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黎兴龙的打算
“女巫还能变回正常人吗？”
看完样片后，孟浪忍不住对石森问道：“假如……某一位女巫的人设很讨喜，播出后人气很高，她还能复活吗？”
“不能！”
石森摇了摇头道：“她们是失败的试验品，从实验开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身份。”
“即使出现您所说的情况，某一位女巫人气很高备受观众喜爱。我们或许会为她制作一系列番外篇与特别篇，但复活绝无可能。”
这是一个悲剧……
彻头彻尾的悲剧！
在这部剧里，无论是谁都会死，哪怕是主角小樱也不例外。
只不过！
小樱是完美异化生命体，就算死一次两次也能顺利复活。但其余的配角作为“异化半成品”，死了就真的死了。
“结局怎么安排？”
孟浪抿了口茶，满是遗憾地说道：“考虑到雄兵连系列，你总不能整死小樱吧？”
“小樱是长生种！”
“所有人都会死，唯独她不会！哪怕是自杀，她也死不了！”
“《异化少女2》的最后一话，标题为《最后一名女巫》。这个名字，已经昭示了小樱的悲惨命运。”
“我懂了……”
在观众看来，小樱是“铲除女巫”拯救世界的英雄。
但在剧中的人类政府眼中，小樱与“女巫”没什么区别。谁也不知道，小樱是否会失控……如果小樱失控，她对人类的威胁甚至比所有女巫加起来还大！
女巫威胁没有解除时，人类需要小樱这个强力的队友。
如果女巫被铲除，那人类绝对会立刻调转枪口，拼尽全力铲除最后一名“女巫”，昔日的英雄小樱……
确实是悲剧！
作为完美异化生命体，小樱绝不会轻易死去。人类针对她的战斗，肯定是徒劳无功。
但小樱会怎么想？
她一直将自己视为人类，也站在人类的立场上。结果，她最终面对的敌人，偏偏是自己所保护的人类。
多讽刺的一幕！
一开始，孟浪还以为《异化少女2》的结局，多半是小樱VS最强女巫。
可惜，他低估了石森。
谁能想得到，结局居然是小樱VS人类？结局没有最终BOSS，也没有“正义必胜”，所有人都是输家。
“战斗结果如何？”
“输了，全都输了……”
石森解释道：“为了对抗小樱，人类启动了【生命跃迁】计划。企图用气象武器将异化细胞播撒全球，人为制造一批女巫兵器，结果可想而知。”
“女巫兵器计划失败了，大部分人类都无法驾驭跨越生命层次的力量，死于异化过程中。”
“剩余的人类，也成了新的新的女巫/男巫，他们在废墟之上建立了新的文明。”
“小樱不想对人类出手，自杀无果选择自我休眠。或许在异化之灾过去后，她会再一次醒来，以全新的身份融入社会……”
还挺克制的！
孟浪还以为，以小樱的变态程度，再加上人类层出不穷的高科技武器。这场战斗，多半是“爆星级”。
结婚出人意料。
人类拼命作死，最终把自己作没了。新的“女巫科技文明”建立，地球走向新的纪元。
小樱还是太善良了！
即使与人类走向敌对，她也不想动手，而是通过自杀来让人类彻底放心。
不过，她死不了。
自杀都死不了，那也只能选个地方休眠了。
等人类作死结束，新的文明建立。许多许多年以后，已经没人再记得当初的“异化之灾”时，或许小樱就苏醒了。
恢弘而浪漫的结局！
因为是平行世界线，石森也不担心这么玩，会导致其他世界线的小樱没法登场。
事实上，结局之所以这么悲惨，也不能全怪罪石森，孟浪至少要分走一半的锅。
因为他说过……
“异化少女系列，至少在10年内，都不会有新作品诞生了。”
“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把时间线延长一些。让观众彻底对续作死心，不要天天来烦我！”
石森深以为然。
十年后，社长奔五他奔七，多半是变成黑白照片，挂在墙上供人悼念了。
既然如此，那还考虑什么续作不续作的事？
即使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俩还没死，PD也没倒闭，新任社长决定投拍《异化少女3》，那也不关他俩的事啊！
