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101这饼越画越大
第101章101这饼越画越大
傍晚，在公司吃过晚餐后王海歌跟苏柔一起返回学校，因为今天正好是周五下班，放学的高峰期，放假的上班族，学生们太多，导致拥挤不堪。
一辆辆公车都塞满了人。
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到学校的公车，结果上面是满人的，司机都没打开前面上车的门。
而中间的下车门打开了，有人两个下车，但也有三个上班族直接从中间的下车门强行塞进去。
这下车的人都没上车的多。
公车里灌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这是要站着回学校了，还不一定能挤上公车。
王海歌，苏柔脸上都很无奈。
“好多人阿。”王海歌内心叹气：要是有一辆小车车就好了。
今天他的股票账面上浮盈6240元，总资产已经到了15.1万元了，但要想买一部稍稍好点的小车车，不说BBA，就好点的国产自动挡，也就得十几万了。
而且在魔都即便是买了车，没有魔都的车牌都不能上路，当然不是说绝对不能上路，而是被各种限行，停车也难。
没有魔都牌照，也非常难获得。
在魔都获得车牌指标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车牌竞拍”，该地区不像广市、深市等地可以采用摇号的方式，所以魔都并不存在车牌摇号的流程，
在魔都拍牌照，对于新手来说，难度是地狱级，对于拍了很多次的老手来说，难度也是困难级，你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网速电脑手速，还得乞求你的判断准确，才有希望拍中。
当然由于运气使然，也有人很快拍中，但都是博个概率，通常自然中标率也就6%左右，难！难！难！如果与你同台竞技的都是同一起点的个人，那这个百分比拍段时间说不定就中了，可惜不是，一多半的标书都在黄牛和各种代拍手里。
今年2月，27万人，3.8%中标率。
3月，25万人，4.2%中标率。
每个月基本都是25个人抢1张车牌，抢到了还要再掏10万块钱买下两块铁皮。
啧啧。
王海歌想到这里，自己哪怕是中标了，全身净家当现在都只能买两块铁皮，别说买车了。
一个字，穷呐！
十分钟后，又来了一辆到学校的公车，但还是满员的，司机都不开前面上车的门。
这时候苏柔也感叹：“好难等车阿，战友我们要不要去坐地铁，然后走一路回学校。”
“好啊。”王海歌说道：“现在是下班的最高峰期，我们就慢慢走吧。”
这浩源大厦这里返回学校，公车是直达，坐地铁也可以，但要走到地铁站需要一段时间，再转一趟地铁，再走回学校，超麻烦。
其实地铁也很挤，下地铁后还得走很长的一段路才到学校。
想到陪自己挤公车挤地铁的人是苏柔。
“战友，等我买车了，天天送战友回去。”王海歌说道。
“好啊，你可不要食言啊”苏柔接着又说：“我们马上毕业了，不住学校了，你买车了，也送不了我啊！”
王海歌一愣：“好像是耶！”
苏柔恍然大悟：“你这画饼男啊！果然喜欢说好听的，也只会说好听的，根本都没考虑后续能不能做。”
王海歌有些尴尬：“咳咳，战友，我有这个心意啊，我出发点就是好的啊，这可不是画饼、”
“画饼男，哼，就是画大饼！”
苏柔一会儿又问：“对了，战友，这个五一假期打算去哪玩？”
王海歌：“没有打算去玩啊，人穷啊。”
之前出金了710元，这两天也花掉不少钱，之前他回公司还是打车的，如今身上不到500元了。
王海歌也不打算去玩，就在宿舍里躺平，一天也花不了几个钱。
现在人穷，还是省点用。
去外面玩的话，吃喝住行玩乐，样样都要花钱，三两下钱都花光了，他这点钱那里够。
“我身上不到500元，在宿舍好好渡过一个五一假期吧。”
苏柔一愣，学王海歌说话方式：“战友，俺也一样！”
王海歌一愣：“你们女生不是很喜欢旅游的吗，战友你咋不去？”
苏柔：“旅游是花钱，我受制于穷阿！”
王海歌：“战友，俺也一样！”
