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无意撩拨_无意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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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无意撩拨

  一切发展得有些出乎意料,但仔细想想似乎又在情理之中。沈砚清这样的人会任由别人闯进自己的生活中,必然是有一些不寻常的想法。

  她早就该警觉。也或许不是没有戒备,只是在心里提前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以至于等逐渐陷入他的温柔蛊中,才意识到自己那些所谓的自省分明是螳臂挡车。

  沈砚清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男人,各个方面都是如此。

  江云识困在他怀里,承受着这充满温柔的耳鬓厮磨,忽然有些迷失。可没等到理智将她从旋涡中拉出来,她的唇齿突然被一道强韧的力量撬开。

  沈砚清将她抵在墙壁和自己身前,加深了这个吻。

  男女之间的情感变化为何都是从亲吻开始,大抵是因为这行为是最直白且直击灵魂的表达。在那一刻两个人不仅是身体的交流,更是灵魂上的依偎,甚至比鱼水之欢更加神圣。

  江云识呼吸有些不稳,大脑似乎开始跟不上肢体的运作。方才生出的那些理智早就被抛在九霄云外。她此刻就像沈砚清手里的一捧泡沫,只需一个轻轻的动作就飘散开来。

  “江云识,呼吸。”沈砚清放开她,眼里笑意横生,嗓音却蕴着动情的嘶哑。

  短短五个字宛若一把火,将她脸颊烧得红了个透彻。心脏不听话地怦怦乱跳,身体由于紧张仍旧有些僵硬。然而更令人无法忽略的是舌尖还盈着他的气息。

  清淡的薄荷味,碾磨过后变得滚烫灼人。

  江云识低下头,试图避开上方那道灼人的视线。

  “哪有你这样的。”一开口两人都发现,她沙哑的嗓音比他好不到哪去。

  沈砚清知她害羞,无声笑着。手心慢慢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享受她下意识的亲近,“我怎样了?”

  她半晌没吭声,手指不老实地玩着他的衣摆。好半晌才细如蚊蚁地嘟囔一句:“你笑什么。”

  话似埋怨,但听上去更像撒娇。沈砚清十分受用,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好,是我错了。下回绝对不笑了。”

  听罢,江云识脸埋得更深了。

  谁跟你下一次。

  可在光影中,嘴角却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江云识今天轮休。沈砚清一听当即也给自己放了个假。他打电话给赵跃川交代他处理公司的事。对方询问是何缘由他今天不来上班。

  沈砚清顿了顿,说:“要陪一个重要的人。”倒是对自己生病的事没提半句。

  赵跃川则以为他口中重要的人是生意伙伴,便没多说,只道让他放心,公司这边搞得定。

  挂断电话沈砚清回到客厅,江云识搬了张椅子坐在落地窗边,慵懒地窝在上面晒太阳。

  今日有些多云,日光相对柔和。她仰着小脸,杏眸微微眯起,惬意得像只翻肚皮的小猫。

  没多会儿,她打了个哈欠,有些孩子气地揉了揉眼睛。

  “困了?”她的发丝在阳光下有些毛茸茸,沈砚清没忍住rua了一把。

  “晒太阳晒的。”她转过头,眼里几分迷离,“你要去公司了吗?”

  “今天不去了。下午我们出去走走。”

  江云识顿了一下,随即点头,“好。”

  “再进去睡一会儿?”

  “你呢?”

  沈砚清笑了声,“我当然一起。”

  他说得风轻云淡,可江云识就没那样淡定了。才仅仅一天,原来她上的不是车而是火箭。

  沈砚清当然看出她的心思。可由于她的表情着实太有趣,他故意讲得模糊不清,偏要让她误会。

  “走吧。”他弯下腰,将她从椅子里抱了起来。

  江云识的心瞬间跟着提起,颇为紧张地搂住他脖颈,沉默好半晌,才闷闷地说:“沈砚清,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男女感情的发展必然绕不开身体的接触。或许之前是不太敢想,可刚刚那一吻如同一只手拨开了她眼前的迷雾。让她看清自己其实也是被沈砚清吸引着的。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同时也更加清楚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她有时候十分厌恶自己的敏感,因为她知道有些方面的敏感多半来自于自卑。

  沈砚清对她不一定有多少感情,有些结合只是因为当时的天时地利。因为身份不对等,他们的开始也许就是结束。

  李方知是她的前车之鉴。她经常警惕自己不要重蹈覆辙,可如今还是败给了沈砚清。

  客厅里有一瞬间的寂静。沈砚清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是倔强地抿着嘴唇。

  没由来的,他的心仿若被抓了一把,紧抽似的疼。

  沈砚清走进房间,将她放到床上。江云识乖乖地坐在床沿,双腿拘谨地并在一起,垂着头也不看他。

  说到底,还是缺少安全感。

  沈砚清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手指轻轻拨开她脸颊旁的发丝,“对不起,跟你开了不合适的玩笑,原谅我好吗?”