不会吧？不会吧？
20X0年的PD，连个靠谱制作人都找不到，还得让两个糟老头子出马？
孟浪和石森都觉得，《异化少女3》多半跟自己没关系了。索性玩个痛快，先让自己过瘾了再说！
续作？
抱歉，那是小黑猪的事！
反正都这样了！
至于小黑猪长大后，会不会咒骂他俩坑货，给石森坟头撒尿，给病床上的孟浪签下“同意捐献”，那谁管得着呢？
“很优秀的作品！”
孟浪轻轻鼓掌，为宝刀未老的石森表示祝贺。
石森微微一笑，关掉放映机对孟浪说道：“好久没拍戏了，难得找回一点手感。社长，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你说。”
“哥斯拉给了我启发，即使没有英雄，单纯的怪兽破坏也能刺激到观众……”
“所以，我想制作一部怪兽系列的灾难电影。”
“可以，没问题！”
孟浪欣然应允道：“怪兽题材经久不衰，灾难片也具有爆红潜质，你想好要做什么怪兽了吗？”
“还没有！”
石森摇了摇头道：“您有什么推荐的吗？”
那可多了去……
怪兽灾难片，一直是电影市场的常青树。好莱坞也钟爱这个题材，每年都会推出一系列怪兽灾难大片。
优秀影片层出不穷！
诸如《狂蟒之灾》、《异形》与《金刚》等作品，更被影迷们奉为经典神作。
不过……
这些作品都有一个问题！
火是火！票房也还不错，但唯独周边衍生品赚不到太多钱！
可能金刚赚了不少！
但跟另一部怪兽灾难电影比起来，金刚确实是一个弟弟级人物。
没错！
《侏罗纪公园》！
同样是怪兽灾难电影，侏罗纪公园做到了“票房与周边”的双丰收。
这也是为什么，侏罗纪公园拍了一部又一部续作，而异形、狂蟒之灾等同类电影，续作始终难产的原因。
不要总觉得，电影票房高就可以拍续作！
卡车司机卡梅隆解释过了，一部优秀好莱坞科幻片的收益占比里，票房只能占到20-30%左右。剩下的部分，全都是周边衍生品带来的收入。
变形金刚票房没有阿凡达高吧？
为什么变形金刚续作频出，为了拍续作爆炸贝不惜“自己打脸自己”，而阿凡达却续作难产？
你说卡车司机墨迹烧钱？
对于资本家来说，只要能给他创造收益，他还怕你拍戏墨迹或者烧钱吗？
当然，卡车司机有“偶像包袱”，不想毁了“阿凡达”这个IP是事实。
但这也掩盖不了，阿凡达没有“变形金刚”赚钱的事实！
如果阿凡达真能赚大钱，即使卡梅隆不想拍，电影公司也会另寻导演替他拍，就像他们对“终结者”做的事一样。
可惜……
阿凡达IP不值钱！
精心塑造的潘多拉星球，包括神异的“阿凡达”，在周边衍生品市场表现一般，消费者根本不吃这套。
反而是终结者、赛博坦机器人这种“铁皮怪物”，才能赚到更多的钞票。
如果孟浪是影迷，或者是普通导演，那他肯定推崇狂蟒之灾或异形这种经典。
可他不是！
他是公司老板，他必须为公司的收入负责，这样他才能给员工发薪水。
所以他的回答，只能是《侏罗纪公园》！
“恐龙吗？”
听完孟浪的叙述，石森颇为诧异道：“我想过鲨鱼、蜘蛛，甚至是鳄鱼蜥蜴，没想到你推荐的居然是恐龙！”
“当然是恐龙！”
“因为恐龙太陌生了，人们对这种生物缺乏了解。你听过一句话吗？恐惧往往来自于未知！”
“有道理！”
石森点了点头道：“因为未知，所以恐惧？如果是恐龙的话，确实能满足这一点。”
“嗯，你先想一想吧。”
孟浪笑着说道：“有什么新想法，记得第一时间跟我沟通。我还有事，有空再聊！”
他说有事，并非托辞。
就在他和石森聊天的时候，陈欢发了一个微信消息给他。
此前合作过《金甲战士》，祸害了好几家华夏影视巨头的黎兴龙，突然造访PD影视并提出要见他一面。
孟浪也很好奇！
黎兴龙这尊瘟神，这次来找他，又是为了什么事？
总不能是合作吧？
讲道理，如果是别人来谈合作，孟浪或多或少总能提起一丝兴趣。
可黎兴龙嘛……
在PD大厦的总裁办公室内，孟浪见到了陈欢与黎兴龙。
“孟总，又见面了！”