其实王海歌以前经常跟李雨晴一起去玩，去旅游，他做兼职攒下的钱都花在跟李雨晴去旅游吃喝玩乐上了，李雨晴有钱消费也高，他当时也不会花她钱，选择AA，当然也会送她礼物，她也回礼物，他就没攒下什么钱，这大学几年，他虽然跟李雨晴一直在暧昧，但实际上，两人关系早类似男女朋友关系了，只是李雨晴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交往了男友，两人也常去玩，各种花钱，所以王海歌这四年做兼职也攒不下来钱。
20岁的时候看到山川美景会很兴奋，很激动，但28岁的自己，看到山川美景时，却只会安静的看着，没有快乐也没有分享欲，男生能玩就早点玩，越早越好，因为大部分普通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想到这里，王海歌又说：“战友，以后赚钱了，邀请你去环游。”
“环游世界吗？”苏柔笑嘻嘻的问。
王海歌一愣，点头：“可以啊，没问题，等我发达了，带战友环游世界。”
“哼，画饼男。”苏柔：“我才不信你的大饼呢。”
“之前说买车，现在都要环游世界了，你这饼越画越大啊？”
王海歌笑道：“万一我真实现了呢？”
苏柔：“怎么实现啊？”
王海歌笑嘿嘿道：“等我娶了亿万富婆，买了游轮，去蜜月的时候来一场世界环游，邀请你去游轮做嘉宾呢。”
苏柔：
“你这饼，我别说敢吃了，闻都不敢了”
地铁的路上，苏柔说：“战友，我打算下个月发工资就从学校里搬出来住了，离公司近点，上班方便。”
王海歌：“可以啊，我应该还会在学校住到毕业吧。”
6月下旬才正式毕业，还得在学校住到6月下旬，毕竟在黄埔，浦东租房子那是很贵的。
现在一个字，穷。
苏柔：“离公司附近的房租都很贵，我跟朋友说好了合租一个两室一厅的，她现在打算在附近的一家公司实习。”
“嗯，挺好的。”王海歌问：“位置在呢？”
苏柔：“一个城中村，叫东园一村，就在陆家嘴附近，很近的，离浩源大厦走路上班都行，很普通的装修，一个月租金在5000左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蛮好的，两人分摊房租的话，也不算太贵了。”
王海歌觉得还是蛮贵的，而且还是普通装修，其他地方的城中村的房租比东园一村便宜很多，但谁叫东园一村在陆家嘴附近呢。
魔都还是有不少城中村的，这里面的房子大部分都是用来出租给外地人的，通常是房租每一个季度，或者每半年上涨一次。
这才是13年呢，这东园一村两室的租金就干到5000元了，恰恰遇到了今年大学生毕业，很多房东借机涨一波房租。
收租婆学妹王彤彤家里月收租都高达80万，这波涨房租下来，涨10%，那么月租金收入就增加8万。
现在还是13年，接下来年年涨租金，可想而知收租婆王彤彤家里多滋润了。
你们这帮外地来魔都打工的，只能被拔羊毛的份。
王海歌当即问：“战友，你跟谁合租啊？是公司女同事吗？”
“是黄斐红，她已经获得了附近一家公司的offer，离我们公司还蛮近的。”苏柔说道。
话题说到了黄斐红身上，王海歌想到了唐程，这货现在深陷其中，不得自拔了，便道：“黄斐红跟唐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苏柔：“我不是特别清楚，唐程时候你舍友，你问问他不就行了。”
王海歌点头：“今晚回去问问他。”
这时候他电话响起来了。
唐程打来的，接通。
“海王哥，你今晚回来吗？”
王海歌：“回去啊。”
唐程迫不及待的问：“那明天有空吗？”
王海歌：“有啊，什么事啊？”
唐程直接说：“一起去玩啊。”
王海歌：“没钱啊。”
唐程开始解释：“我打算约她去游玩，你一起去啊，不用你花钱。”
王海歌：“明天？”
唐程嘿嘿笑：“嗯，明天。”
王海歌：“你约了？”
唐程连忙解释：“还没有啊，我的打算约阿”
王海歌：“那要是你约不到呢？”
唐程老脸尴尬：“这不等你回来嘛，大哥你快点回来啊，等下她就答应别人去玩了。”
王海歌：“路上堵车，不知道啥时候才到学校了，色长，你不要着急啊。”
电话结束后，王海歌笑了笑：“战友，你觉得唐程跟黄斐红两人有戏吗？”
