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胡长生的软肋_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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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胡长生的软肋

  上一章提要:...人,都会说你是白眼狼。”我说:“他们抱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我祖父陈俊儒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他们为了巴结我的祖父,才会来抱我的。不然为什么当我祖父死了之后,没有人登我家的门了呢?”墨丠说:“你不能这样,你对你的乡亲们很有怨气。你要是这样,会毁了你的名声的。”村支书是我本家大叔,进了屋子之后,我和这本家大叔抱怨,我说:“我是招谁惹谁了,我是有点钱了,但是我的钱就该给大家都分了吗?这些人打土豪的思维也该改一改了吧。”大叔说:“不要计较这些,你和他们叫什么劲啊!说......

  上二章提要:...红帮你看着店也行,小红人靠得住,你挣得多就多给小红一些,挣得少就少给一些,不挣钱不给也成。”梅雪说:“你们说能挣钱吗?”我说:“你就多打听打听就行了,只要是开始弄寻呼台了,我就让覃明给弄些寻呼机回来,到时候先给我和墨丠一人弄一台。据说这东西好使着呢,挂在腰里走在街上,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我什么时候能接到。”墨丠点点头说:“是啊,要是有这东西就太方便了,在欧美这东西早就流行了。也该传到我们这里了吧。我最担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寻呼台垄断经营,寻呼台要是再卖寻呼机,只给自己......

  上三章提要:...吃,吃完去找张和平。这件事不能拖了,再拖下去非出乱子不可。”虎子这时候小声说:“老陈,要不托人问问这混蛋的家是哪里的,实在不行,抄他后路。就像是我们上次蹲尿鳖子一样。”我说:“想什么呢?梁麻子是警察,不是坏人。”虎子这才点点头说:“对啊,这好像太过分了。这胡家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要不要把胡俊杰吃人的事情捅出去?”我说:“没用,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件事我们憋着不说,这胡俊杰倒是有顾虑,要是说出去就没用了。最关键的是,胡俊杰是胡娴的亲哥哥,把这件事说出去,估计我......

  上四章提要:...姓梁的混蛋?”其实我明白这都是场面话罢了。我叹口气说:“我还不知道他啥态度呢,他悔改了吗?”政委明白我的意思,他说:“晚上我让他亲自过来给你赔罪,到时候你看看他的表现。”我闭上眼,点点头嗯了一声:“好吧,我有些累了,我先休息下。”这些人这才算是离开了。女医生过来,递给我一块水果糖,说:“吃块糖吧,你身体太虚了,我们这里葡/萄糖注射液短缺,吃一块水果糖也管用的。”我伸手去接,她竟然把手缩回去,拧开了糖纸后递给了我。她说:“这是我私人物品,可不是公家的。”我接过来把糖放到了嘴里,笑着说:“谢谢,要不是您,估计我已经没命了。”“这些人也是够狠的,这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是第一次局领导都跑过来看望你,看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啥事?”“行了别说了,你躺下休息吧,你这瓶子输完了,我就下班了。”她抬起头看看瓶子,说:“再快点可以吗?我得快点回去给孩子做饭。”我说:“你回去就成,输完我自己拔。”她想想后说:“我还是等一会儿吧,等你输完我再走。”我说:“我朋......

  上五章提要:...虎子这时候挠着头说:“我说呢,你小子去拿这东西开口就给人十块钱,感情这东西本身就露怯了啊!”我说:“关公战秦琼,项羽打关羽了。弥勒佛是佛教的大佛,这寿星和财神都是道教的神,绝对不能混为一谈的。你见过哪座佛教寺庙里供奉道教的大神了?你见过哪座道观里供奉佛教的大佛了。这么一个东西,到底是让佛教信徒请回去还是让道教信徒请回去呢?”李闯拍拍虎子肩膀说:“小鬼,学着点吧,这行水深着呢。这东西别说不是玉的,就算是玉的,雕成这样也一文不值了。”虎子拿起来说:“挺好看的,你看,......