“你好你好！”
终究是老熟人，虽然微博上成天喷来喷去，可私底下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至于见面就打起来。
黎兴龙十分热情。
刚一见面，便盛情邀请孟浪与陈欢去福源楼“共进午餐”。
孟浪谢绝了邀请。
“黎导，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这么客套！”
“那行！”
黎兴龙也是爽快人，直言不讳地说出了他的来意。
原来，这家伙又勾搭了一个大款，打算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这次来找孟浪，主要是想“回购”《金甲战士》的版权。
“黎导，混得可以啊！”
孟浪有些小吃惊，没想到黎兴龙经历《人鱼战士》的挫败，不仅没倒下，反而要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
这是什么鬼才啊？
华夏影视界三巨头，利亚、海天与PD被他逐一祸害了一遍。
正当大家都以为，这家伙得罪完三巨头，以后肯定混不下去时，他又勾搭了一个外行大款！
上辈子是交际花吗？
这拉投资骗钱的本事，越来越精通了呀！
有这份本事，还做什么导演啊！赶紧去高盛、大摩与小摩投一份简历，回头制霸华尔街，走上人生巅峰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孟浪很佩服这种人！
天生的“勾人小妖精”，骗了一个大款给他投资，失败了又去骗另一个大款……如此循环往复，始终屹立不倒！
讲道理，他是服气的。
不过服气归服气，黎兴龙想回购“金甲战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黑猪天生貔貅！
向来“只进不出”的PD公司，哪有往外卖“祖产”的传统？
“不卖！”
“给再多钱也不卖！”
孟浪态度很坚决，说什么也不答应黎兴龙的请求。
《金甲战士》虽然长得丑一点，但好歹算知名IP。即使没有续作诞生，一年的玩具收入总归能有三千多万。
听起来不多！
一年三千多万，扣除成本税收之后的利润也就一千多万。平均到每个月，差不多有百来万。
对于“首富”孟仔而言，这笔钱只够塞牙缝，确实不算多。
但你得看跟谁比呀！
对于PD而言，《金甲战士》的收入微不足道。.可对其他公司而言，一年一千多万的净收益，已经算“支柱产业”了。
凭什么卖给别人啊？
“我有钱！”
黎兴龙也知道，不出点血恐怕难以说服这头黑猪。所以，他也给出了自己的诚意。
两根手指！
嘶！
之前态度还很坚决的孟浪，看到这两根手指，脸色一下就变了。
卖！
都可以卖！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非卖品”，之所以买不到，无非是你出价不够高而已。
只要钱给的够多，别说《金甲战士》了。就算是《奥特曼》、《假面骑士》与《超级战队》，全都可以卖。
当然！
黎兴龙如果胃口很大，想买孟仔的肉体与灵魂，那也是可以的。
可惜他不买……
两个亿的报价，不考虑货币贬值的影响，黎兴龙买回去得运营20年才能回本。
20年？
金甲战士能运营20年？
这话说出去，别说孟仔不信，公园老大爷都能笑掉门牙。
以《金甲战士》的影响力，不考虑续作的情况下。顶多十年，这个IP就无人问津了。
所以，一个亿是公道价！
黎兴龙愿意溢价这么高，购买一个“濒临过气”的《金甲战士》，当然不是做慈善。
他得想法，孟浪也猜到了。
无非是“赌”续作！
只要买回去，再用心搞一部续作。不仅《金甲战士》的生命周期会变长，还能因为续作赚到更多的钱。
至于能不能赌赢？
