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尾随
说是要哭一哭威胁中也君,可是事到临头居然连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眼泪这种东西，就是你想要它有的时候它偏没有，不想要它有的时候它非要往外跑。
我单方面宣布当演员实在是太困难,那些戏精是怎么做到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
可是看中也君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打算放过我家小龙咒灵的模样。
要让我和中也君打架，一百个我都打不过他呀。
孩子的武器就是眼泪。
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一下中也君的“港/黑最后的良心”这个设定,必须哭出来才行……
可是怎么才能顺利哭出来呢？
我掐了把胳膊,疼是疼,但也没到疼哭的程度。
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能让我哭的。
非酋到极点的运气？
被迫成为打工人的命运？
不，最大的原因果然还是，穷。
想到了那天为了赔书店的玻璃窗,一下子用光了所有积蓄……委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没钱就租不起房子了。
房子租不起的话,我就要流浪街头。
流浪街头无所谓,主要的是给芥川的画还没画完,芥川估计会追着我打。
而且流浪的话，也没办法买死贵死贵的水彩纸……自身难保也就没办法去救夏油杰。
最重要的是，以后,也没有机会回种花家看看了。
眼眶一下子就噙满了泪水，因为没有重力作用，死活留不下来。
一眨眼,那些眼泪就飘了出去，漂浮在了空中。
总算是哭出来了，太艰难了。
“喂你还真的哭啊！”
中也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快放手！”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不对小龙咒灵下手！”
我心一横就把头埋到了中也君的腰侧。
“我的衣服……”
中也君有些抓狂了。
“你先答应我，不然你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双肩耸动。
不是因为哭，而是因为憋笑。
尽管贫穷确实让人很难过，但是看中也君手忙脚乱更让人快乐。
如果抬头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是笑着流泪的扭曲表情。
“……我答应你，行了吧？小鬼你先松手。”
中也君长叹一口气，最后还是妥协了。
“yessir！”
……
我抱着死里逃生的小龙咒灵跟在中也君的身后。
此时的他已经戴回了帽子，披好了黑大衣。
我很好奇，既然用不上袖子，何不省下来袖子的布料呢。反正披大衣也是披，披斗篷也是披。
好吧，应该是我格局小了……那么多黑手党和打牌厉害的人都这么穿，这就是潮流也说不定。
收回打量中也君大衣的目光，注意力回到脚下的道路。
这里和动漫第三季描绘的画面很像，但是却多了几分看视频时无法感受到的真实感。
那就是气味。
拾级而下，越往里走，糟糕的空气就越发填满鼻腔和肺部，让人头晕目眩。
环境的气味，会渐渐从每一个毛孔，渗透到人们的身体里，可能一辈子都洗不掉。
俗称，腌入味儿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究竟是什么味道，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的话，大概没办法深刻体会。
就像是人无法想象出一种没见过的颜色。
如果真的有小伙伴想体会的话，可以试试把剩饭剩菜放进垃圾袋里。在炎炎夏日放置一个月，再打开来闻一闻。
或者去买点鲱鱼罐头，在密闭房间打开。
镭钵街的味道介于这两者之间。
“修治，你怎么不走了？”
中也君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我。
“……不，没什么。”
我收回了打量周围环境的视线，继续抬步向前。
刚刚路过的地方好像是第三季，菲总落魄的时候落脚的地方。再往下是动漫里太宰中也十五岁的初见的地点，这副场景让我有些失神了。
这也算是地标打卡吧！
……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获得意识时就觉得自己和周围格格不入。
脑海里莫名多出来的知识告诉我，我是一种名为“咒灵”的东西。
咒灵是人类负面情绪的产物……而我，诞生于人类对于人类自身的负面情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负面情绪是什么呢？
人类是什么呢？
咒灵又是什么呢？
人类和咒灵的区别是什么？
尽管脑内有常识，但还是完全搞不明白。
十天前，我见到了一个人类。
那是我有意识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负面情绪很好吃……
想和他打个招呼。
但大概是我没能行动起来，他就已经跑开了。
真遗憾。
下次见到人类，一定要好好交流一番。
常识告诉我，人类是非常聪明的物种，他们一定能解答我不理解的问题。
于是在遇见一群西装男的时候，我高兴地冲上去打招呼。
只可惜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我的存在……
既然没人回答我，不如自己探索吧！
我很好奇人类的内脏长什么样子，捏起来手感如何，于是我剖开了几个穿着西装的男性的腹部。
他们散发出来了美味的负面情绪，只可惜尖叫的声音太吵了。
为什么在我动手时他们会那样恐怖地大叫呢？
人类是怎么发出那样的声音的呢？
为了探索这个问题，我抓来了几个衣着破烂，在附近翻找东西的人类。
这些人类和之前的那一批是不一样的，比如由于肉更少，于是骨头更突出。
我设置了对照组，一组去掉喉管，一组取出肺部，一组割掉舌头，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先拔下他们的指甲、再折断手指，让他们感受疼痛试试看谁能发出声音。