  上六章提要:...问问这件事,如果给您批这么大宅子,我也要。正所谓是不患寡患不均。这太不均匀了。”张老头听了之后呵呵笑了,说:“喜欢我这宅子了,可以啊,我卖给你。你买得起吗?成本价给你,三百万,拿钱来啊!”这是在损我穷呢,就像是推牌/九一样,知道你没钱,上去就下大注。你穷就没办法看对方的底牌,想看牌可以,赌注先压上。明摆着想用钱压我。墨丠这时候赶忙说:“张伯伯,可别开这个玩笑。就算是把在场所有人的财产全加上,再把大家的骨头都碾碎了,也不行的。”覃明这时候笑了,说:“哎呀我的妈!我当多少钱呢,三百万,一天就赚回来了。老陈,这宅子你要不要,你不要我要了。”我说:“你想要就去拿钱嘛,我帮你盘下来就是了。”覃明这时候说:“诸位,稍等,钱马上就到,我秘书就在外面车里等我呢。本来这些钱是用来支援国家建设的,干脆,买个宅子也不错。”覃明笑着就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拎着一个箱子,打开之后,里面全是美刀。他说:“诸位,这钱本来是和香港人做生意收上来的货款,听说国家缺美刀,打算捐献给国家的,干脆,就用来买这宅子吧。捐献的事情,以后再说。”香港秘书这时候在旁边笑......

  上七章提要:...没搭理她,而是站起来,转过身去火盆那里,继续看那烙铁。这烙铁拽出来看看,还是没有烧透。我又把烙铁插/进去了。然后重新回来,坐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打量她。我说:“我有个朋友叫王虎,人长得结结实实的,还没结婚呢。按理说你俩挺合适的,他也喜欢你这类型的。可惜了啊,您不是中国人,不然可以把你俩往一起撮合撮合。”“你可惜这么半天,是在说这个吗?”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说:“不然呢,是不是心里有愧啊!你是不是觉得耍我不需要付出代价啊?你刚吃饱一顿饭就撑这样?”说着我站了起来,回去......

  上八章提要:...好。”我晃了晃qiang口说:“去吧。”下面的火越烧越大,浓烟开始翻滚。屋子里开始有人往外跑了,但是始终没有看到德叔和白玫瑰。我就在屋顶对院子里射击,出来一个撂倒一个,距离很近,打这种移动靶也不是很难,尤其是这种情况,就打肩膀,打正了就直接撂倒,打偏了对方也就没命了。无所谓,不需要质量,能打中就行。我在计算着数字,下面的人已经被我打光了,只剩下刚才下去的那位和白玫瑰、德叔三个。我把探照灯对准了楼梯间里。把里面照得雪亮。从里面出来的人,根本就别想睁开眼。火这时候已经烧到了二楼,我知道,他们没有选择,只能上来和我谈了。果然,刚才那小子先上来了,先露出来的是双手,说:“别开qiang,是我。”在他身后,跟着德叔和白玫瑰。不过这德叔现在还保持着伪装的淡定,他在白玫瑰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说:“把灯拿开,我们谈谈。”我说:“跪下,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要么跪下,要么我帮你跪下。”白玫瑰大声说:“你在和谁说话知道吗?”我懒得搭理她,只是在心里默数着,十秒一到,直接打断他的腿。德叔总算是不再装了,他举起双手来,拐杖还......

  上九章提要:...:“我不喝酒,你们随意。我吃完就走。”覃明说:“今天你到了我这里,不喝不行。”我说:“明天办正事。”“一晚上酒就醒了。”覃明说着就拎起来酒瓶子要给我倒酒。我一把捂住了酒杯说:“覃明,真不喝。明天干的事儿有点危险,喝酒耽误事儿。”人喝了酒反应能力会大幅降低,今晚喝多了,明天就别想起来。这要是开喝就停不下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沾。覃明一看我这样,有点尴尬,说:“那这样,弟妹喝。”我说:“她也不喝,我们吃饭吧,吃饱了就撤。要是不喝酒不让吃饭,我......