一旁的苏柔则是说：“黄斐红对你舍友还是蛮有好感的，但也有叫唐涛的人一直在追她，她还没想好跟谁在一起。”
“黄斐红在权衡利弊。”王海歌知道因为唐程出现了，黄斐红开始权衡利弊着，因为唐程比一直追求她的那个唐涛优秀。
但这并不代表唐程就比唐涛机会大很多，估计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
苏柔点了点头：“嗯，黄斐红说了唐涛没有唐程优秀，不上进，很颓废，但又说唐程没有唐涛长得好看，她还在考虑着。”
她之前给王海歌买纯钛的高档水杯，因为钱不够，还去问黄斐红借了，结果黄斐红去问唐涛借钱，考验了唐涛一番，结果唐涛二话不说，就借了5000，告诉黄斐红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可把黄斐红感动的。
这时候苏柔忽然问：“战友，黄斐红的舍友刘茹慧对你有意思，你说她五一会约你去玩吗？”
王海歌摇头：“应该不会，我最近也就是偶尔跟她聊聊天而已。”
苏柔接着把微信打开，说：“黄斐红刚才给我发消息了，说刘茹慧打算五一约你呢。”
“说不定刘茹慧已经在微信上约你了。”
其实黄斐红给她说，也是表达一个态度，告诉她，刘茹慧对王海歌有意思。
王海歌一愣，也打开了微信，这刘茹慧发来了几条信息。
5点05分：“在吗？”
5点30分：“下班了没有？”
5点40分：“还没看到消息啊？，在干嘛阿？”
王海歌当即回复：“我刚刚看到消息，公车很挤，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
刘茹慧很快回复了：“你在哪个地铁站？”
王海歌当即说了。
刘茹慧：“我就在附近不远，正打算回学校找黄斐红，你等我几分钟，我接你。”
她们的学校离王海歌的学校不远，回去是顺路的。
“啊，你来接我?”
“嗯，你不想要我接你阿？”
“阿，没有，当然要了，谢谢啊。”
“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到。”
“好的。”
10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奥迪A6停在了王海歌面前。
“嗨！”王海歌微笑打招呼。
“上车吧”刘茹慧微笑道。
“嗨！”苏柔声音也传来。
“苏柔，你也在啊！”主驾驶座的刘茹慧大吃一惊，内心闷闷不乐，咋苏柔也在，气死她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苏柔也在这里，影响她跟王海歌发展关系！
苏柔：“我们在一家公司实习，忘记跟你说了。”
接着苏柔对着刘茹慧说：“要不你先送他回去吧，我去逛逛街再坐地铁回去。”
刘慧茹一听，顿时内心大呼：好心机阿！
她要是如实照做了，不让苏柔上车的话，那完蛋了，王海歌怎么看她啊。
当即刘茹慧微笑道：“苏柔，一起回去吧，正好顺路。”
于是苏柔上了车，坐在了后车室。
王海歌也坐了后车室。
接着白色的奥迪A6启动，车子很慢，一路上刘茹慧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看王海歌，见苏柔跟王海歌在闲聊，内心那个气阿。
时间一晃而逝，到了学校。
王海歌感谢说：“谢谢你今晚送我回校，改天请你喝奶茶。”
“好啊，一言为定，那我先走了。”刘茹慧内心一喜，改天喝奶茶，她可是很期待跟王海歌单独相处，不想跟比她还漂亮的苏柔待在一起，有苏柔这个电灯泡在，她说话都不方便。
苏柔内心忍不住笑，王海歌说要刘茹慧喝奶茶，这是小饼，对她说买车以后天天送她回家，还说邀请她环游世界，这是大饼。
对比一下，苏柔就感觉刘茹慧好惨，王海歌连大饼都不愿意画吗？
刘茹慧走了，苏柔笑嘻嘻的道：“战友，你咋不对刘茹慧画大饼阿？”
“改天请喝奶茶，这饼画得太小了吧？”
王海歌脸色尴尬，笑道：“战友，我对你真不是画大饼啊，是发自内心的。”
