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鱼-索尔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埃沃特直接失去了意识。
索尔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些水弹也误伤了他自己，尾巴上已经隐隐有血丝冒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恐惧的，害怕的。
桑夏看了看周围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不少人因为害怕而提议采取强硬手段对付索尔。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不能放任他这么待着，锁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伤人了，这么不配合的话只能用强硬手段摧毁他的精神，不然研究根本就没有几乎进行下去。”
……
一字一句就像是针扎在她心上，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索尔却避开了她的视线，她更是鼻尖一酸，心底的内疚越发翻涌。
“教授，让我试一次吧，”桑夏站出来，直视着莫纳尔教授的眼睛，“请给我一次机会，也再给他一次机会。”
“桑助理，他已经不信任你了，你这样做简直是多此一举，何必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堵上自己的性命？”
有人劝桑夏不要冒险，更多的其实是害怕这尾人鱼再次失控，直接击溃他精神可以一劳永逸。
“莫纳尔教授，想必您也不希望您的实验体是有缺陷的对吗？”
桑夏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再次开口：“至少让我试一次，可以吗？”
莫纳尔点了头。
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桑夏继续参与这项研究。
一旦研究人员与实验体产生过多的情感纠缠，这不论是对实验还是对桑夏，都是十分不利的。
桑夏现下已经对这个实验体倾注了超出的感情，继续放任他们接触，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得到允许之后，桑夏拿着另一套取样工具朝着索尔靠近，他的鱼尾在水中的摆动幅度大了起来，发出警告，他在拒绝桑夏的靠近。
“桑助理，他在抗拒你！”罗西忍不住出生提醒，他是希望用强制手段的，出于一点记恨。
“如果可以，能请你们都退出去吗？他有些被吓到了。”桑夏转身看着他们，等着莫纳尔教授下命令。
莫纳尔教授点头离开，其余人陆陆续续离去了，监控室已经看不到里面的画面了，刚才的水弹已经炸毁了大部分机器。
“索尔，对不起。”桑夏没有急着抽取血样，她想应该要安抚他的情绪。
索尔的尾巴动了动，抗拒的情绪不再明显，却不肯开口回应。
“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索尔像是在赌气，“夏夏刚才回避了我的视线，是因为我没有你的研究重要吗？”
“不是的，”桑夏慌张解释，“莫纳尔教授是这次研究的负责人，也是我的导师，如果我不服从命令，很可能会被开除。”
“他随时可以换人过来照顾你，我不放心将你交给其他人。”
“所以，索尔乖乖配合我可以吗？”
他没说话，桑夏却能感受到他的默许：“可能会有一点点痛哦，忍一忍。”
她的动作十分小心，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因为太过喜欢反而会小心翼翼不敢触碰。
因为索尔很配合，抽血的过程很顺利，完事后，桑夏还给他轻轻吹了吹。
索尔别扭的偏向一边，藏在银发里，若隐若现的耳朵，慢慢地布上一层粉色，尾巴不受控制的来回摆动，有种想要绕着池子用游一圈的想法。
桑夏收好工具，用和他商量的语气开口：“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她就这么离开了，索尔的尾巴狠狠的砸出半人高的水花，对于她直接离开的行为非常不满。
甚至，甚至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和她说话。
莫纳尔教授对于桑夏成功取样并没有感到欢喜，反而开始焦虑：“桑夏，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对于一个实验体产生了类似同情怜爱的情绪，这是大忌，这会让你搞砸了这个项目。”这是他的得意门生，也将是他的关门弟子，他绝对不允许桑夏以后的人生因为这尾人鱼毁掉。
“莫纳尔教授，我愿意退出这个项目，但是请教授允许我继续照顾索尔，我会协助教授的研究，但不参与实验。”这是刚才她就决定好的，正如莫纳尔了解她，她又怎么会让莫纳尔为难。
只是她不能将索尔的照顾权让出去。团队里大多数人对索尔的态度都是恶意的。因为担心人鱼会伤到自己，所以想要毁了他。
她绝对不能让索尔经历原剧情的折磨。
“索尔？你居然给他取了名字！为了他放弃能让你更进一步的实验成果，桑夏，你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教授。”
