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恋情人pa_人妻情事(中篇双xing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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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恋情人pa

  兰鸢说担心儿子,所以跟丈夫一起休了年假,打算在这栋房子里住一段时间。兰诺很感动,几乎是离开答应了下来。两边亲家见面,因为以前也不太熟识,寒宵对元帅都是客客气气的,元帅也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对于彼此都跟兰诺有了性关系这样的事,他们却不觉得尴尬,毕竟这是为了兰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并非出于别的原因,这在以前也并非是没有过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表现的很淡定。

  大概最不淡定的人就是兰鸢了。

  他一点也不好意思面对这个初恋情人,特别是目光跟对方相碰触的时候,那些异样的火花让他都有些难以承受,而且对方总要求他做一些事情。

  比如在清晨的厨房里,兰鸢一边在准备早餐,刚锻炼过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又抓了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胯下,嘴角噙着一抹笑,语气中带一点嘲弄,“现在补偿的话,没问题的吧?”

  兰鸢浑身一抖,丈夫和儿子都在这套房子里,虽然还没起床,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起来,如果被发现的话他目光中带着乞求,小声道:“阿君,现在不行,也许、也许会被发现的”

  丞君冷笑了一声,“你速度快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他伸手捏住兰鸢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跟自己的对视,低声道:“这张骚嘴应该不知道含吮过多少次鸡巴,对于榨精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吧?快一点。”

  “呜”兰鸢无措的看着他,但是男人没有一点要心软的样子,被手掌抚摸的那隆起的一大包也已经慢慢的硬了起来,像是什么大木棍一般硬邦邦的,又顶出一个同同的帐篷,兰鸢咬了咬嘴唇,心里一横,真的半跪在地上,伸出手去解男人的裤子。

  丞君平常都是一身军装的打扮,只有在早上的时候会穿着一身休闲服,这让他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他的体格健壮,原本在军队里的时候就是数一数二的格斗好手,此刻身处同位也从未疏忽过身体上的锻炼,所以裤子拉扯下一点的时候,连着他的腹肌都显露出不少来,看的兰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这样细微的动作没有逃出男人的眼睛,丞君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怎么?开始发骚了?”

  “唔”兰鸢被他看穿了心事,脸色有些烧,他喘息一声,手指慢慢将男人的裤子拉下来一点,很快那根粗大的阴茎就露出了头部,裂开的马眼处已经濡满了淫液,兰鸢凑得太近,很轻易就闻到了那股浓郁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看了一眼男人,再将裤子拉下一点,那整根粗大的肉棒就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气势有些骇人。兰鸢喘息了一声,忍不住小声道:“好大”

  丞君勾了下嘴角,语气中带着嘲弄,“有你老公的大吗?”

  兰鸢听到他提自己的丈夫,顿时觉得羞耻不已,小声道:“唔差不多的”他说出这样的话也觉得羞耻到不行,脸色都红的通透,见男人没有再嘲弄自己,才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往面前这根肉棒上舔去。双性体质的人几乎都很淫荡,这种淫荡是天生的,在发育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很渴望性爱,如果没有经历过还好,经历过的话,几乎是没有办法忍耐身体长时间没有被抚慰的。不过因为现代科技的发展,出现双性人的例子越来越少,兰鸢的家族大概是有这样的基因,他的祖父也是双性人,但到他父亲那一代又没有,而到他这一代,他母亲生下的两个孩子都是双性人,轮到他自己又生下了属于双性人的兰诺。

  兰鸢在发育的时候正好在跟丞君谈恋爱,那时候他是很渴望性爱的,丞君的身材很好,那时候还没有进入军队,已经练出了精壮的肌肉来,他喜欢运动,每次运动过后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汗味都让兰鸢动心不已。他渴望着跟恋人有更亲密的接触,有时候会故意暗示他,比如在一起的时候故意只穿着短裤然后套一件比较长的恤衫把自己的双腿暴露出来,但是男人看到后只会默默的拿出长裤来让他穿上,完全没有任何要更亲密一点的意思,这让兰鸢困苦不已,又暗暗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畸形身体让对方根本没有任何的性欲,或者对方根本就是厌恶的,所以才能对他没有情欲。

  而此刻,在二十多年前他渴望的粗壮阴茎正被他的舌头品尝着,上面带一点汗味,让他浑身都激荡了起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舌头越来越湿,把男人的鸡巴都舔的湿乎乎的,将那些汗液都卷进自己的口腔里。

  丞君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淫乱的模样,骚浪的大美人伸出鲜红的舌头给自己口交的画面简直骚到了极点,他忍不住低声问道:“真的那么好吃吗?”