只可惜在完成实验后，那些人都一动不动了。
常识告诉我他们已经死了。
但什么是“死”呢？活人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我开始探索这个问题。
经过了一系列有趣的尝试，我发现了独属于活人的东西……那就是灵魂。
活人是有灵魂的，但是死人没有。
与此同时，我发现了自己独有的天赋，那就是触碰人类的灵魂，然后去改变它。
我能探索的课题也越来越多了。
比如灵魂和□□究竟是什么关系？
□□最小能缩到多小，最大能放到多大？
可惜供我实验的材料越来越少了。
即使我做的很隐蔽，没让人发现，但还是有人类察觉到了异样，人们渐渐离开了这里。
是因为害怕死亡吗？
可是除了一开始的几个人，其他的我都想尽办法没让他们死，因为死掉就不能陪我玩了。
我只不过是让他们变成了其他的形状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他们说我是恶魔。
可是，“恶”又是什么呢？
这件事至今我也没弄明白。
偶尔，我也会遇见人类之外的咒灵，尽管他们可以看见我，可是它们都不会说话，也不能陪我玩……
在我看来，不有趣的事情就是罪恶。
我不想承认这些家伙是我的同类。
比这些没有思想也不会说话的咒灵，还是人类有意思。
要不我就给自己取名字叫“真人”吧！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真人看着又一群打算离开的人，为首的人发型与众不同，这是真人注意了很久的家伙。
因为那样的发型太独特，勾起了真人研究“头发是否与灵魂有关”这个课题的兴趣。
这个家伙都要离开了，那生活就彻底没意思了……这样不行！
真人摇了摇脑袋。
要不现在就把问题研究清楚吧？或者说，跟着他们出去了之后，再找机会下手呢？
这么想着，真人远远地跟在了一行人后面。
看着那些人想打劫未果，反而被反杀。这些剧情真人已经见过无数遍了，他站在一栋房子后打哈欠。
但是另他惊喜的事情发生了，这两个人居然能看到那个飞在天上的咒灵？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能看到自己？
可是那个橘色头发的看起来好凶……
倒是那个小孩非常合自己的心意，甚至让他打心底里产生了一种亲近感。
真人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发现很有可能打不过那个橘色头发的，但他还是想和那个孩子聊聊。
于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随处可见的老鼠模样，更加小心地跟在他们身后。
……
“中也君，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捏着鼻子环顾四周。
这里就是垃圾场的所在了，作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镭钵街的中心，也是当年那场爆炸的中心区域。
“没有。”
中也君皱紧了眉头，盯着脚下一块颜色乌黑，不成型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我有些好奇地凑到了中也君的身边。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能闻出来血腥味。应该是人的身体部位。”
中也君按压了帽沿。
“……你真厉害，居然能问出来。”
我几乎没法呼吸了，味儿太冲。
如果是柯南在这儿，估计还能上手尝尝是什么味道的，侦探就是啥都能往嘴里送的狠人。
佩服这样的职业精神。
“这里还有几块，看着像碎尸。”
中也君走到一堆垃圾山之后，我跟在他的身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和中也君已经绕着这里走了一圈了，可是除了那些疑似碎尸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发现。
“有咒力残秽，应该是咒灵所为。”
中也君俯下身检查着一处肉块，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焦虑。
“但是追踪不了咒灵的位置。”
我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龙咒灵，今早是它告诉我这里有那个疑似真人的咒灵的……
怎么可能现在却什么都找不到？
小龙咒灵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很是无辜。
之前遇见的那个少年十天前还来过这里，那个时候真人应该还在，没道理十天没挪窝，今天就走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巧了。
不过考虑到我万年非酋的实力，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想当年抽卡我除了保底就没中过别的ssr，只要有出普卡的可能就不会出限定卡……
我松开手让小龙咒灵下来自己飞，然后用空出来了一只手揉了揉额角。
头好晕。
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偏西的位置，因为我和中也君中途发生的一些小插曲，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气温明显变高了。
尽管现在还是春季，但是镭钵街的地形导致中心区域的太阳辐射过高。垃圾场的气味分子的布朗运动加剧，令人反胃的味道冲击着大脑。
走着走着，我只觉得四肢越发无力，头重脚轻，没办法只能停下了脚步。
诶？
眼前怎么有些黑了，中也君怎么有三个？
不对，是四个？五个？
“修治，修治你还好吗？”
声音像是隔了层毛玻璃。
不能在这里倒下……地面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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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这种东西，就是你想要它有的时候它偏没有，不想要它有的时候它非要往外跑。
