而是真正“长生久视”了,随着时间流逝法力也有了追上先天神魔的可能,这才是先天神魔以半个同道视之的原因。

  虽想了这么多,但实则不过几个弹指而已,李贽看罢,转回目光,对夷吾感慨道:“洪荒之道难言,盘古氏那般存在开辟的洪荒怎会简单,却是我等起了轻视之心。”

  女冠颔首道:“再有千数载,太一神君吩咐的最后一批宝胎便能炼制完成了,待观墟道友彼时入得太阳星,便会请教问对虚空之事,太一神君素来豪爽,与我等一直奉行等价交换之规则,我等每完成一批宝胎,均可于神君处换得强大神通,我等之前也不是没有问过寄托虚空之事,但神君言时机未到,不可泄露。“

  “此前我等已商量过,这次再不要什么神通,也不问寄托虚空,只问“问对虚空”之事,不知能不能得到答案。”

  女冠向李贽笑道:”道友不急于离开的话,最多在此盘亘千载,到时也知道答案了。“

  李贽心知女冠大概已看出他要去赶赴玉京山听太上老君讲道,心里默算了下时间,发现恐怕时间赶不及,老君这般大神通者讲道当然要从头听讲,不能当插班生,听完老君讲道,回家路上路过不周山自然也能得到答案,公私两不误。

  李贽摇头回道:“迟恐不及,最多百年,昆便要出发。”

  又好奇试探道:“老君乃是洪荒有数的大神通者,他要开坛论法,或有大神通授之或有大道理传之,没准与寄托虚空之事也有裨益,道友怎不去听讲?“

  女冠摇头叹道:“我等炼宝还未圆满,不得轻离,之前已经拜托一位道友前去听讲,号曰“白泽”,到时他听完与我等转述也是一样。”思虑片刻,又道:“道友此去也可以此名号寻他,也算有个同伴。”

  李贽点头笑道:“正该如此,昆却之不恭了。”心里却有犹疑,夷吾的炼宝分身乏术之言有些牵强,此中恐另有隐情,难道是在试探我?又想到之前邀自己久住不周山等那叫观墟的先天神魔入太阳星交差,怕是此中有什么蹊跷。

  随即转念又想,我只去听道,听完之后便回家闭关,太一神通广大,来历玄奇,与这不周山的先天神魔关系微妙,我又打杀了一位土著先天神魔,太一对我态度诡异,看起来像是忌惮我那本命神通,拿我当半个大神通者对待,但又觉得前世传言的东皇太一怎会如此简单,恐怕城府甚深,还邀我去太阳星做客,我万不可卷入其中,不管太一是对这不周山的先天神魔打的什么主意,我都不能牵扯进去,我孤家寡人两不相帮,就安心做个宅男,力争“苟”道大成,绝不瞎参和这太古洪荒的事情。

  念头转动间便起了避世之心,不待多言,便起身向女冠和灵槔行了一礼,道:“家中劣兽顽皮,恐怕现已将洞府闹个翻天覆地了,昆先行谢过两位道友坦诚相告,这便告辞了。”

  女冠与灵槔忙起身回礼,口称“道友慢行。”“前辈慢行。”

  李贽回首间仔细看了一眼女冠,却未发现有失望或其他情绪流露,便放下此事,化光遁去,这夷吾海界虽乃先天神魔开辟,但能挡得住后天生灵却拦不住李贽,瞬息间便跨越亿万里回到洞府。

  刚踏入洞府,便有芦莒来迎,“老爷可要在此处长居?”

  李贽摸摸芦莒的两根羊角辫,“你到露泽园中把玄尺金取来,老爷我要炼宝。”

  说罢,行至深潭,在莲台前坐定,想着正好借这先天残气将我那玄尺金再上一层楼,将来也留给芦莒或小墨蛟当个护身法宝,芦莒总不会一直在他这里当道童,总要去洪荒游历,长长见识。李贽原本是要炼宝给自己用的,满足前世的法宝情节,其实就算真炼出来也顶不得什么用,现在既然有这莲台,一般的法宝自不在他眼里了。

  此莲台乃上好的元胎,有此为基,若能静下心来花上几个元会炼造,就是一极品的灵宝啊。

  李贽看着莲台上腾空游走的精气,“尤其还有这先天神魔逃出的先天残气,这才是无价之宝,别看只是一缕先天残气,亦能够轻易灭杀无数后天生灵,先天一炁是多么珍贵的事物,绝非后天造物能比,有这一丝先天的根基,就可尝试寄托大神通于其上,这般至宝在先天神魔征伐中也有大用,和那等中看不中用的后天之物完全不同了。“

  先天神魔内秉先天一炁,一举一动皆有神通,此时先天神魔征伐都是斗神通,只因这后天之物炼造的法宝脆不堪用,练了几个元会出来的法宝威能还不如直接用先天一炁催动神通来的快些,法宝在此时纯粹是消耗品,或用于非与其他先天神魔的斗法中,纯属生活流道具。

  李贽看着莲盏陷入了对美好未来的幻想中,先天残气都有如此神异,要是完整的先天一炁做元胎的灵宝。。。那该就是前世神话小说里的先天灵宝了吧,想到此处打了一机灵,李贽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面色阴沉不定。

  此事自然不可能只有李贽幻想过,很多先天神魔都想过这个问题,但奈何先天一炁根本捉之不得,在洪荒,先天一炁的外相自然便是先天神魔,可先天神魔真灵一旦消亡,先天一炁失了宰御便会立时归复混沌,不在洪荒这游戏里玩了,前文说到,这一元之数的先天一炁乃是倒霉遇上了盘古氏开天劫,被卷入其中,不得不在洪荒走一遭,若有一朝应了劫数,从真灵性情中解脱出来,恢复了自高自在的本性,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怎会留在这洪荒中继续玩角色扮演。

  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秉太元之气而生的盘古氏可能早就想到这一遭了,洪荒虚空和洪荒现世仿佛表里两世界,那不可名状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虚空自有其玄妙之处,踏上寄托虚空这一步的先天神魔便处在极其玄妙的状态,在真灵、元神于末法劫中挣扎图存之时,先天一炁一时之间也被困在虚空中难以立时归复混沌,这便给了伯句最后一丝机会,自爆元神争取一个空当,在虚空反噬之劫没结束前携带先天一炁突围,也便有了李贽来此见到的结果,大部分先天一炁都归复了混沌,但却是还有一丝先天残气与一缕元神混杂在这莲盏上以图再生。

  李贽却不知道,先天一炁天性自高自在,圆满无缺,又怎会眼见得自身残缺呢?怕是再不乐意,那归复混沌的残缺先天一炁也要重新进入这洪荒online,便为了圆满自身,也不得不陪着洪荒众生再玩一局了,李贽就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结下了一桩诺大的因果,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李贽之所以忧思不定,乃是想到了万一将来有哪位大神通之士真的衍化出了能够阻止其归复混沌捉拿先天一炁的神通,那这洪荒中十二万余先天神魔便就是炼制灵宝的最佳材料了,到那时恐怕就大劫将至了,这诺大的洪荒还能有容纳他做宅男的一张课桌。。。啊不,一处洞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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