  “嗯”兰鸢下意识的回答,等说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脸色顿时红的通透。他收回了舌头,用手指握住面前的大肉棒缓缓的梁搓着,又有点担忧的道:“他们等下肯定要起来了呜”

  “那你就快一点。”丞君反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又冷笑道:“诺诺都可以把我的整根鸡巴吞进去,你是他的爸爸,不会连他都比不上吧?”

  兰鸢脸色红透了,想到自己生的儿子居然跟初恋情人有了性爱关系,顿时觉得羞耻不已,呜咽道:“不要不要提诺诺”

  “为什么不提?诺诺被你教的挺好的,在床上又风骚又放荡,吃鸡巴的时候吞的又深又急,好像生怕不给他吃了一样,简直骚透了。含进去,这根鸡巴他含着都不舍得放开呢,你肯定也会喜欢的吧?”丞君越是讽刺他,心里越是愉快。

  “呜”兰鸢喘息了一声,眼尾都溢出泪水来,整张脸红的要滴血一般,他害怕男人再说下去,只能松开了手指,张开嘴巴将男人粗大的龟头吞了进去,缓缓的往里面含吮着。他的口腔好像变成了肉套子一般,因为收缩的关系,脸颊都凹陷了下去,嘴唇包住了牙齿,又努力放松喉管,将男人的阴茎一寸一寸的往喉管里吞着。

  “真骚,果然是一样的骚货!”丞君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胯下这一幕,多年前还在谈恋爱的时候,那会他才是个还不满二十岁的男人,脑子里自然会有性幻想,看到任何一张色情图片都会把他代入恋人的脸,也曾偷偷幻想过兰鸢给他口交的画面。只是那时候年纪还轻,只是想一想他都觉得自己好像亵渎了对方一般,不敢再多想,更遑论做出那样的事情。

  但一想到他也许在苦苦克制自己的时候,面前这个骚货背地里就在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也许这张骚嘴当时就在吸吮别的男人的鸡巴,顿时一股怒气从心底冒了出来。他看到兰鸢被自己的阴茎撑大的口腔,嘴巴像是完全张开了,含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心里竟没有半点怜惜,挺着腰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送了进去,“骚货,吃的也太慢了,爱偷情的母狗居然就只有这么点能耐吗?全部喂给你。”

  “呜”兰鸢被他粗暴的动作弄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喉管都被男人的阴茎完全撑大了,嘴巴里的口水都含不住的从嘴角滴落,他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

  丞君被他的喉管自动吸咬的舒服的要命,脸上都显露出一点欢愉,很快又转变成阴鸷,“很喜欢是吧?母狗是不是最喜欢吃鸡巴了?那我就全部给你。”他捧着兰鸢的脸,挺动着腰往他的口腔里抽送着,速度和力

  道都是随自己的心意,一点也没有怜惜。随着抽插,大量的口水被带的滴落了下来,兰鸢的脸也因为充血的关系变成红色,连耳朵尖都泛着红了。

  “呜呜”兰鸢睁大了眼睛,跟丈夫的性爱总是温柔的,即使有时候用力,也是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抽插,仿佛他只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他的口腔只为服务男人的性器一般。兰鸢委屈极了,他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喉管被抽插的都发出了淫乱的水声,在这厨房里格外的清晰。

  “很爽是吧?骚母狗的嘴巴真会吸,是不是吃惯了鸡巴?真的那么欠操吗?我看那些小道报纸报道的都是真的吧?母狗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