桑夏低头弯腰，态度十分诚恳，她知道自己在实验和索尔之间做出了一个令莫纳尔失望的选择。
“如果不是看在桑议员的面子上，你现在就可以收拾包袱滚回帝国大学了。”
“谢谢教授，我和索尔一定会尽力配合你的研究。”桑夏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脸上的喜悦之情藏都藏不住。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去看索尔，反而先去了厨房，她还需要为了生气的某尾人鱼准备合适的道歉礼物。
虽然索尔说自己曾经因为饥饿吃过海草，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主义者，现在又隐隐朝着甜食控发展了。
桑夏准备的道歉礼物是草莓蛋糕，不过这批草莓好像不太甜，微酸。
和奶油蛋糕中和一下，风味倒也还不错。
她端着蛋糕，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下去过，过道上又遇见了赫芙拉，她侧身避开。
赫芙拉却故意挡在她面前：“很得意吧，那条人鱼只愿意亲近你呢，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身体里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呢？”
“比如说，你和人鱼达成了什么交易，所以他才会这么信任你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桑夏冷着脸准备离开。
赫芙拉却拽住她的手：“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不抗拒你的，如果你解释不出来的话，我会上报帝国科研院，到时候将你们一起解剖了研究。”
“赫芙拉，你对得起的科研教授的称号吗？”桑夏讥讽一笑，“噢，瞧我记性不好的样子，赫芙拉公主的教授称号似乎得来的也不是那么光荣呢。”
赫芙拉是皇族成员，桑夏是议会长老的孙女，他们从政治立场上就是相对的。
赫芙拉脸色铁青，这件事做得十分隐秘，几乎不可能被外人知道。就连这次能进入莫纳尔的团队也是买了另外一个女教授的名额，就是为了拿着这个项目给自己镀金。
她联想到桑夏背后的桑家，又觉得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一旦桑家以这件事为由弹劾她的父亲，她这辈子就算毁了。
这个项目得到了议会和军方的高度重视，一旦项目出现异常，皇室不可能保她。
因为恐惧，一时间也顾不上为难桑夏，匆匆离开了。
桑夏冷笑一声，继续往前，她进入检测室时索尔正在清理自己尾巴上的伤口。
他正在动作的手臂微僵，沉默地转向，只留下一个可怜兮兮的背影给她。
“索尔，我给你准备了道歉礼物，是你最喜欢的奶油蛋糕，你不想尝尝吗？”她的声音带着诱哄，“很香很甜哦，真的不想尝尝看吗？”
他还是不说话，桑夏就走到他对面，刚想坐下和他好好聊聊，这熊孩子，立马又转向了。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转过来，我就自己吃掉――”
“3――”
“2――”
他明显动摇了，脑袋小幅度的动了动，却没有完全转过来，发现她迟迟没有数最后一个数，他控制不住自己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正好看到桑夏非笑非笑的表情。
一抹绯色迅速从脖子爬上脸，他垂下头，用长发遮住自己的表情。
“真的不要？这可是我做了好久的，打发奶油的时候机器坏了，只能手动，废了好大的力气，如果索尔不喜欢的话，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做了呢。”
“我喜欢的，很喜欢，”说完才反应过来桑夏可能是逗他的，脸上的红色更深了，却还是小声说：“夏夏做的我都喜欢。”
“那索尔可以原谅我吗？”桑夏将蛋糕送到了他的面前，“尝尝看？”
索尔一直没有动作，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看了桑夏很久才鼓起勇气开口：“夏夏可以喂我吗？”
“我的手碰了伤口，好脏。”
桑夏只是惊讶了一瞬，很快就笑着应了声：“可以啊。”
她先叉了一颗草莓给索尔：“今天的草莓有点酸，你尝尝味道，不喜欢的话就不要了。”
索尔张嘴咬下那颗草莓，有些汁水沾染在他的唇角，他笑眼弯弯：“甜的。”
“和夏夏一样甜。”
桑夏被他的话吓到，手一抖，蛋糕差点滑落，索尔眼明手快的抓住桑夏的手，稳住了托盘：“夏夏是害羞了吗？”
“没有！”索尔这么单纯，她怎么能生出这种邪恶心思，“尝尝蛋糕好不好吃。”
又叉了一小块蛋糕喂他，他还未咽下，很快又喂了一口进去，纯粹是担心他在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于是索尔被甜蜜的蛋糕堵住了嘴，没了说话的时间，看向桑夏的眼神带了一丝幽怨，却又不敢反抗她的动作，只能乖巧地接受她的投喂。
一整个蛋糕吃完，他刚舔干净嘴唇上的残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桑夏告别的声音：“晚安索尔，明天见。”