  江云识抬起头,看着男人柔和的眉眼。无论在哪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此刻正单膝跪地,低声下气地求她原谅。

  她忽然怀疑自己何德何能。

  她跳下床拉他起来,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握住他的手,“沈砚清,其实我很忐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他安抚性地拍着她的后背,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明白。不要怕我,我们慢慢来。”

  将房间留给她,沈砚清便出去了。

  他回到书房看了会儿文件,发现有些难以集中精神。时不时的就会想起江云识的“肺腑之言”。

  如果要说,实则今天这个吻并不在他的计划内。他曾跟秦与淮说过让他守着点这个秘密,只因他还没考虑好以后。可有时候动情就在一念之间,气氛在那了,情绪恰好到了那个点,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其实说到底,男女之间的情感之所以令人心动,往往就是因为它的偶然性。倘若这种事都在设计之内,就失去了最原始的悸动,会变得索然无味。

  江云识的担忧他又何尝不懂,可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看一步。总归不会脱离到很离谱的轨道上去。

  江云识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从房间里出来刚好看见沈砚清将食物摆上餐桌。

  “就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朝她招手,“过来吃饭。”

  “……这都是你做的?”她指着桌上的牛排和意面问。

  “我只会做这个,别嫌弃。”

  江云识摇摇头。哪里是嫌弃,她是觉得受宠若惊。有些想不到他做饭的样子。

  “下午有事要做吗?”

  她摇头,“没有。”

  沈砚清将切好的牛排放她面前,随口问:“那我们去钓鱼吧?”

  “好啊。”

  ……

  江云识以为的钓鱼,是找个海边或者池塘边,坐在帆布的折叠椅上抛鱼竿。然而沈砚清说的钓鱼,是在游艇的遮阳伞下,一边看风景一边等着鱼儿自己上钩。

  “以前钓上来过吗?”

  “当然有,不过很少。”

  她下意识道:“那你在这风吹日晒的图什么?”

  沈砚清笑着刮她鼻子,“图安静的跟你多呆一会儿。”

  江云识怔了怔,心头因为这句简单却温暖的话一荡。她觉着自己似乎应该给个回应,便主动牵起沈砚清的手,将他的手指攥在掌心。

  “好啊,多久我都陪你。”

  然而说这句话的人一个小时后又睡了过去。

  沈砚清笑的无奈,如果不知道她的工作性质,几乎要怀疑是不是得了渴睡症。可另一方面也印证了她的工作确实很辛苦,连轴转的熬大班,对体力是严峻的考验。

  沈砚清缓缓抽出自己的手,绕到后背抱住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睡得舒服一些。

  没多久鱼竿有了动静。他因怀里抱着人不敢有动作。

  “罢了,今天收获颇丰,不差你这一条鱼了。”

  傍晚霞光铺满天际。两人开车返程,计划去哪里吃饭。

  江云识彻底睡饱了,这会儿精神饱满,打开车窗吹海风。

  “不然我们就在这边吃海鲜算了?”

  “也好。”

  沈砚清正准备停车,手机响了起来。是褚云珩,说许久没一起玩了,想聚一聚。还特意强调没叫上次那个扫兴的人。

  沈砚清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一会儿给他回电话。正要询问江云识意见,她的手机也响了,不用寻思,肯定是杜安歌打来的。

  “小十,你在哪呢?”

  “我在……”江云识顿了一下,模糊地说了一句,“我在外面正要去吃饭。”

  杜安歌又问,“一个人吗?”

  “不是。”

  “我好久没见你了,今天能不能过来跟我玩啊?我也没吃呢,咱们一起呗?不然把你的朋友也叫过来。”

  江云识扭头看沈砚清,用眼神询问他意见。可沈砚清似没懂她的意思,只顾淡淡觑着她,没给任何反应。

  “那个安安,我等下回你电话好不好?”

  “好啊等你!一定要来啊,我刚好有事要跟你说!”

  “好的,拜拜。”

  挂断电话,江云识问,“我们要去吗?”

  沈砚清手搭着方向盘,“你说呢?”

  她确实也好久没见杜安歌了,既然是朋友总不能让人家一头热。

  “安安有事要说。”

  “想去瞧瞧?”