我单方面宣布当演员实在是太困难,那些戏精是怎么做到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
可是看中也君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打算放过我家小龙咒灵的模样。
要让我和中也君打架，一百个我都打不过他呀。
孩子的武器就是眼泪。
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一下中也君的“港/黑最后的良心”这个设定,必须哭出来才行……
可是怎么才能顺利哭出来呢？
我掐了把胳膊,疼是疼,但也没到疼哭的程度。
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能让我哭的。
非酋到极点的运气？
被迫成为打工人的命运？
不，最大的原因果然还是，穷。
想到了那天为了赔书店的玻璃窗,一下子用光了所有积蓄……委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没钱就租不起房子了。
房子租不起的话,我就要流浪街头。
流浪街头无所谓,主要的是给芥川的画还没画完,芥川估计会追着我打。
而且流浪的话，也没办法买死贵死贵的水彩纸……自身难保也就没办法去救夏油杰。
最重要的是，以后,也没有机会回种花家看看了。
眼眶一下子就噙满了泪水，因为没有重力作用，死活留不下来。
一眨眼,那些眼泪就飘了出去，漂浮在了空中。
总算是哭出来了，太艰难了。
“喂你还真的哭啊！”
中也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快放手！”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不对小龙咒灵下手！”
我心一横就把头埋到了中也君的腰侧。
“我的衣服……”
中也君有些抓狂了。
“你先答应我，不然你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双肩耸动。
不是因为哭，而是因为憋笑。
尽管贫穷确实让人很难过，但是看中也君手忙脚乱更让人快乐。
如果抬头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是笑着流泪的扭曲表情。
“……我答应你，行了吧？小鬼你先松手。”
中也君长叹一口气，最后还是妥协了。
“yessir！”
……
我抱着死里逃生的小龙咒灵跟在中也君的身后。
此时的他已经戴回了帽子，披好了黑大衣。
我很好奇，既然用不上袖子，何不省下来袖子的布料呢。反正披大衣也是披，披斗篷也是披。
好吧，应该是我格局小了……那么多黑手党和打牌厉害的人都这么穿，这就是潮流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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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和动漫第三季描绘的画面很像，但是却多了几分看视频时无法感受到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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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的气味，会渐渐从每一个毛孔，渗透到人们的身体里，可能一辈子都洗不掉。
俗称，腌入味儿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究竟是什么味道，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的话，大概没办法深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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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君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我。
“……不，没什么。”
我收回了打量周围环境的视线，继续抬步向前。
刚刚路过的地方好像是第三季，菲总落魄的时候落脚的地方。再往下是动漫里太宰中也十五岁的初见的地点，这副场景让我有些失神了。
这也算是地标打卡吧！
……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获得意识时就觉得自己和周围格格不入。
脑海里莫名多出来的知识告诉我，我是一种名为“咒灵”的东西。
咒灵是人类负面情绪的产物……而我，诞生于人类对于人类自身的负面情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负面情绪是什么呢？
人类是什么呢？
咒灵又是什么呢？
人类和咒灵的区别是什么？
尽管脑内有常识，但还是完全搞不明白。
十天前，我见到了一个人类。
那是我有意识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负面情绪很好吃……
想和他打个招呼。
但大概是我没能行动起来，他就已经跑开了。
真遗憾。
下次见到人类，一定要好好交流一番。
常识告诉我，人类是非常聪明的物种，他们一定能解答我不理解的问题。
于是在遇见一群西装男的时候，我高兴地冲上去打招呼。
只可惜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我的存在……
既然没人回答我，不如自己探索吧！
我很好奇人类的内脏长什么样子，捏起来手感如何，于是我剖开了几个穿着西装的男性的腹部。
他们散发出来了美味的负面情绪，只可惜尖叫的声音太吵了。
为什么在我动手时他们会那样恐怖地大叫呢？
人类是怎么发出那样的声音的呢？
为了探索这个问题，我抓来了几个衣着破烂，在附近翻找东西的人类。