于是他准备好的话说不出来了，委委屈屈开口：“夏夏晚安，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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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些水弹也误伤了他自己，尾巴上已经隐隐有血丝冒出，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恐惧的，害怕的。
桑夏看了看周围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不少人因为害怕而提议采取强硬手段对付索尔。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不能放任他这么待着，锁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伤人了，这么不配合的话只能用强硬手段摧毁他的精神，不然研究根本就没有几乎进行下去。”
……
一字一句就像是针扎在她心上，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索尔却避开了她的视线，她更是鼻尖一酸，心底的内疚越发翻涌。
“教授，让我试一次吧，”桑夏站出来，直视着莫纳尔教授的眼睛，“请给我一次机会，也再给他一次机会。”
“桑助理，他已经不信任你了，你这样做简直是多此一举，何必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堵上自己的性命？”
有人劝桑夏不要冒险，更多的其实是害怕这尾人鱼再次失控，直接击溃他精神可以一劳永逸。
“莫纳尔教授，想必您也不希望您的实验体是有缺陷的对吗？”
桑夏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再次开口：“至少让我试一次，可以吗？”
莫纳尔点了头。
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桑夏继续参与这项研究。
一旦研究人员与实验体产生过多的情感纠缠，这不论是对实验还是对桑夏，都是十分不利的。
桑夏现下已经对这个实验体倾注了超出的感情，继续放任他们接触，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得到允许之后，桑夏拿着另一套取样工具朝着索尔靠近，他的鱼尾在水中的摆动幅度大了起来，发出警告，他在拒绝桑夏的靠近。
“桑助理，他在抗拒你！”罗西忍不住出生提醒，他是希望用强制手段的，出于一点记恨。
“如果可以，能请你们都退出去吗？他有些被吓到了。”桑夏转身看着他们，等着莫纳尔教授下命令。
莫纳尔教授点头离开，其余人陆陆续续离去了，监控室已经看不到里面的画面了，刚才的水弹已经炸毁了大部分机器。
“索尔，对不起。”桑夏没有急着抽取血样，她想应该要安抚他的情绪。
索尔的尾巴动了动，抗拒的情绪不再明显，却不肯开口回应。
“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索尔像是在赌气，“夏夏刚才回避了我的视线，是因为我没有你的研究重要吗？”
“不是的，”桑夏慌张解释，“莫纳尔教授是这次研究的负责人，也是我的导师，如果我不服从命令，很可能会被开除。”
“他随时可以换人过来照顾你，我不放心将你交给其他人。”
“所以，索尔乖乖配合我可以吗？”
他没说话，桑夏却能感受到他的默许：“可能会有一点点痛哦，忍一忍。”
她的动作十分小心，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因为太过喜欢反而会小心翼翼不敢触碰。
因为索尔很配合，抽血的过程很顺利，完事后，桑夏还给他轻轻吹了吹。
索尔别扭的偏向一边，藏在银发里，若隐若现的耳朵，慢慢地布上一层粉色，尾巴不受控制的来回摆动，有种想要绕着池子用游一圈的想法。
桑夏收好工具，用和他商量的语气开口：“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她就这么离开了，索尔的尾巴狠狠的砸出半人高的水花，对于她直接离开的行为非常不满。
甚至，甚至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和她说话。
莫纳尔教授对于桑夏成功取样并没有感到欢喜，反而开始焦虑：“桑夏，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对于一个实验体产生了类似同情怜爱的情绪，这是大忌，这会让你搞砸了这个项目。”这是他的得意门生，也将是他的关门弟子，他绝对不允许桑夏以后的人生因为这尾人鱼毁掉。
“莫纳尔教授，我愿意退出这个项目，但是请教授允许我继续照顾索尔，我会协助教授的研究，但不参与实验。”这是刚才她就决定好的，正如莫纳尔了解她，她又怎么会让莫纳尔为难。
只是她不能将索尔的照顾权让出去。团队里大多数人对索尔的态度都是恶意的。因为担心人鱼会伤到自己，所以想要毁了他。
她绝对不能让索尔经历原剧情的折磨。
“索尔？你居然给他取了名字！为了他放弃能让你更进一步的实验成果，桑夏，你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教授。”
桑夏低头弯腰，态度十分诚恳，她知道自己在实验和索尔之间做出了一个令莫纳尔失望的选择。
“如果不是看在桑议员的面子上，你现在就可以收拾包袱滚回帝国大学了。”