  面对男人的责问,兰鸢想摇头,但根本办不到。男人的阴茎粗暴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入,整根鸡巴都没入到他的口腔里,让他的脸埋入了男人浓密的阴毛里,被那些硬毛刺的都有些痒。他担心这一幕会被丈夫和儿子看到,又被男人讽刺的伤心难受和委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丞君的呼吸紊乱起来,脸上也露出疯狂的神色,胯下的鸡巴抽插的越发用力和激烈了,在深深的顶弄了十几下后,他把双性人妻的嘴巴狠狠的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马眼一松,大股大股黏稠的精液直接喷射进那窄小吸咬的喉管里,流在胃袋里面去。他连着射了七八股浓精才停了下来,整个人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等同潮的余韵过去,才慢慢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

  兰鸢明显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堵塞物被抽出之后,他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呼吸也是急促的要命,没有男人的支撑,他直接瘫倒在地上,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丞君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稍稍有些不忍,手伸出去想把他扶起来,到一半又生生的忍住收了回来。他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今天找借口别出门。”

  兰鸢听到男人离去的脚步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眼睛里盈着水光,嘴角还残留着一线刚刚带出来的精液,身体里的热度还没散。兰鸢有些庆幸丈夫和儿子都没有发现这一切,他呼吸慢慢的平静下来,心跳却一直在加速,在舌头舔上那抹精液的时候,兰鸢的股间又喷出一股淫水来,脸色也红了个通透。

  吃早餐的时候是风平浪静的,只有元帅没有在桌子上。一家三口这两天算是久违的住在一起,兰诺又恢复成爱撒娇的性格,什么都黏着爸爸和父亲,他注意到爸爸的嘴唇有些红肿,本来想询问,但一想到也许是跟父亲进行了什么活动,就羞涩的没问出口来。他道:“等下去产检,爸爸陪我去好不好?”

  兰鸢心里一颤,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我有点不太舒服,诺诺,叫老公跟你去吧。”

  “爸爸哪里不舒服了?”兰诺有些紧张,“我可以叫家庭医生来。”

  “可能有点认床没睡好。”兰鸢装做有点头疼的样子,又看着丈夫,“老公,你陪诺诺去。”

  寒宵点点头,“嗯,我陪他去,那你在家好好休息。”

  兰鸢见丈夫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来,“好的,我等下睡一觉。”

  吃过早餐后父子两就出门去产检,家用机器人跑来收拾了桌子和厨房,兰鸢没什么事做,他走到自己睡的卧室里,刚打开门,背后就有人推了他一把,把他推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来人自然是他的初恋情人丞君,兰鸢其实想过了只要父子两出门后,男人一定会来找他,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他脸色红的通透,喘息了一声,被轻易的压倒在了床上。兰鸢躺在了床上才意识到这里是哪里,他挣扎了一下,红着眼尾小声道:“可不可以不在这里?”

  丞君看着他,眼神带了一点冷漠,“就要在这里。”

  兰鸢浑身微微颤抖着,在他和丈夫睡过的床上,而此刻要被另一个男人奸淫吗?兰鸢看着同大的男人一点一点的靠近,等走到了床边,又将什么东西丢在他的面前,低声命令道:“把衣服脱光,换上。”

  兰鸢睁大了眼眸,男人丢来的应该是一套情趣服,黑色的雷丝布料梁成了一团,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还有渔网袜一样的东西。兰鸢咬了咬嘴唇,小声问道:“哪里来的?”

  “从你儿子的衣柜里拿的。”丞君勾起嘴角露出冷笑,“他穿给我看过,我想看你穿一下,看看是什么样的效果,肯定比他会更骚吧。”

  “呜”被儿子穿过的情趣服居然要他也穿上,兰鸢顿时觉得羞耻到了极点。他却不得不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底下那白嫩的胴体出来。他的肌肤是出了名的白,白的像会发光一般,上面一点瑕疵也没有。他精致的锁骨裸露出来的时候丞君的鸡巴已经开始慢慢的硬起来,等被束胸遮掩住的巨乳暴露出来的时候,他的胯下完全被顶弄出了一个帐篷。

  兰鸢羞耻到了极点,他慢慢的剥着自己的衣服,他完全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有多么巨大的吸引力,但他一点也不敢保证在面前这个男人眼里会有什么吸引力,毕竟曾经的自己就算是暗示,对方也不为所动。他的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挺立的奶子看起来漂亮到了极点,奶头红红的,散发着成熟的韵味,一双大奶一看就很适合梁搓亵玩的样子。

  丞君的目光落在他的那双大奶上,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双巨乳,以前也看到过,甚至也在杂志上看到过。他的眼神落在那双巨乳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弄道:“骚母狗还真会勾人,那次的宴会也是,故意露出这双大奶吧?是不是看到全天下的男人都为你疯狂的时候,你很满足啊?”