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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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样片后，孟浪忍不住对石森问道：“假如……某一位女巫的人设很讨喜，播出后人气很高，她还能复活吗？”
“不能！”
石森摇了摇头道：“她们是失败的试验品，从实验开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身份。”
“即使出现您所说的情况，某一位女巫人气很高备受观众喜爱。我们或许会为她制作一系列番外篇与特别篇，但复活绝无可能。”
这是一个悲剧……
彻头彻尾的悲剧！
在这部剧里，无论是谁都会死，哪怕是主角小樱也不例外。
只不过！
小樱是完美异化生命体，就算死一次两次也能顺利复活。但其余的配角作为“异化半成品”，死了就真的死了。
“结局怎么安排？”
孟浪抿了口茶，满是遗憾地说道：“考虑到雄兵连系列，你总不能整死小樱吧？”
“小樱是长生种！”
“所有人都会死，唯独她不会！哪怕是自杀，她也死不了！”
“《异化少女2》的最后一话，标题为《最后一名女巫》。这个名字，已经昭示了小樱的悲惨命运。”
“我懂了……”
在观众看来，小樱是“铲除女巫”拯救世界的英雄。
但在剧中的人类政府眼中，小樱与“女巫”没什么区别。谁也不知道，小樱是否会失控……如果小樱失控，她对人类的威胁甚至比所有女巫加起来还大！
女巫威胁没有解除时，人类需要小樱这个强力的队友。
如果女巫被铲除，那人类绝对会立刻调转枪口，拼尽全力铲除最后一名“女巫”，昔日的英雄小樱……
确实是悲剧！
作为完美异化生命体，小樱绝不会轻易死去。人类针对她的战斗，肯定是徒劳无功。
但小樱会怎么想？
她一直将自己视为人类，也站在人类的立场上。结果，她最终面对的敌人，偏偏是自己所保护的人类。
多讽刺的一幕！
一开始，孟浪还以为《异化少女2》的结局，多半是小樱VS最强女巫。
可惜，他低估了石森。
谁能想得到，结局居然是小樱VS人类？结局没有最终BOSS，也没有“正义必胜”，所有人都是输家。
“战斗结果如何？”
“输了，全都输了……”
石森解释道：“为了对抗小樱，人类启动了【生命跃迁】计划。企图用气象武器将异化细胞播撒全球，人为制造一批女巫兵器，结果可想而知。”
“女巫兵器计划失败了，大部分人类都无法驾驭跨越生命层次的力量，死于异化过程中。”
“剩余的人类，也成了新的新的女巫/男巫，他们在废墟之上建立了新的文明。”
“小樱不想对人类出手，自杀无果选择自我休眠。或许在异化之灾过去后，她会再一次醒来，以全新的身份融入社会……”
还挺克制的！
孟浪还以为，以小樱的变态程度，再加上人类层出不穷的高科技武器。这场战斗，多半是“爆星级”。
结婚出人意料。
人类拼命作死，最终把自己作没了。新的“女巫科技文明”建立，地球走向新的纪元。
小樱还是太善良了！
即使与人类走向敌对，她也不想动手，而是通过自杀来让人类彻底放心。
不过，她死不了。
自杀都死不了，那也只能选个地方休眠了。
等人类作死结束，新的文明建立。许多许多年以后，已经没人再记得当初的“异化之灾”时，或许小樱就苏醒了。
恢弘而浪漫的结局！
因为是平行世界线，石森也不担心这么玩，会导致其他世界线的小樱没法登场。
事实上，结局之所以这么悲惨，也不能全怪罪石森，孟浪至少要分走一半的锅。
因为他说过……
“异化少女系列，至少在10年内，都不会有新作品诞生了。”
“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把时间线延长一些。让观众彻底对续作死心，不要天天来烦我！”
石森深以为然。
十年后，社长奔五他奔七，多半是变成黑白照片，挂在墙上供人悼念了。
既然如此，那还考虑什么续作不续作的事？
即使十年二十年之后，他俩还没死，PD也没倒闭，新任社长决定投拍《异化少女3》，那也不关他俩的事啊！