苏柔：“哼，鬼才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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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公车都塞满了人。
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到学校的公车，结果上面是满人的，司机都没打开前面上车的门。
而中间的下车门打开了，有人两个下车，但也有三个上班族直接从中间的下车门强行塞进去。
这下车的人都没上车的多。
公车里灌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这是要站着回学校了，还不一定能挤上公车。
王海歌，苏柔脸上都很无奈。
“好多人阿。”王海歌内心叹气：要是有一辆小车车就好了。
今天他的股票账面上浮盈6240元，总资产已经到了15.1万元了，但要想买一部稍稍好点的小车车，不说BBA，就好点的国产自动挡，也就得十几万了。
而且在魔都即便是买了车，没有魔都的车牌都不能上路，当然不是说绝对不能上路，而是被各种限行，停车也难。
没有魔都牌照，也非常难获得。
在魔都获得车牌指标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车牌竞拍”，该地区不像广市、深市等地可以采用摇号的方式，所以魔都并不存在车牌摇号的流程，
在魔都拍牌照，对于新手来说，难度是地狱级，对于拍了很多次的老手来说，难度也是困难级，你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网速电脑手速，还得乞求你的判断准确，才有希望拍中。
当然由于运气使然，也有人很快拍中，但都是博个概率，通常自然中标率也就6%左右，难！难！难！如果与你同台竞技的都是同一起点的个人，那这个百分比拍段时间说不定就中了，可惜不是，一多半的标书都在黄牛和各种代拍手里。
今年2月，27万人，3.8%中标率。
3月，25万人，4.2%中标率。
每个月基本都是25个人抢1张车牌，抢到了还要再掏10万块钱买下两块铁皮。
啧啧。
王海歌想到这里，自己哪怕是中标了，全身净家当现在都只能买两块铁皮，别说买车了。
一个字，穷呐！
十分钟后，又来了一辆到学校的公车，但还是满员的，司机都不开前面上车的门。
这时候苏柔也感叹：“好难等车阿，战友我们要不要去坐地铁，然后走一路回学校。”
“好啊。”王海歌说道：“现在是下班的最高峰期，我们就慢慢走吧。”
这浩源大厦这里返回学校，公车是直达，坐地铁也可以，但要走到地铁站需要一段时间，再转一趟地铁，再走回学校，超麻烦。
其实地铁也很挤，下地铁后还得走很长的一段路才到学校。
想到陪自己挤公车挤地铁的人是苏柔。
“战友，等我买车了，天天送战友回去。”王海歌说道。
“好啊，你可不要食言啊”苏柔接着又说：“我们马上毕业了，不住学校了，你买车了，也送不了我啊！”
王海歌一愣：“好像是耶！”
苏柔恍然大悟：“你这画饼男啊！果然喜欢说好听的，也只会说好听的，根本都没考虑后续能不能做。”
王海歌有些尴尬：“咳咳，战友，我有这个心意啊，我出发点就是好的啊，这可不是画饼、”
“画饼男，哼，就是画大饼！”
苏柔一会儿又问：“对了，战友，这个五一假期打算去哪玩？”
王海歌：“没有打算去玩啊，人穷啊。”
之前出金了710元，这两天也花掉不少钱，之前他回公司还是打车的，如今身上不到500元了。
王海歌也不打算去玩，就在宿舍里躺平，一天也花不了几个钱。
现在人穷，还是省点用。
去外面玩的话，吃喝住行玩乐，样样都要花钱，三两下钱都花光了，他这点钱那里够。
“我身上不到500元，在宿舍好好渡过一个五一假期吧。”
苏柔一愣，学王海歌说话方式：“战友，俺也一样！”
王海歌一愣：“你们女生不是很喜欢旅游的吗，战友你咋不去？”
苏柔：“旅游是花钱，我受制于穷阿！”
王海歌：“战友，俺也一样！”