  她点头,“有点好奇。”

  沈砚清嗯了一声,“那就去吧。”

  从海边回来的路很顺畅,约莫三十分钟就到了dreamland。临下车前,沈砚清抓着江云识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整理好这才放她下去。进电梯后江云识看了眼手机。杜安歌大抵是等得不耐烦,一连发了三条信息过来。江云识想着急性子没耐心,勾着嘴角回了句“已经上来了”。

  就在十来分钟前包房里还热闹非凡,几个人聚在一块打牌,吵吵闹闹不亦乐乎。后来也不知是哪个输了遭受惩罚,竟站跑到大厅里摇曳生姿地跳起脱衣舞。

  他们上来这会儿,那男的正扬着自以为魅惑的笑拉裤链,眼看浑身上下就要只剩一条三裤。

  沈砚清瞥了一眼,伸手捂住了江云识的眼睛,“不干净,不准看。”

  “什么啊?”

  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那男人身上,并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直到进了房间,沈砚清才放开手。江云识还在好奇,什么样的光景一堆人围着起哄,就是不让她看?

  “门口有什么啊?”

  “一个男人。”

  她不明所以,“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沈砚清坐在u型沙发上,随手拿起一罐饮料打开放她面前,“在跳脱衣舞,只穿了一条内裤。”

  “脱衣舞?我还没在现场看过呢。”江云识倒真是来了兴致,只在电视里看过这场面,一堆富婆边嗨边往猛男内裤边缘塞钱钱。可谓是人间天堂呐。

  这语气怎听怎么有点遗憾。沈砚清眯了眯眼睛,忽然扯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跳舞就算了,那男的看着还没我有料,实在想看脱衣,我可以为你牺牲。”

  掌心下的身躯坚实滚烫,隔着薄薄的布料,可轻易地感受到稳健的心跳。

  江云识算是知道了,再温柔的豹子也藏着兽性。沈砚清平日里温文尔雅,可一旦触及到某些领域,就会变得强硬霸道。

  她被撩拨得红了脸,想收回手,可沈砚清用力扣着,完全抽不出来。

  眼看那些人就要进来了,江云识急到,“我开玩笑呢,你放开我好不好?”

  沈砚清挑挑眉稍不为所动。

  门外响起一阵起哄声,脚步也越来越近。江云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惊得汗都要下来了。

  门慢慢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无计可施,只好可怜兮兮地低声唤他名字:“沈砚清……”

  “真没看出来老肖这么会跳舞。”

  一群人熙熙攘攘走进来。沈砚清抬了抬嘴角,终于松了手。

  江云识获得自由,立刻退到一旁,恨不得离这男人八米远。

  “哥,你来了?”

  杜安歌跟在褚云珩身后,看了看屋子里的两个人,“你们俩一块儿来的?”

  “安安你那么惊讶做什么,碰见了不是正常嘛。”褚云珩走到沈砚清身旁,眉飞色舞地讲起脱衣舞的事情。

  秦与淮是最后进来的,本来没想着去凑热闹,被褚云珩硬拉出去了。一走进来就看见沙发上的沈砚清和坐在另一边的江云识。

  呵。

  道貌岸然的家伙。

  秦与淮挨着沈砚清坐下,随手拿起一盒烟。听了半天褚云珩吹水,叼着的烟又拿了下来,“你在自己做项目呢?”

  “是啊秦哥。”

  “小心着点,我觉着你的眼神儿还得练练。”那么明显的猫腻儿都没看出来,人杜安歌随口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却硬生生被他给拐跑了。

  褚云珩只当他关心自己,乐呵呵地应下,“知道,哥。”

  沈砚清扫了秦与淮一眼,不轻不重到:“我看你还是别抽了。”

  “怎么着,抽烟是影响你了还是影响别人了?”

  “抽也堵不上你的嘴。浪费。”

  秦与淮蓦地笑了声,“行,不抽了。哎,你就不好奇今天那个生面孔是谁?”

  其实他不说,沈砚清还没有注意到今天多了个没见过的男人。样貌斯文,一身黑衣黑裤,气质很沉稳。

  “我为什么要好奇?”与他何干。

  杜安歌和褚云珩朋友都多,经常一起玩,可推心置腹的始终就那么几个。

  “我倒是有点好奇。”秦与淮说完,起身走到了对面。

  这会儿江云识正跟杜安歌还有几个照过面的美女聊天。没多久杜安歌将一个陌生男人介绍给她,“这位是顾轻白,我朋友,刚从外地调回来。说起来你们应该有点共同话题,他是一位法医。”

  江云识客气地点点头,“你好,我是急诊科医生。”

  顾轻白客气地伸出手,“幸会。”

  江云识与他握手。

  杜安歌陪他们聊了一会儿,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就去招呼别人了。秦与淮看着这局面,觉得越来越有趣,便端着酒杯去找杜安歌。

  “你带了个男人来,阿珩那小子没不乐意?”