不会吧？不会吧？
20X0年的PD，连个靠谱制作人都找不到，还得让两个糟老头子出马？
孟浪和石森都觉得，《异化少女3》多半跟自己没关系了。索性玩个痛快，先让自己过瘾了再说！
续作？
抱歉，那是小黑猪的事！
反正都这样了！
至于小黑猪长大后，会不会咒骂他俩坑货，给石森坟头撒尿，给病床上的孟浪签下“同意捐献”，那谁管得着呢？
“很优秀的作品！”
孟浪轻轻鼓掌，为宝刀未老的石森表示祝贺。
石森微微一笑，关掉放映机对孟浪说道：“好久没拍戏了，难得找回一点手感。社长，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你说。”
“哥斯拉给了我启发，即使没有英雄，单纯的怪兽破坏也能刺激到观众……”
“所以，我想制作一部怪兽系列的灾难电影。”
“可以，没问题！”
孟浪欣然应允道：“怪兽题材经久不衰，灾难片也具有爆红潜质，你想好要做什么怪兽了吗？”
“还没有！”
石森摇了摇头道：“您有什么推荐的吗？”
那可多了去……
怪兽灾难片，一直是电影市场的常青树。好莱坞也钟爱这个题材，每年都会推出一系列怪兽灾难大片。
优秀影片层出不穷！
诸如《狂蟒之灾》、《异形》与《金刚》等作品，更被影迷们奉为经典神作。
不过……
这些作品都有一个问题！
火是火！票房也还不错，但唯独周边衍生品赚不到太多钱！
可能金刚赚了不少！
但跟另一部怪兽灾难电影比起来，金刚确实是一个弟弟级人物。
没错！
《侏罗纪公园》！
同样是怪兽灾难电影，侏罗纪公园做到了“票房与周边”的双丰收。
这也是为什么，侏罗纪公园拍了一部又一部续作，而异形、狂蟒之灾等同类电影，续作始终难产的原因。
不要总觉得，电影票房高就可以拍续作！
卡车司机卡梅隆解释过了，一部优秀好莱坞科幻片的收益占比里，票房只能占到20-30%左右。剩下的部分，全都是周边衍生品带来的收入。
变形金刚票房没有阿凡达高吧？
为什么变形金刚续作频出，为了拍续作爆炸贝不惜“自己打脸自己”，而阿凡达却续作难产？
你说卡车司机墨迹烧钱？
对于资本家来说，只要能给他创造收益，他还怕你拍戏墨迹或者烧钱吗？
当然，卡车司机有“偶像包袱”，不想毁了“阿凡达”这个IP是事实。
但这也掩盖不了，阿凡达没有“变形金刚”赚钱的事实！
如果阿凡达真能赚大钱，即使卡梅隆不想拍，电影公司也会另寻导演替他拍，就像他们对“终结者”做的事一样。
可惜……
阿凡达IP不值钱！
精心塑造的潘多拉星球，包括神异的“阿凡达”，在周边衍生品市场表现一般，消费者根本不吃这套。
反而是终结者、赛博坦机器人这种“铁皮怪物”，才能赚到更多的钞票。
如果孟浪是影迷，或者是普通导演，那他肯定推崇狂蟒之灾或异形这种经典。
可他不是！
他是公司老板，他必须为公司的收入负责，这样他才能给员工发薪水。
所以他的回答，只能是《侏罗纪公园》！
“恐龙吗？”
听完孟浪的叙述，石森颇为诧异道：“我想过鲨鱼、蜘蛛，甚至是鳄鱼蜥蜴，没想到你推荐的居然是恐龙！”
“当然是恐龙！”
“因为恐龙太陌生了，人们对这种生物缺乏了解。你听过一句话吗？恐惧往往来自于未知！”
“有道理！”
石森点了点头道：“因为未知，所以恐惧？如果是恐龙的话，确实能满足这一点。”
“嗯，你先想一想吧。”
孟浪笑着说道：“有什么新想法，记得第一时间跟我沟通。我还有事，有空再聊！”
他说有事，并非托辞。
就在他和石森聊天的时候，陈欢发了一个微信消息给他。
此前合作过《金甲战士》，祸害了好几家华夏影视巨头的黎兴龙，突然造访PD影视并提出要见他一面。
孟浪也很好奇！
黎兴龙这尊瘟神，这次来找他，又是为了什么事？
总不能是合作吧？
讲道理，如果是别人来谈合作，孟浪或多或少总能提起一丝兴趣。
可黎兴龙嘛……
在PD大厦的总裁办公室内，孟浪见到了陈欢与黎兴龙。
“孟总，又见面了！”
“你好你好！”
