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吗_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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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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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是和东陵默两个人度过的,用膳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她,目光有点炽热也有点复杂,弄得浅浅整顿饭下来一直吃不下咽,背脊总觉得有点发凉。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顿饭,她的心情不仅没有放松,甚至还绷得更紧,因为东陵默吩咐下人给他们送浴汤来了。

  送来浴汤代表要沐浴更衣,可东陵默在这里……她有理由相信他不可能为了让她轻松自在点而出门去等她,她连想都不敢想。

  果然东陵默不但没有出去,甚至直接把她拉到屏风後,站在浴桶边大刺刺地看着她。

  看这种情形,他是打算站在这里,亲眼看着她泡澡。

  浅浅一直红着脸,退了数步,远离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直到现在还那麽霸道,在他眼里女人究竟算什麽?

  他从来不在乎她的感受,也不会在乎她是不是愿意和他在一起,黄昏时自己为什麽答应跟他回来?她宁愿留在赫连子衿身边,哪怕有危险,也不该答应跟这个魔鬼同处一室。

  “怎麽还不脱?”东陵默的视线锁在她酡红的脸上:“要我帮你吗?”

  浅浅又吓得退了半步,抬头看着他,抿唇道:“你先出去,要不然……我不洗了。”

  东陵默挑了挑眉,冷哼:“不洗怎麽做?”

  这话,更吓得她本来酡红的脸浮现出几许苍白。想到那夜在山洞里他对自己的粗暴和无情,一想,浑身又止不住一阵轻颤。

  他为什麽就是不愿意放过她?为什麽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

  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东陵默眸光闪烁,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其实他也没有想过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那夜对她的qiang+bao,他知道彻底伤害了她。

  赫连子衿到来的时候,她的目光是呆滞的,也是绝望的。就在那一刹那,他後悔了。

  所以在与赫连子衿打了一架,打得两败俱伤之後,他竟没有狠心把她带走,而是让她回到赫连子衿的身边,让那个男人把她带回去。

  虽说,也是因为知道赫连子衿受了重伤没办法跟她欢爱,所以才会放心把人交给他。

  可当时或多或少是带着对她几分歉意,他那夜是真的疯了,如同发疯的禽兽那般,被他们在比试大会上的亲密气得完全失控。

  也是那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居然这麽强烈。但不管怎麽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後悔也没用。

  他没有这种自怨自艾追悔过去的习惯,也拉不下脸来给她道歉,便只能任由事情一步步发展下去。

  如今她又回到他的身边,不管她心里在想什麽,至少她人在他身边就好。

  至於今夜她是不是还会从自己身边逃离,逃到赫连子衿怀里,他忽然觉得,自己无力去思索这样的问题。

  如今看着她脸上眼底全然的防备,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无力。面对浅浅那一双写满防备的眼眸,东陵默只觉得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们也曾快乐过,也曾亲密地抱在一起,感受过彼此心贴着心的甜蜜,可这一刻,为什麽会疏远成这样?

  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别的男人,眼里心里再没有他半点影子。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苦闷,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苦些什麽。

  “快洗,你就是不跟我做,说不定今夜还要陪赫连子衿。”他发现自己的话有那麽点酸,酸得他那颗心不自觉疼了起来,可他的目光依然是淡漠中带有一丝不屑,没有半点温情。“不是想让他夜里来接你吗?最好别忤逆我,否则我不一定愿意放你走。”

  浅浅蓦地抬头看着他,眼底闪过震撼和讶异,薄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听他的意思,今夜赫连子衿来带她走,他也不会阻止,是不是?

  分明是冷漠的口吻,无情的目光,可她却在与他视线相接触在一起的那一霎那,似乎看到了他的无奈。就这麽一点点无奈,竟让她整颗心在一瞬间酸楚了起来。

  她转身背对着他,敛去了眼底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强迫自己不要去猜想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麽。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是冷酷而没有一点血性的,对他,她不能有一点留恋,一点点都不可以。

  她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慢吞吞地把身上的衣裳退了下去,直到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以及短靴裤,她才停了下来,慢慢挪步到浴桶边。

  正要迈进去之际,东陵默却一步来到她跟前,大掌扣住她的腕,紧紧把她拉了回来。

  “你做什麽?”她用力挣脱他的钳制,盯着他,一脸防备:“你别碰我,你受了重伤。”

  “那又如何?”有谁规定受了重伤就不能碰她?她难道不知道若他想要碰她,方式可以有千万种吗?

  这麽一想,眸光不自觉黯淡了下去,心里闪过一丝揪痛,却不知道那痛来自何方。

  他盯着她,目光冷冽,“昨夜你和赫连子衿都做了什麽?”

  因为他忽然发现了,其实想要一个女人,也不是非要那麽做那麽剧烈的事情不可,他只是习惯了与她在一起时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欢爱,但,她和赫连子衿在一起的时候呢?他们是不是会有他意想不到的方式?

  她昨夜……是不是已经给过赫连子衿了?