这些人类和之前的那一批是不一样的，比如由于肉更少，于是骨头更突出。
我设置了对照组，一组去掉喉管，一组取出肺部，一组割掉舌头，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先拔下他们的指甲、再折断手指，让他们感受疼痛试试看谁能发出声音。
只可惜在完成实验后，那些人都一动不动了。
常识告诉我他们已经死了。
但什么是“死”呢？活人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我开始探索这个问题。
经过了一系列有趣的尝试，我发现了独属于活人的东西……那就是灵魂。
活人是有灵魂的，但是死人没有。
与此同时，我发现了自己独有的天赋，那就是触碰人类的灵魂，然后去改变它。
我能探索的课题也越来越多了。
比如灵魂和□□究竟是什么关系？
□□最小能缩到多小，最大能放到多大？
可惜供我实验的材料越来越少了。
即使我做的很隐蔽，没让人发现，但还是有人类察觉到了异样，人们渐渐离开了这里。
是因为害怕死亡吗？
可是除了一开始的几个人，其他的我都想尽办法没让他们死，因为死掉就不能陪我玩了。
我只不过是让他们变成了其他的形状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他们说我是恶魔。
可是，“恶”又是什么呢？
这件事至今我也没弄明白。
偶尔，我也会遇见人类之外的咒灵，尽管他们可以看见我，可是它们都不会说话，也不能陪我玩……
在我看来，不有趣的事情就是罪恶。
我不想承认这些家伙是我的同类。
比这些没有思想也不会说话的咒灵，还是人类有意思。
要不我就给自己取名字叫“真人”吧！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真人看着又一群打算离开的人，为首的人发型与众不同，这是真人注意了很久的家伙。
因为那样的发型太独特，勾起了真人研究“头发是否与灵魂有关”这个课题的兴趣。
这个家伙都要离开了，那生活就彻底没意思了……这样不行！
真人摇了摇脑袋。
要不现在就把问题研究清楚吧？或者说，跟着他们出去了之后，再找机会下手呢？
这么想着，真人远远地跟在了一行人后面。
看着那些人想打劫未果，反而被反杀。这些剧情真人已经见过无数遍了，他站在一栋房子后打哈欠。
但是另他惊喜的事情发生了，这两个人居然能看到那个飞在天上的咒灵？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能看到自己？
可是那个橘色头发的看起来好凶……
倒是那个小孩非常合自己的心意，甚至让他打心底里产生了一种亲近感。
真人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发现很有可能打不过那个橘色头发的，但他还是想和那个孩子聊聊。
于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随处可见的老鼠模样，更加小心地跟在他们身后。
……
“中也君，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捏着鼻子环顾四周。
这里就是垃圾场的所在了，作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镭钵街的中心，也是当年那场爆炸的中心区域。
“没有。”
中也君皱紧了眉头，盯着脚下一块颜色乌黑，不成型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我有些好奇地凑到了中也君的身边。
“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能闻出来血腥味。应该是人的身体部位。”
中也君按压了帽沿。
“……你真厉害，居然能问出来。”
我几乎没法呼吸了，味儿太冲。
如果是柯南在这儿，估计还能上手尝尝是什么味道的，侦探就是啥都能往嘴里送的狠人。
佩服这样的职业精神。
“这里还有几块，看着像碎尸。”
中也君走到一堆垃圾山之后，我跟在他的身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和中也君已经绕着这里走了一圈了，可是除了那些疑似碎尸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发现。
“有咒力残秽，应该是咒灵所为。”
中也君俯下身检查着一处肉块，皱着眉头，看起来有些焦虑。
“但是追踪不了咒灵的位置。”
我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龙咒灵，今早是它告诉我这里有那个疑似真人的咒灵的……
怎么可能现在却什么都找不到？
小龙咒灵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很是无辜。
之前遇见的那个少年十天前还来过这里，那个时候真人应该还在，没道理十天没挪窝，今天就走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巧了。
不过考虑到我万年非酋的实力，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想当年抽卡我除了保底就没中过别的ssr，只要有出普卡的可能就不会出限定卡……
我松开手让小龙咒灵下来自己飞，然后用空出来了一只手揉了揉额角。
头好晕。
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偏西的位置，因为我和中也君中途发生的一些小插曲，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气温明显变高了。
尽管现在还是春季，但是镭钵街的地形导致中心区域的太阳辐射过高。垃圾场的气味分子的布朗运动加剧，令人反胃的味道冲击着大脑。
走着走着，我只觉得四肢越发无力，头重脚轻，没办法只能停下了脚步。
诶？
眼前怎么有些黑了，中也君怎么有三个？
不对，是四个？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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