终究是老熟人，虽然微博上成天喷来喷去，可私底下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至于见面就打起来。
黎兴龙十分热情。
刚一见面，便盛情邀请孟浪与陈欢去福源楼“共进午餐”。
孟浪谢绝了邀请。
“黎导，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这么客套！”
“那行！”
黎兴龙也是爽快人，直言不讳地说出了他的来意。
原来，这家伙又勾搭了一个大款，打算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这次来找孟浪，主要是想“回购”《金甲战士》的版权。
“黎导，混得可以啊！”
孟浪有些小吃惊，没想到黎兴龙经历《人鱼战士》的挫败，不仅没倒下，反而要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
这是什么鬼才啊？
华夏影视界三巨头，利亚、海天与PD被他逐一祸害了一遍。
正当大家都以为，这家伙得罪完三巨头，以后肯定混不下去时，他又勾搭了一个外行大款！
上辈子是交际花吗？
这拉投资骗钱的本事，越来越精通了呀！
有这份本事，还做什么导演啊！赶紧去高盛、大摩与小摩投一份简历，回头制霸华尔街，走上人生巅峰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孟浪很佩服这种人！
天生的“勾人小妖精”，骗了一个大款给他投资，失败了又去骗另一个大款……如此循环往复，始终屹立不倒！
讲道理，他是服气的。
不过服气归服气，黎兴龙想回购“金甲战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黑猪天生貔貅！
向来“只进不出”的PD公司，哪有往外卖“祖产”的传统？
“不卖！”
“给再多钱也不卖！”
孟浪态度很坚决，说什么也不答应黎兴龙的请求。
《金甲战士》虽然长得丑一点，但好歹算知名IP。即使没有续作诞生，一年的玩具收入总归能有三千多万。
听起来不多！
一年三千多万，扣除成本税收之后的利润也就一千多万。平均到每个月，差不多有百来万。
对于“首富”孟仔而言，这笔钱只够塞牙缝，确实不算多。
但你得看跟谁比呀！
对于PD而言，《金甲战士》的收入微不足道。.可对其他公司而言，一年一千多万的净收益，已经算“支柱产业”了。
凭什么卖给别人啊？
“我有钱！”
黎兴龙也知道，不出点血恐怕难以说服这头黑猪。所以，他也给出了自己的诚意。
两根手指！
嘶！
之前态度还很坚决的孟浪，看到这两根手指，脸色一下就变了。
卖！
都可以卖！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非卖品”，之所以买不到，无非是你出价不够高而已。
只要钱给的够多，别说《金甲战士》了。就算是《奥特曼》、《假面骑士》与《超级战队》，全都可以卖。
当然！
黎兴龙如果胃口很大，想买孟仔的肉体与灵魂，那也是可以的。
可惜他不买……
两个亿的报价，不考虑货币贬值的影响，黎兴龙买回去得运营20年才能回本。
20年？
金甲战士能运营20年？
这话说出去，别说孟仔不信，公园老大爷都能笑掉门牙。
以《金甲战士》的影响力，不考虑续作的情况下。顶多十年，这个IP就无人问津了。
所以，一个亿是公道价！
黎兴龙愿意溢价这么高，购买一个“濒临过气”的《金甲战士》，当然不是做慈善。
他得想法，孟浪也猜到了。
无非是“赌”续作！
只要买回去，再用心搞一部续作。不仅《金甲战士》的生命周期会变长，还能因为续作赚到更多的钱。
至于能不能赌赢？
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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