其实王海歌以前经常跟李雨晴一起去玩，去旅游，他做兼职攒下的钱都花在跟李雨晴去旅游吃喝玩乐上了，李雨晴有钱消费也高，他当时也不会花她钱，选择AA，当然也会送她礼物，她也回礼物，他就没攒下什么钱，这大学几年，他虽然跟李雨晴一直在暧昧，但实际上，两人关系早类似男女朋友关系了，只是李雨晴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交往了男友，两人也常去玩，各种花钱，所以王海歌这四年做兼职也攒不下来钱。
20岁的时候看到山川美景会很兴奋，很激动，但28岁的自己，看到山川美景时，却只会安静的看着，没有快乐也没有分享欲，男生能玩就早点玩，越早越好，因为大部分普通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想到这里，王海歌又说：“战友，以后赚钱了，邀请你去环游。”
“环游世界吗？”苏柔笑嘻嘻的问。
王海歌一愣，点头：“可以啊，没问题，等我发达了，带战友环游世界。”
“哼，画饼男。”苏柔：“我才不信你的大饼呢。”
“之前说买车，现在都要环游世界了，你这饼越画越大啊？”
王海歌笑道：“万一我真实现了呢？”
苏柔：“怎么实现啊？”
王海歌笑嘿嘿道：“等我娶了亿万富婆，买了游轮，去蜜月的时候来一场世界环游，邀请你去游轮做嘉宾呢。”
苏柔：
“你这饼，我别说敢吃了，闻都不敢了”
地铁的路上，苏柔说：“战友，我打算下个月发工资就从学校里搬出来住了，离公司近点，上班方便。”
王海歌：“可以啊，我应该还会在学校住到毕业吧。”
6月下旬才正式毕业，还得在学校住到6月下旬，毕竟在黄埔，浦东租房子那是很贵的。
现在一个字，穷。
苏柔：“离公司附近的房租都很贵，我跟朋友说好了合租一个两室一厅的，她现在打算在附近的一家公司实习。”
“嗯，挺好的。”王海歌问：“位置在呢？”
苏柔：“一个城中村，叫东园一村，就在陆家嘴附近，很近的，离浩源大厦走路上班都行，很普通的装修，一个月租金在5000左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蛮好的，两人分摊房租的话，也不算太贵了。”
王海歌觉得还是蛮贵的，而且还是普通装修，其他地方的城中村的房租比东园一村便宜很多，但谁叫东园一村在陆家嘴附近呢。
魔都还是有不少城中村的，这里面的房子大部分都是用来出租给外地人的，通常是房租每一个季度，或者每半年上涨一次。
这才是13年呢，这东园一村两室的租金就干到5000元了，恰恰遇到了今年大学生毕业，很多房东借机涨一波房租。
收租婆学妹王彤彤家里月收租都高达80万，这波涨房租下来，涨10%，那么月租金收入就增加8万。
现在还是13年，接下来年年涨租金，可想而知收租婆王彤彤家里多滋润了。
你们这帮外地来魔都打工的，只能被拔羊毛的份。
王海歌当即问：“战友，你跟谁合租啊？是公司女同事吗？”
“是黄斐红，她已经获得了附近一家公司的offer，离我们公司还蛮近的。”苏柔说道。
话题说到了黄斐红身上，王海歌想到了唐程，这货现在深陷其中，不得自拔了，便道：“黄斐红跟唐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苏柔：“我不是特别清楚，唐程时候你舍友，你问问他不就行了。”
王海歌点头：“今晚回去问问他。”
这时候他电话响起来了。
唐程打来的，接通。
“海王哥，你今晚回来吗？”
王海歌：“回去啊。”
唐程迫不及待的问：“那明天有空吗？”
王海歌：“有啊，什么事啊？”
唐程直接说：“一起去玩啊。”
王海歌：“没钱啊。”
唐程开始解释：“我打算约她去游玩，你一起去啊，不用你花钱。”
王海歌：“明天？”
唐程嘿嘿笑：“嗯，明天。”
王海歌：“你约了？”
唐程连忙解释：“还没有啊，我的打算约阿”
王海歌：“那要是你约不到呢？”
唐程老脸尴尬：“这不等你回来嘛，大哥你快点回来啊，等下她就答应别人去玩了。”
王海歌：“路上堵车，不知道啥时候才到学校了，色长，你不要着急啊。”
电话结束后，王海歌笑了笑：“战友，你觉得唐程跟黄斐红两人有戏吗？”
一旁的苏柔则是说：“黄斐红对你舍友还是蛮有好感的，但也有叫唐涛的人一直在追她，她还没想好跟谁在一起。”