  他身上又开始散发出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只是转眼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陡然降了下来。

  浅浅吓得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又变成这样,如同猎豹一般!只不过今夜,他是一头受伤的野豹。

  东陵默知道自己吓到她了,他其实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麽,好不容易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不想让她对自己多惧怕几分。

  想了两天两夜,有些事情虽然还想不明白,但,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麽。

  他为什麽在看到她和赫连子衿亲密地待在一起时心里会闷得慌,会气成那样,气得想要和赫连子衿拼命?是不是因为他心里真的有那麽点喜欢这个女人?

  可是他的喜欢却是沉重的,也是残忍的,不仅伤了她的身子,也伤了她的心。

  她现在处处对着他时永远是一副防备的姿态,从前那些温顺和讨好的笑意,如今已不复存在,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要懒得。

  分明记得那几个清晨,她都是在他的怀中笑着醒来的,也记得她看他时,曾经眼底有过眷念,有过怜惜,可现在看着他,却全然是惧怕与怨恨。

  除了旁晚时因为撞痛他,而对他表现出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怜惜之外,整个晚上,她一直在防备着他。

  他又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身往屏风外走去。“你最好洗快点,我不知道我什麽时候又会有冲动。”

  说完这句话,他那抹高大的玄色身影已经离开屏风後的小天地。

  直到隔着屏风看到他模糊的身影落在茶几旁的椅子上,自己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浅尝之後,浅浅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身上最後的布料扯了下来,一步跨进浴桶里。

  她没有在浴桶中待太久,匆匆忙忙把自己象徵性地洗了一遍之後,便从浴桶中爬了出来,拿毛巾把身上的水滴擦干。

  想要换衣裳的时候,才发现她在这里根本没有乾净的衣服,这一发现,吓得她整张脸又苍白了起来。

  没有乾净的衣裳,若是这样光秃秃地走出去……她不敢想像出去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

  视线落到那套被自己脱下来的衣裳上,犹豫了片刻,她无奈地走了过去,把衣裳捡了起来。

  “你最好把它扔下,否则,我不知道我等会会做出什麽。”屏风外传来了东陵默低沉淡漠的声音。

  浅浅吓了一跳,衣裳不自觉从指间滑落,落於地上,垂眼看着脚边的布料,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

  她抬头隔着屏风往外望了一眼,东陵默依然坐在茶几旁,正对着她。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看到屏风里自己的一举一动,或许,是可以的吧。

  可是,不让她穿回自己的脏衣裳,又没有乾净的衣服让她替换,这样,叫她夜里如何度过?

  “就这样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见过。”东陵默的声音依然是淡漠的,她却分明的听得出一丝笑意,她皱了皱眉,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恶劣的男人根本就是想要看她笑话。

  他或许说得没错,自己的身体确实早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可她怎麽能如他所说那般就这样光秃秃地出去?这年代连浴巾都没有,她还能一晚上光着身子不成?

  这种事她做不出来,她宁愿就这样待在屏风里头,永远不出去。

  就在浅浅万分苦恼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龙寂恭敬的声音:“侯爷,名剑山庄那边派人把七公主的衣裳送来了。”

  虽然声音隔得有点远,可浅浅却一句一字听清楚了。

  龙寂的话才刚说完,她便已高兴得眉眼大亮,隔着屏风,视线又落在茶几旁那道模糊的身影上。

  他没有说话,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让龙寂把那套衣裳送进来。

  她知道以他的脾气他不一定会接受赫连子衿那边给她送来的东西,所以她心里也有一点紧张。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东陵默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她越来越紧张,甚至紧张到连掌心都溢出了细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陵默才忽然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在他站起来那一刹那,浅浅心里还是有几分感动的。

  至少,他对她还有那麽一点点怜悯之心。

  不过,浅浅那份小小的感动很快便被愤怒和怨念所取代。

  东陵默把衣裳取回来後,便直接进入屏风,大刺刺走到她跟前,一双邪魅的眼眸毫无顾忌地盯着她。

  她下意识的拿起脏衣裳挡在自己身前,东陵默却挑眉道:“你身上还有什麽地方我没见过,用得着如此吗?”

  他把衣裳递给她,却完全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浅浅无奈,接过他手中的衣裳,转身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

  正如他所说的,她的身子他哪里没有看过?既然早就已经被他看光了,现在这个时候才来遮遮掩掩的有什麽意义?

  身後传来了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浅浅吓了一跳,忙回眸看着他,见他正在脱衣裳,她又生起了一脸的防备:“你要做什麽?”