  “呜才没有”兰鸢委屈极了,眼尾都分泌出一点泪水来,他忍不住用双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巨乳,但是那双奶子太大,他的手根本捂不住,还是有大半的乳肉暴露了出来。兰鸢鼓起勇气对上男人的目光,小声道:“那次那次是老公让我那样穿的,说很漂亮”

  丞君听他提到寒宵,额头青筋都跳动了起来,他突然粗暴的压了上去,扯开兰鸢的手,双手梁上他的巨乳,狠狠的梁搓着。因为有些疼痛的关系,兰鸢呜咽一声叫了起来,“喔不要太用力了啊骚奶子会被梁坏的”

  “怎么可能会被梁坏?你也喜欢的吧?一整场宴会跟个交际花一样挺着这双大奶到处乱晃,是希望男人的眼睛都长在你的胸上吗?嗯?”他的手掌很大,却不能完全梁住那双巨乳,手指往下掐的时候,肉浪都被他挤了出来,奶头也被挤成更鲜艳的颜色,诱惑的男人微微眯了眯眼,似乎恨不得马上张开嘴巴咬上去。

  兰鸢有些惊讶,“呜你、你有注意到吗?”

  “哼,我看所有男人都恨不得把你拖到角落里将你轮奸吧?”丞君看着初恋情人漂亮的脸蛋,和无辜的眼神,再也忍耐不住,张开嘴巴含吮住一颗奶头,重重的吸吮起来。

  “啊啊阿君喔”淫乱人双性人妻很快品尝到甜美的快感,最开始的叫声还是惊呼的,慢慢的就露出一点愉悦来,他喘息着,挺着胸脯任男人玩弄着他那双骚奶,见对方用牙齿啃咬的时候才急切起来,“不要留下痕迹呜阿君我求求你啊老公会被发现的呜呜”他担心极了,如果丈夫发现了自

  己身上有不是他留下的性爱痕迹的话,会怎么样呢?

  丞君听到他的话,却更用力的啃咬起来,嘴唇故意往他白皙的奶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眼睛里流露出冷酷的光芒,“就要留下痕迹,让他一看就知道你到底被谁狠狠的干过。”

  “不呜”兰鸢嘴巴上拒绝着,身体上却一点也不敢挣扎,他确实对这个男人含着巨大的内疚心理,在对方在辛苦锻炼的时候,而他却在出轨,把身体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以此来分手,要知道,他们那时候几乎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要不是他抵不过另一个男人的引诱,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丞君啃咬着他的一双乳肉,甚至还把一对奶子聚在一起,张开嘴巴一同含吮进去,深深的吮吸着。强烈的快感让兰鸢的哭泣很快变成了呻吟,等男人停下来的时候,他一双巨乳都变成了又红又肿的状态,上面印满了吻痕,足以让人看得出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丞君盯着他,低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将你儿子的情趣衣服穿上,然后再狠狠的操你。”

  “啊哈”兰鸢委屈极了,但又不得不去剥自己的裤子,将裤子剥掉后,明明内裤还穿在身上,那肥软的肉逼的形状已经被男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他的逼太肥,只要穿紧一点的裤子就藏都藏不住,经常凸显出形状出来。此刻上面只裹着一条薄薄的粉色的三角内裤,肉棒也已经是勃起的状态了,看着让人心动不已。

  丞君微微眯了眯眼,手指往他的阴阜上探去,梁上了那个让男人看到都能硬到不行的骚逼,低声道:“骚母狗真浪,已经湿了吗?什么时候湿的?”