  上十章提要:...说一声。”车停在了胡同口,我下车刚往胡同里走,小卖部的老板喊住了我说:“陈原,虎子来电话了,说过几天回来。他说去陪他二爸住几天,大概五六天。”我说:“行,知道了。您吃了吗?”“两顿饭,刚吃完。天短夜长,吃三顿还真消化不了,动不动就央食。”我说:“多运动运动。”“睁开眼就看店,关板儿天也就晚了。”我笑着说:“得,您忙着吧。我回去了。”我回到家的时候三姨奶在包饺子呢,看到我就问:“你今晚在不在家吃?”我说:“不吃,外面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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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长德在接下来和我喝酒的时候,一边哭一边说了他们家心酸的往事。

  他一直在强调不恨胡家,本来自己一家在北/京生活富足,其乐融融,父亲胡六爷是个不抽烟,不喝酒的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人带去打了几次牌之后,逐渐迷上了打牌。一开始三毛五毛的玩,后来就三块五块的,越玩越大。开始的时候只是玩玩扎尖儿(打雏儿),后来逐渐学会了打麻将,然后推牌/九,掷色子。

  家里的钱输光了就出去借钱,借的钱输光了就开始借高利贷。最后在京城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才来了这蛇盘沟。

  胡长德一直没提胡六爷偷库里东西的事情,这种事又怎么好提的呢?

  我和胡长德开始对饮了起来,我说:“胡六爷到底是怎么去世的呢?”

  胡长德摇着头说:“本以为到了蛇盘沟会好点,想不到好了没多久,还是忍不住又去赌了。这十赌九输,输的时候多,赢的时候少。输了就臊眉耷眼,赢了就开始大吃大喝,从北/京带来的那点家底很快就败光了。”

  我说:“不管男女,只要沾上赌,这人就毁了。男人会因为赌去偷去抢,女人会因为赌去出卖色相换取赌资,赌徒的灵魂恶到了极致。”

  胡长德说:“没错,赌博是世间最恶!注意,我说的是最,不是罪。”

  我听懂了他的话,点点头。但是胡长德还是没说胡六爷是怎么死的。

  此时胡六爷的尸体就躺在外屋地下,躺在一个高粱杆扎成的排子上。他穿着一身寿衣,脸上盖着一块黄布,头上戴着一个瓜皮帽。我看看外屋在守灵的六奶奶,我说:“一步走错就会掉进地狱。”

  墨丠说:“不是也有一步登天的说法吗?”

  胡长德呵呵一笑说:“百般努力,也不一定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呢,一步登天那只是一句成语,现实中是不存在的。一步地狱的例子比比皆是。”

  这一喝就喝到了十点,我听得出来,胡长德虽然一直说不怪胡家,但是心里是对胡家有不满的。他一直在说,胡六爷赌博和他没关系,他不应该也被发配到这个穷山沟来。

  他和虎子不一样。虎子是很小的时候就到了舅舅家,那时候舅舅家是贫农,是一个光荣的家庭,所以虎子到舅舅家是获得了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

  胡长德不一样,胡长德从小生活在一个大家族里,过的都是好日子。到了三十岁的时候,突然就被赶到了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山沟沟里,他怎么能没有怨气呢?

  我这时候小声说:“胡大哥,你想过回去吗?”

  胡长德摆着手说:“回不去了,这辈子是回不去了,下辈子吧。”

  我说:“为啥啊?”

  “不是我不想回,而是家规不许。要是我出现在北/京城,就要打断我的双腿,然后把我再扔回来。”

  墨丠这时候叹口气说:“胡大哥,我不是挑拨你和家族的关系,只不过这也太狠了吧。你可以报警啊,你可以找政府帮你啊,你是北/京人,你就应该生活在北/京。”

  胡长德摆着手说:“不行的,你们不了解胡家的手段,不管是对外人还是自家人,都是一样的心狠手辣。尤其是那胡长生,简直就是个魔鬼。胡小军其实就是他的傀儡。”

  我说:“胡小军不是胡家的家主了,换胡俊杰了。”

  胡长德看看我,随后点点头说;“迟早的事,看来是俊杰那小子长大了。其实让胡小军当这个家主也就是过渡一下,迟早是要让给胡俊杰的。”

  我嗯了一声:“毕竟都是亲人,现在六爷也过世了,要是你去找胡长生谈谈,不会网开一面放你们回去吗?”