  “他虽然小心眼,但醋不到这里啊。”杜安歌满意地看着那边,“没觉着挺配吗?”

  秦与淮跟着看过去,那两人聊得还挺热络。视线又转到沈砚清这边,他仍旧坐在沙发上,看似耐心地听褚云珩说话,置于腿上的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似乎就要到忍耐的极限。

  秦与淮顿时眉开眼笑,“配是配,就是不合适。”

  “合不合适那得小十说了算。”

  “也不尽然。”没再多说,秦与淮走回去坐到原来的位置。

  一落座便听见褚云珩哪壶不开提哪壶,“哥,你那个金屋藏娇呢,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们见见。”

  “你是不是傻?既然是藏娇,怎么可能给你看?”秦与淮看热闹不嫌事大。

  沈砚清仿若没听到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拿着他的事开玩笑。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江云识坐在对面跟那个陌生男人说话。

  直到那男人掏出手机不知道给她看了什么,江云识凑过去。两人头挨着头,距离极近,男人稍微转头嘴唇就会沾上她的头发。

  轻点的手指蓦地一顿。沈砚清目光一凛,缓缓开口:“江小姐。”

  这一声不重,却引起了每个人的注意,表情不同程度的惊讶。在他们的印象里,沈砚清和江云识根本没有交集,每次聚会也只是点个头算是打招呼。说话最多的也就是打麻将那一次。

  这会沈砚清忽然开口,大家都有些好奇他要说什么。

  江云识抬起头,对上他清冷的眼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听顾轻白讲验尸听得入迷,没发现离得过近了。

  她下意识往后坐了坐,问到:“怎么了?”

  “我的衣服在你身后,麻烦你帮我拿过来。”

  方才一进来沈砚清顺手将西装外套搭在了沙发上。江云识拿起来,上面压的都是褶皱。

  “不好意思,我先过去。”

  顾轻白看了看沈砚清,点头到,“好,一会儿聊。”

  走到沈砚清身旁,江云识把衣服递给他,“没注意给压到了。”

  “嗯。”接过衣服,沈砚清随手搭在一旁,又极其自然地往那边挪了挪。

  身侧空出来个位置,江云识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便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后来直到吃饭,顾轻白也再没找到机会跟江云识说话。本想坐她身旁的位置也被沈砚清轻而易举地抢走了。

  席间江云识只顾吃面前的青菜,默默倾听他们交流。沈砚清没怎么动筷子,却时不时转动转盘,每一次停的位置都恰好是江云识喜欢的菜。

  于是她就像一只小仓鼠,赶上沈砚清动手,她就跟着捞一点。一顿饭倒是也吃得不亦乐乎。

  杜安歌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明明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可就是觉着哪里不对劲。

  “喂。”她用手肘碰褚云珩,“你上次去砚哥家里,确定有个女人?”

  褚云珩回过神,低声说:“这还能瞎说?”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小十那个类型的?”

  江云识?

  褚云珩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啊!你是不是太为江医生操心了,看谁都跟她有cp感。”

  杜安歌撩起眼皮看他,“为什么不可能?他们看上去也挺搭的啊。”

  其实特意叫江云识来的目的,就是想着把顾轻白介绍给她认识。她一个人在宗城闯荡不容易,如果能找个人随时陪陪她也不乏是一件好事。

  而顾轻白知根知底,性格温柔又细心,职业也很相近,简直是为江云识量身打造。

  也是这原因,褚云珩这个大醋桶才没在意顾轻白这人。可这会儿真觉得杜安歌是关心则乱,想法越来越离谱。

  就算她生气,有些话褚云珩也要说,“看上去挺配有什么用。沈家那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吗?”

  不是他看不起江云识,事实就是如此。包括他自己,包括杜安歌和秦与淮。在坐的每一位都在上流圈有一席之地,然而每个人跟沈砚清都有壁。能一块玩,他们都算高攀了。可以想象将来沈砚清的妻子是何出身。

  杜安歌切了声,“在一起不代表就要进沈家的门。”

  “安安现实点儿,你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可能。”褚云珩斩钉截铁,“沈砚清和江云识能在一块就是闭着眼睛弹琴,没谱的事儿。我话放在这,他俩要是能在一起,我把这张桌子吃了!”

  想了想觉得不够狠,还加了一句,“还有今天各位的鞋底!”

  作者有话说:

  杜安歌:这男朋友没法要了!

  沈总:我可以提供一双意大利头层牛皮的纯手工皮鞋,更有嚼劲儿。

  小十:猫猫呆住.jpg

  下章十号晚上(不是凌晨哈)十点左右更,也有可能提前,到时候看情况。然后就恢复到六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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