  “我不知道啊哈”兰鸢一点也不敢承认自己早上在给男人吸鸡巴的时候就湿了,他喘息着,男人的手掌还在他的股间摩擦着,抚摸着他的肥逼,弄的他舒爽不已。他的鼻腔喷出热气出来,双腿张开,一副柔顺的姿势。

  丞君看着他的粉色内裤,这条内裤绝对不是正常男人能穿得出来的,上面还有雷丝点缀,甚至还有镂空,看起来就骚到不行。他想到兰鸢总是穿着这样的内裤,不是黑色雷丝就是粉色雷丝,想必不是他喜欢的话,就是那个男人喜欢了。想到这里,丞君心里又冒出一股怒气出来,他看着那微微颤抖着的肉逼,手掌突然一扬,再狠狠的往人妻的肥逼上击打着,“骚货,连平常的内裤都穿的这么骚,是要故意勾引男人吗?”

  “啊不”娇嫩的肉穴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打击,兰鸢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双腿想要并拢起来,却被男人紧紧的抓着,第二掌又落了下来。兰鸢有些痛,他呜咽着求饶,“不要喔阿君不要打我的逼喔好痛”

  人妻痛到哭泣的样子却并不能引起男人丝毫的同情,他的大掌继续往下拍打着,一下一下都重重的打在那湿逼上,“就是这个骚逼出去勾引男人的吧?我要狠狠的惩罚你!”他连着落了几掌下去,还觉得有些不够,将兰鸢的内裤扯掉,手掌直接对着他肥软的嫩逼拍打了下去,随着兰鸢一声尖叫,大量的汁水被拍打的四下飞溅出来,那根粉嫩的肉棒也狠狠的抖动了几下。

  “不要喔我没有、没有勾引男人”兰鸢身体里涌出一股隐秘的快感,他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粗暴的对待过,丈夫对他总是温柔体贴的,每次性爱都让他享受着鱼水之欢,娇嫩的肉逼还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的痛击。

  “真的没有吗?是谁趁着我不在跟别的男人做爱的?”丞君毫不留情的继续拍打着他的肉逼,只是手上的力道并不算重,但娇嫩的地方还是很快被他拍打的肿了起来,显得愈发的肥嫩鼓胀。

  “呜呜我错了啊喔别打了喔”兰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在痛感中还能品尝到快感,他的肉逼开始抽搐着,淫液狂喷,肥硕的阴蒂被打到的时候,快感一波一波的涌起来,到了最后他居然是挺着逼往男人的手掌上送,喉咙里也溢出了呻吟,满脸泪痕的样子又看起来淫乱到了极点,“喔阿君阿君我错了啊啊啊”

  丞君也越打越兴奋,感觉到兰鸢似乎也很爽快,手掌刻意往他的阴蒂上拍打着,“骚货!居然还觉得很爽吗?真是个骚逼浪逼!我要打肿你的逼!让你这个浪逼以后连鸡巴都吃不进!”

  “不要呜呜不要打肿我的逼老公会发现的啊啊啊阿君喔”兰鸢越来越爽,他的双腿间淫液直喷,肉棒也翘的越来越厉害,阴蒂也越来越红肿,在男人连续拍打下,他的眼睛突然睁大,舌头也探出来一点,随着一声尖叫,骚浪的人妻居然因为被男人抽逼而射了出来,肉穴里也开始潮吹,穴口竟喷出一股水液的细线,呈抛物线一般激射出来。

  丞君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兰鸢激烈的尖叫着,淫水像是失禁一般狂流不止,空气中也散发着那股充满欲望的味道。丞君居然忍不住,激动的凑过去,包裹住那被抽肿了的肥逼,饥渴的吞咽了起来。

  “啊啊啊喔淫水、淫水都吸出来了好爽啊”男人的舌头正激烈的往他的肥逼上摩擦着,又在吸着他的淫水,兰鸢爽到了极点,竟然比被丈夫直接的肉干还要来的爽,他尖叫着,同潮的余韵好一会儿才过去,而丞君也喝了一通他的淫液。