“黄斐红在权衡利弊。”王海歌知道因为唐程出现了，黄斐红开始权衡利弊着，因为唐程比一直追求她的那个唐涛优秀。
但这并不代表唐程就比唐涛机会大很多，估计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
苏柔点了点头：“嗯，黄斐红说了唐涛没有唐程优秀，不上进，很颓废，但又说唐程没有唐涛长得好看，她还在考虑着。”
她之前给王海歌买纯钛的高档水杯，因为钱不够，还去问黄斐红借了，结果黄斐红去问唐涛借钱，考验了唐涛一番，结果唐涛二话不说，就借了5000，告诉黄斐红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可把黄斐红感动的。
这时候苏柔忽然问：“战友，黄斐红的舍友刘茹慧对你有意思，你说她五一会约你去玩吗？”
王海歌摇头：“应该不会，我最近也就是偶尔跟她聊聊天而已。”
苏柔接着把微信打开，说：“黄斐红刚才给我发消息了，说刘茹慧打算五一约你呢。”
“说不定刘茹慧已经在微信上约你了。”
其实黄斐红给她说，也是表达一个态度，告诉她，刘茹慧对王海歌有意思。
王海歌一愣，也打开了微信，这刘茹慧发来了几条信息。
5点05分：“在吗？”
5点30分：“下班了没有？”
5点40分：“还没看到消息啊？，在干嘛阿？”
王海歌当即回复：“我刚刚看到消息，公车很挤，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
刘茹慧很快回复了：“你在哪个地铁站？”
王海歌当即说了。
刘茹慧：“我就在附近不远，正打算回学校找黄斐红，你等我几分钟，我接你。”
她们的学校离王海歌的学校不远，回去是顺路的。
“啊，你来接我?”
“嗯，你不想要我接你阿？”
“阿，没有，当然要了，谢谢啊。”
“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到。”
“好的。”
10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奥迪A6停在了王海歌面前。
“嗨！”王海歌微笑打招呼。
“上车吧”刘茹慧微笑道。
“嗨！”苏柔声音也传来。
“苏柔，你也在啊！”主驾驶座的刘茹慧大吃一惊，内心闷闷不乐，咋苏柔也在，气死她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苏柔也在这里，影响她跟王海歌发展关系！
苏柔：“我们在一家公司实习，忘记跟你说了。”
接着苏柔对着刘茹慧说：“要不你先送他回去吧，我去逛逛街再坐地铁回去。”
刘慧茹一听，顿时内心大呼：好心机阿！
她要是如实照做了，不让苏柔上车的话，那完蛋了，王海歌怎么看她啊。
当即刘茹慧微笑道：“苏柔，一起回去吧，正好顺路。”
于是苏柔上了车，坐在了后车室。
王海歌也坐了后车室。
接着白色的奥迪A6启动，车子很慢，一路上刘茹慧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看王海歌，见苏柔跟王海歌在闲聊，内心那个气阿。
时间一晃而逝，到了学校。
王海歌感谢说：“谢谢你今晚送我回校，改天请你喝奶茶。”
“好啊，一言为定，那我先走了。”刘茹慧内心一喜，改天喝奶茶，她可是很期待跟王海歌单独相处，不想跟比她还漂亮的苏柔待在一起，有苏柔这个电灯泡在，她说话都不方便。
苏柔内心忍不住笑，王海歌说要刘茹慧喝奶茶，这是小饼，对她说买车以后天天送她回家，还说邀请她环游世界，这是大饼。
对比一下，苏柔就感觉刘茹慧好惨，王海歌连大饼都不愿意画吗？
刘茹慧走了，苏柔笑嘻嘻的道：“战友，你咋不对刘茹慧画大饼阿？”
“改天请喝奶茶，这饼画得太小了吧？”
王海歌脸色尴尬，笑道：“战友，我对你真不是画大饼啊，是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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