  胡长德再次摆着手说:“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他自嘲一般地一笑说:“我招谁惹谁了。”

  这哪里是没有怨气啊,这怨气大了去了。

  墨丠说:“这胡家的家规也实在是太严格了,赌钱输钱都是你自家的事,和家族有什么关系?我看这胡家也是小题大做了。”

  胡长德这时候也是喝得不少了,他听墨丠这么一说,叹了口气说:“要怪就怪我这个不争气的老父亲啊,本来他已经去世了,我又是晚辈,不该说父亲的坏话的。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因为他,我和我妈糟了多少罪?不过总算是到头了。”

  墨丠说:“难道另有隐情?”

  胡长德嗯了一声:“确实我没和你们说实情,要只是赌钱,如您所说,和家族无关。但是赌钱输急眼了,我父亲利用职务之便,偷了库里的宝贝卖了,偿还了赌债之后,剩下的钱又都赌光了。输了就想翻本儿,结果越输越多。按照我父亲的说法,他想用卖的钱做本钱,要是赢了就把东西赎回来,赌债也能还清了,之后就再也不赌了。”

  我这时候摇着头说:“赌徒心态就是这样的。其实最该死的就是带着六爷去赌场的那人,这人是谁啊!”

  胡长德看着我一笑:“胡长生。”

  我一听就是一愣,我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胡长德说:“家族大库的钥匙一直掌握在我们一脉手里,而且是传承制的,按理说我父亲老了,钥匙是要传到我手里的。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胡长生给我父亲下个套,我父亲就钻了进去,一发不可收拾。我现在甚至觉得那些高利贷都是胡长生让人放给我父亲的。”

  我说:“这么说来,很可能是胡长生坑害了六爷,然后夺了六爷的权。这大库的钥匙自然就落到了他的手里。这就是传说中的豪门恩怨啊!”

  胡长德举起酒杯说:“兄弟,咱们哪里说的就在哪里听,不要再传了。我这也都是猜测。”

  墨丠说:“这不是猜测,其实我爸爸也是这么和我说过。说六爷冤枉。”

  胡长德这时候突然眼圈一红,看着我说:“兄弟,实话告诉你吧,我父亲是服毒自尽的。欠了不少赌债,被人逼得没办法了,只能一死了之。人死了,那些要债的也就不来了,我和我母亲也就能过上清净日子了。”

  我说:“六爷也是个血性汉子啊!”

  墨丠说:“是啊,六爷有情有义,要不是被人陷害,这时候还在北/京享福呢。”

  胡长德小声说:“不瞒你们说,在北/京我还有个女儿,和我前妻一起过呢。发生了这件事之后,我立即就和我老婆离了,让她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过。要不是离得快,估计我老婆和孩子也会和我一起被赶出来了。”

  我说:“胡大哥,你做得太对了。嫂子现在住在哪里了?有时间我去看看嫂子,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墨丠这时候小声说:“胡大哥,你就没想过把钥匙再夺回来吗?你就没想过回去吗?”

  胡长德说:“谈何容易啊!胡长生我这大哥老奸巨猾,谁也算计不过他。”

  我说:“胡大哥,你要是想回去,我可以帮你。这其实也不是很难。”

  胡长德说:“你帮我?你怎么帮我?”

  我说:“这样,你把当年六爷的牌友的名字,外号,住址都给我。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胡长德说:“兄弟,你帮我,总要图些什么吧。”

  我说:“我要是说喜欢打抱不平你肯定不信,我实话实说,开门见山,我帮你坐上胡家的家主,你把潘家园儿的生意都交给我照料,怎么样?”

  胡长德说:“我凭什么信你?”

  我说:“想必你在京城也有些旧相识,你可以打听打听,我陈原是什么人。”

  胡长德这时候拿起酒杯来,酒杯里没有了酒,他还是放在嘴上喝了起来。什么都没有喝到,自己还不自知。他在思考。过了好一阵他才说:“潘家园儿的买卖可是不小。”

  我说:“大小和你有关系吗?你难道真的打算妻离子散,在这里混一辈子吗?没有我帮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这是一个不错的买卖,你好好考虑考虑,明天我们把老爷子葬了之后,你可以随我回北/京,先住在我的宅子里,听我安排。”

  我明白,胡长德必须动心,必须就范,这是他无法抗拒的诱/惑。他要报仇,他恨不得胡长生去死,他想要当上胡家的家主,他要做胡将军。

  而我也急需这么一个人做我的傀儡,听我摆布。胡长生,这下你可算是被我抓到了软肋,这次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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