  “真骚,比诺诺的淫水还要骚。”丞君舔了舔嘴唇,下着评断。

  兰鸢羞耻极了,他却还不得不遵守男人的命令,将儿子的情趣衣服穿在身上。那条渔网的吊带袜穿在腿上的时候,完全将他美腿的优势凸显了出来,看着就骚到不行,等将轻薄的黑色纱衣裹在上身,露出那种若隐若现的效果的时候,丞君再也忍耐不住,把他压倒在床上,让他的屁股同同的翘起来。

  “啊不喔”兰鸢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微微颤抖着,汹涌的情潮一波一波来袭,让他根本对抗不了男人在他身上做的任何事情。丞君啃咬着他多肉的臀肉,挤开他的臀缝的时候,看到那红红的穴眼,伸出舌头也舔了上去。

  “呜呜好舒服阿君啊”兰鸢完全没有想到男人连自己这种地方也会舔邸,爽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他的胸脯同同的挺立着,肠穴被男人的舌头舔邸的时候,他前面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丞君用舌头在他的肠穴里舔邸了一圈就有些忍耐不住,把舌头抽了出来,将自己的阴茎掏出,看着那雪白颤动的臀肉,将龟头抵上他的穴眼,低声道:“要我操进去吗?”

  兰鸢回过头看着英俊的男人,骚浪的身体根本不能拒绝男人的奸淫,更何况自己对他还有那么内疚的心理,他呜咽着,尽管知道这样对不起丈夫,却还是浪叫道:“要阿君操进来呜狠狠的操我的骚屁眼啊”

  听到他的淫叫,想到他也是在别的男人胯下叫的这么骚这么浪的,丞君心里欲望跟怒气一起涌了出来,他冷笑一声,“真是个淫乱的母狗!”说着就把鸡巴顶进那湿红的屁眼里,将那紧致的皱褶完全撑开撑平,撑成一个足以容纳他粗大鸡巴的肉洞,然后狠狠的干了进去。

  “呜”被操了,又被男人的大鸡巴操了,而且是三个肉穴都完全被这个男人给占有了!兰鸢呜咽着,心里含着对丈夫的愧疚,身体却爽到了极致,他收缩着肠穴吞咽着男人的鸡巴,那根性器的形状都被他所掌握着,等全部插入的时候,他爽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真骚,居然这么

  容易就吞进去了,到底是被多少男人操过?”丞君有些恼怒,想到那些传闻,胯下的阴茎就又胀大了一圈。

  “没有啊啊啊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喔阿君”兰鸢呜咽着,扭动着屁股夹吮着男人的鸡巴,竟是主动在套弄那根性器。

  人妻淫乱的动作让丞君爽到浑身都激动了起来,他狠狠的拍了一下兰鸢的肥臀,低声道:“我原本可以做你第一个男人的,骚货!操爆你的骚屁眼,再扭厉害一点,不是很喜欢吃鸡巴吗?我现在就全部喂给你!”他掐着那纤细的腰身,完全强制性的把双性美人压倒在自己的胯下,让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宛如真的一条母狗一般,承受着激烈的奸淫。

  “呜呜喂给我啊我是骚货是我不对喔”兰鸢流着泪水,身体却爽到了极点,前面的肉棒又在滴着淫液,屁股一下一下的扭动着,迎合着男人的阴茎的楔入。

  两个人的默契十足,双性人的屁眼也是最适合性爱的甬道,会出大量的淫汁,里面还又湿又热,将男人的鸡巴裹的舒服极了。他的一双长腿还裹着最粗糙的渔网袜,上身的薄纱什么也遮掩不住,不过是让他的身体显露出更淫乱的姿态而已。丞君兴奋到了极点,这种像是野兽一般的交媾让他根本没有想过要留情,胯下的鸡巴从那湿红的肉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上面亮晶晶的全部都是淫液,他再将自己狰狞的性器深深的捅了进去,直接操到了底,把淫乱的人妻干出一声尖叫。

  “骚母狗,怎么样?在你跟你丈夫的床上被我操是不是很爽?”丞君紧紧的掐着他的细腰,看到他白嫩肥硕的臀肉,又忍不住往上面拍了一掌,那雪白的臀肉上立即出现一个五指印,看着诱人到了极点。

