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_偷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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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一下一下撞得蛮横粗暴,粗长的性器宛如一个凶器,撕裂身体,在后穴里肆意进出,把潮湿的小洞干得更加粉嫩柔软,淫水冒出来,被阴茎剐蹭着带出小穴,屁股缝里都是一片黏糊糊,晶亮泛着光。

  “啊……嗯、啊、啊……”

  池宴叫得大声,被庄之鸿扣着腰抱起来,顶在墙上操。痛劲儿过去了,池宴爽得要命,听着囊袋拍打屁股的声音,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喂,”池宴笑着问他,身体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喘个不停,“你……啊……多、多大年纪啊,身材……哈……还保持得这么……好……”

  庄之鸿听到这儿,动作渐渐停下来,眼尾突然有点儿泛红,低头很轻地吻他,声音也很轻:“我看起来很老?”

  “总归比我年纪大吧。”池宴本来还在笑,说着说着自己眼睛也红了,笑得不伦不类,“我二十八。”

  “你猜我多大?”

  “我不想猜。”池宴突然毫无征兆地流下泪来,觉得自己丢人,把脸埋进他肩膀,闷闷地说,“不玩了。你别说,我不想听。”

  “我四十五。”庄之鸿这次没顺着池宴,坚持说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背,“小池,人都会老。”

  “你不会,你不会变老。”池宴小声啜泣着,温热的泪落在庄之鸿肩膀上,声音有点儿模糊,“爸爸,我们浪费了两年。”

  “没有浪费。”庄之鸿托着他的屁股重新顶弄起来,声音很稳很沉,眼神落在池宴的侧脸上,爱意就化开了,“我每一天都在认真想你。我本就该给你更好的生活,现在路铺好了,你回来得正好。”

  射精的时候庄之鸿想退出来,被池宴拦住了。他抱着人不放,后穴死命绞紧,把那硬邦邦的性器困住,直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入体内深处,他才放松下来。

  庄之鸿认真给他做了清理,把他抱出去放进被子里。池宴一夜没睡,又经历了一场耗尽心力的性爱,现在已经累到手都不想抬。

  “爸爸。”池宴软乎乎地叫他,“你要去上班了吗?”

  “我今天不去了。”庄之鸿把窗帘拉上,坐在他身边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帮他拨开碎发,“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没关系吗?”池宴已经快睡过去了,小声嘀咕着,“你这么忙……”

  “没事。”庄之鸿看着他闭上眼睛,不过半分钟呼吸就规律绵长起来。他起身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头,坐上去牵起池宴的手,深深望着他。

  池宴更成熟,更俊俏了,却比之前更喜欢示弱和撒娇。他明白,两年的空白对池宴来说终究是伤痛,时间带来的痕迹还得靠时间治愈。庄之鸿目光深沉,和他十指相扣,比任何时候都感到平静,仿佛可以像这样坐到天荒地老。

  什么苍天百姓,什么济世安民。在他心里,都比不过眼前人一个安然的梦。

  池宴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八点了。

  他睡得太沉了,以至于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儿不真实。房间里没开灯,一片黑暗里只有闹钟指针在发出细微的声响。庄之鸿不在,池宴一阵心慌,掀了被子下床,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出去找人,和正走进卧室的庄之鸿撞了个正着。

  “醒了?”庄之鸿一把把他抱起来,池宴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洗发水味道,“跑这么急。”

  池宴紧紧搂着他,任由他把自己重新放回床上坐着,仰着头有点儿无理取闹地凶他:“你不是说看着我睡觉的吗?你为什么刚刚不在?”

  池宴明明知道坐下来陪他十几个小时根本不现实,但他一想起起床时只有自己的感觉就一阵恐慌,好像又回到了十三小时时差的西半球,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房间里静的可怕,逼得他最后开始学习自己与自己对话。

  庄之鸿没解释也没生气,在池宴面前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声音平和如水:“抱歉。”

  “对不起。”庄之鸿态度诚恳地又道了一遍歉,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原谅爸爸。”

  面对那双眼睛池宴的火一下子就灭了,他想让庄之鸿哄他,但更不想让庄之鸿受委屈,憋了两秒才伸手搂住他,脸颊贴着庄之鸿的侧脸,小声说:“我不生你气。”

  庄之鸿任他抱着,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谁也不说话,却谁也不愿意先松手。

  “爸爸……”池宴嘴唇有些凉,碰上庄之鸿的温热的皮肤很快沾染上他的体温,“我饿了。”

  庄之鸿这才放开他站起身:“那起来吃饭,刚做好。”

  池宴一愣:“你刚刚去做饭了?”

  “嗯。”庄之鸿俯身帮他把拖鞋穿上,“简单做了点,家里剩的东西不多。”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池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嗫嚅,“我还冲你乱发脾气。”

  “你能在我旁边,就是冲我发发火,我也乐意。”庄之鸿看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俯身亲他,退出来的时候用拇指帮他擦了擦嘴角,“外面都传我惧内。”

  池宴忍不住笑了,眼睛一弯:“真的假的啊?”

  “真的。”庄之鸿牵着他的手往餐厅走,“上任省长前,中纪委找我谈话时问的。”

  池宴笑开了,好奇地问:“你怎么说的?”

  “照实说了。”庄之鸿盛粥给他,红枣都快被煮化了,甜腻的香味飘出来,“我说,一辈子也就内子一个弱点,不影响为人民服务。”

  池宴摸不准他是开玩笑信口胡说还是真的这么讲了,也没再深究,笑着摇摇头低头吃饭。无论真假,他确实被哄开心了。

  晚上庄之鸿在书房里加班,池宴哪离得开他,寸步不离跟着,坐在桌子上,牵着庄之鸿的左手看着他工作。

  庄之鸿工作的时候格外专注,微微垂着头看文件,右手拿着笔写写划划。池宴托着脸看他,怎么也看不够,这张英俊的脸上似乎每一个地方他都是爱的,被阅历雕琢过,成熟的魅力愈发迷人。

  池宴出神地看着他,不知不觉眼眶又红了。庄之鸿不多时就察觉了他的异样,把笔撂了,站起身捧起他的脸,温和地看着他:“怎么了?”

  “……爸爸。”池宴心里难受,抱着他又叫了一句,“爸爸。”

  “嗯,我在。”庄之鸿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爸爸在呢。”

  池宴哑着嗓子,声音不太好听,委屈极了都变了调:“我刚刚看见你有一根白头发。”

  庄之鸿怔了一下,沉默地抚摸着他的脊背,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小池,我不年轻了,有白头发是很正常的。”

  “可我说了,我不想你变老。”池宴固执地像个小孩儿,“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说大道理,我不想听。”

  “我变老了,你会不爱我吗?”庄之鸿用鼻子拱他的脸,目光深沉,“会嫌弃我吗?会离开我吗?”

  “肯定不会!”池宴急吼吼地大声反驳,现在的他根本听不得“离”这个字,被激得面红耳赤,“你就算头发全部花白了,就算老了走不动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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