“谢谢教授，我和索尔一定会尽力配合你的研究。”桑夏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脸上的喜悦之情藏都藏不住。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去看索尔，反而先去了厨房，她还需要为了生气的某尾人鱼准备合适的道歉礼物。
虽然索尔说自己曾经因为饥饿吃过海草，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肉食主义者，现在又隐隐朝着甜食控发展了。
桑夏准备的道歉礼物是草莓蛋糕，不过这批草莓好像不太甜，微酸。
和奶油蛋糕中和一下，风味倒也还不错。
她端着蛋糕，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下去过，过道上又遇见了赫芙拉，她侧身避开。
赫芙拉却故意挡在她面前：“很得意吧，那条人鱼只愿意亲近你呢，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身体里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呢？”
“比如说，你和人鱼达成了什么交易，所以他才会这么信任你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桑夏冷着脸准备离开。
赫芙拉却拽住她的手：“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不抗拒你的，如果你解释不出来的话，我会上报帝国科研院，到时候将你们一起解剖了研究。”
“赫芙拉，你对得起的科研教授的称号吗？”桑夏讥讽一笑，“噢，瞧我记性不好的样子，赫芙拉公主的教授称号似乎得来的也不是那么光荣呢。”
赫芙拉是皇族成员，桑夏是议会长老的孙女，他们从政治立场上就是相对的。
赫芙拉脸色铁青，这件事做得十分隐秘，几乎不可能被外人知道。就连这次能进入莫纳尔的团队也是买了另外一个女教授的名额，就是为了拿着这个项目给自己镀金。
她联想到桑夏背后的桑家，又觉得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一旦桑家以这件事为由弹劾她的父亲，她这辈子就算毁了。
这个项目得到了议会和军方的高度重视，一旦项目出现异常，皇室不可能保她。
因为恐惧，一时间也顾不上为难桑夏，匆匆离开了。
桑夏冷笑一声，继续往前，她进入检测室时索尔正在清理自己尾巴上的伤口。
他正在动作的手臂微僵，沉默地转向，只留下一个可怜兮兮的背影给她。
“索尔，我给你准备了道歉礼物，是你最喜欢的奶油蛋糕，你不想尝尝吗？”她的声音带着诱哄，“很香很甜哦，真的不想尝尝看吗？”
他还是不说话，桑夏就走到他对面，刚想坐下和他好好聊聊，这熊孩子，立马又转向了。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转过来，我就自己吃掉――”
“3――”
“2――”
他明显动摇了，脑袋小幅度的动了动，却没有完全转过来，发现她迟迟没有数最后一个数，他控制不住自己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正好看到桑夏非笑非笑的表情。
一抹绯色迅速从脖子爬上脸，他垂下头，用长发遮住自己的表情。
“真的不要？这可是我做了好久的，打发奶油的时候机器坏了，只能手动，废了好大的力气，如果索尔不喜欢的话，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做了呢。”
“我喜欢的，很喜欢，”说完才反应过来桑夏可能是逗他的，脸上的红色更深了，却还是小声说：“夏夏做的我都喜欢。”
“那索尔可以原谅我吗？”桑夏将蛋糕送到了他的面前，“尝尝看？”
索尔一直没有动作，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看了桑夏很久才鼓起勇气开口：“夏夏可以喂我吗？”
“我的手碰了伤口，好脏。”
桑夏只是惊讶了一瞬，很快就笑着应了声：“可以啊。”
她先叉了一颗草莓给索尔：“今天的草莓有点酸，你尝尝味道，不喜欢的话就不要了。”
索尔张嘴咬下那颗草莓，有些汁水沾染在他的唇角，他笑眼弯弯：“甜的。”
“和夏夏一样甜。”
桑夏被他的话吓到，手一抖，蛋糕差点滑落，索尔眼明手快的抓住桑夏的手，稳住了托盘：“夏夏是害羞了吗？”
“没有！”索尔这么单纯，她怎么能生出这种邪恶心思，“尝尝蛋糕好不好吃。”
又叉了一小块蛋糕喂他，他还未咽下，很快又喂了一口进去，纯粹是担心他在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于是索尔被甜蜜的蛋糕堵住了嘴，没了说话的时间，看向桑夏的眼神带了一丝幽怨，却又不敢反抗她的动作，只能乖巧地接受她的投喂。
一整个蛋糕吃完，他刚舔干净嘴唇上的残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桑夏告别的声音：“晚安索尔，明天见。”
于是他准备好的话说不出来了，委委屈屈开口：“夏夏晚安，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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