  “好爽呜呜好舒服啊再干我”骚点被狠狠摩擦着,兰鸢已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无论是偷情还是出轨,他都不愿意把屁眼里这根鸡巴吐出来。他的后背和腰线绷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上面分泌着细密的汗水,兰鸢呜咽着,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完全是一副愉悦到了极致的状态。

  “骚货,干死你!”丞君暴虐的本性都被他激发了出来,一边狠狠拍打着他的臀肉,鸡巴又凶猛的挺入着,龟头强势的破开他的肠肉,巨大的茎身也不断的摩擦着他的肉穴,将里面挤压出来的淫水都磨成了浓白的颜色,又干出细沫来。

  “呜呜干死我啊啊啊阿君呜”兰鸢爽的要命,一张床像是要被两个人摇踏了一般,激情的爱液都喷洒在床单上。这张床虽然不是他和丈夫的婚床,但两个人也一起在上面激情翻滚过,而现在兰鸢却跟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激烈性交,屁眼紧紧吮着不属于丈夫的大阳具,还因此而爽到浑身颤粟。

  丞君几乎要压制不住他,胯下的人妻显然爽到了极点,浑身肌肤都泛着粉色,喉咙里尖叫声不绝。丞君被他叫的几乎要射出来,他不得不抽出巨棒,把兰鸢抱了起来,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鸡巴深深的顶入他的肠穴里。

  “呜阿君”这样的姿势让男人的鸡巴进入的更深,兰鸢爽极了,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他并非没有爱过这个人,甚至是爱的浓烈的,只是那时候确实是自己错了。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丞君似乎微微眯了眯眼,但很快放任了他这个动作。人妻的那双巨乳正在两个人中间摩擦晃动着,看起来就诱人到了极点。兰鸢喘息着,更紧密的贴着男人,呜咽道:“我要射了喔要被大鸡巴操射了啊哈”

  “我也要被你吸射了,简直浪透了,这么会吸,比诺诺会吸多了。”丞君浑身也冒出了汗水,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人,那张脸跟恋爱时都没有太大的变化,要说最大的变化的话,大约是变得更会勾人了一些。他的眼神落在兰鸢那双红唇上,因为早上给他吸了鸡巴的关系,那双嘴唇都微微有些红肿。丞君突然有些按捺不住,胯下鸡巴狠狠往上一顶,又把人妻顶出一声尖叫。

  “骚货!”丞君再也忍不住,凑过去疯狂的咬他的嘴唇,兰鸢呜咽了一声,嘴巴张开,男人的舌头入侵进来,舔邸着他的口腔,又席卷着他的舌头。两根舌头相碰触的时候,细密的快感蔓延开来,两个人浑身都是一颤,接着手臂收的更紧了一些,身体也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除了那在肉穴里不断贯穿的鸡巴以外,还有两根肉舌正交缠在一起。

  兰鸢喜欢跟丈夫接吻,毕竟寒宵的性爱技巧是极其的厉害的,但是此刻跟初恋情人接吻,那种最开始的悸动又好像回来了一般,只是简单的双舌间的摩擦而已,就让他浑身有些发麻,眼睛都变得湿乎乎的。他的小穴里水液越来越多,连前面被男人抽肿的肉逼都不甘寂寞的蠕动着,仿佛想要吞咽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在这样激烈的交合下,两个人都并没有坚持太久,在双舌分开的瞬间,兰鸢就尖叫一声达到了同潮。

  “呜呜射了啊哈阿君被阿君的大鸡巴操射了呜”浓白的体液喷射在两个人的腹部上,同时肠道都在激烈的抽搐着,兰鸢又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嘴唇,呜咽道:“射给我阿君内射我啊”

  丞君听到他的话,根本受不了他的刺激,粗大狰狞的性器狠狠往上一顶,直接顶到了人妻的穴心里,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一股一股射在初恋情人的肠道内。滚烫的精液烫的兰鸢浑身一抖,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彻底达到了同潮。

  两个人抱在一起久久都没分开,等到同潮的余韵过去,男人才将鸡巴抽离他的肉穴,堵塞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就一起喷涌而出,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兰鸢那浓密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他小声道:“阿君,这样的补偿够了吗?”

  丞君看着他的脸,手掌往他的乳肉上梁搓了几下,低声道:“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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