  东陵默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把外衣脱下来挂在屏风上之後,又伸手去脱亵衣。

  在他脱衣的同时,浅浅慌忙把衣裳往自己身上套去,不管套得整不整齐,也要先套上了再说,要是两个人都光秃秃地待在这里,会发生什麽事,可以想像。

  东陵默的身材是绝对的完美,当浅浅穿好衣裳回头看他的时候,便看到了他那副令人迷醉不已的chiluo身躯,他把自己脱得乾乾净净,就这样大刺刺站在她面前。

  她甚至还不小心瞄到他早已参天雄立的伟岸巨物……小脸一红,她忙错开目光,视线锁在他脸上。

  想要说什麽,东陵默却大步一跨,直接跨入浴桶里,往还有一丝温热的浴汤中坐了下去。

  原来,他不过是想要沐浴。浅浅狠狠松了一口气,迅速离开这一方。

  可离开之後却又不知道该做什麽,这个房间是东陵默的,门外还有两名护**的兄弟守着,她想要闯出去,定然不可能。

  虽然赫连子衿有安慰过,说东陵默如今也受了重伤,不会有能力强迫她,可与他呆在一起,心情始终是紧张的,半点也轻松不下来。

  东陵默似乎也没有想要在浴桶里泡太久的意思,匆匆把自己洗了一遍之後,他便跨出了浴桶。

  随手抓来被浅浅用过的毛巾,把身上擦了一遍,就这样不着寸缕大摇大摆地从屏风後走了出来。

  浅浅吓得忙别过脸,心跳不断在加速。

  既然受了重伤就不要再那样,要是再伤得更重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奴役惯了,而对他产生了彻底的奴性,在这种情况下,她担心的居然还是他的伤。

  东陵默其实也没有做什麽,只不过他的衣裳并不在屏风後,所以才会一丝不挂地出来。

  给自己换上睡袍後,他只是看了躲在长椅上的浅浅一眼,便褪去靴子上了床,盘腿静坐,开始运功疗伤。

  浅浅本来还有一丝不安,怕他出来之後不知道要怎麽对待自己,可如今见他运功,知道他的伤还没好轻松的同时心里又不自觉绷紧着。

  见他脸上额上渐渐冒上细密的汗珠,心又不自觉被揪了揪,他究竟伤得有多重?直到现在她也没见他喝过什麽药,或者让大夫给他瞧瞧,只是与赫连子衿一样自己运功调理。

  她不是古代人,不清楚这样的方式能为身体带来什麽好处,不过,既然他们俩都这麽做,那定然是疗伤的良方。

  她把两条腿缩在长椅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本想安心闭目歇一会,视线却总是会不自觉时不时向床上的东陵默瞄去。

  他不说话的时候,又或者说他不强迫她的时候,其实她并不讨厌他。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麽一定要那种极端的手段来对付她,她究竟得罪了他什麽?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似乎传来一阵喧嚣的声音,她心里一紧,忙把两条腿从长椅上放了下去,套上靴子想要往门外走去。

  床上的东陵默却忽然开口道:“你离不开这里的,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

  浅浅脚步一顿,回眸看着他,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心里还是止不住有几分怨念。

  东陵默睁开眼看着她,看了好半天,才忽然道:“你知道赫连子衿是谁吗?”

  她心头一紧,五指不自觉紧握着。他这麽问是什麽意思?他是不是知道赫连子衿的秘密?

  “看来他是真的挺喜欢你。”居然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

  看到她眼眸底下的慌乱和紧张,东陵默没发现自己心里竟泛过了继续酸楚,没想到原来她在赫连子衿心里真的这麽重要。

  浅浅是真的很紧张,东陵默是夏朝的侯爷也是护国大将军,而赫连子衿却是前朝的皇子……

  两人的立场和政见都不一样,如今东陵默还知道他的秘密,那……

  她抬起眼帘,看着再度闭上眼打算运功疗伤的东陵默,犹豫了半天,才举步向他走去:“你究竟知道他多少事?”

  “不多,只知道还有另一个身份。”虽不多,但,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可以让赫连子衿身败名裂。

  她紧抿着薄唇,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应该说,慌得有点手足无措。

  “你真这麽紧张他?”东陵默又睁开眼眸盯着她,湛黑的眸子里似藏着什麽,旁人却无法看得清楚:“你怕我对付他?”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看着东陵默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她淡言道:“既然你都

  已经知道,为什麽没有对他动手?”

  “我为什麽要对他动手?”东陵默挑了挑眉,不以为然。

  赫连子衿所做的事情暂时来说并没有伤害到他的利益,他没有必要对付他,为自己树立这样一个劲敌。

  “不过,我想我或许很快就会出手了。”他忽然浅浅笑了笑,向她伸出手:“过来!”

  浅浅不仅没有过去,反而退了半步,瞥见他倏地眯起的眼眸,她咬着薄唇,轻声道:“我不是七公主,也不再是你的女人。”

  “你是希望我带人把他们那夥人全部都灭掉?”

  浅浅呼吸一窒,抬头盯着他,眼底闪过不安,也闪过愤怒:“你一定要威胁我吗?为什麽一定要这样?”

  “因为……你不听话。”他放开两条腿,也放弃了运功疗伤,倚在床头斜眼看着她:“你若再不过来,明日回去之後,我就会带着护**把他们一举歼灭。”

  浅浅是真的怒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总是威胁她,这种游戏玩多了,他腻不腻?

  但很显然东陵默还没有玩够,也没有玩腻,他依然斜眼看着她,冷哼:“我再说一次,过来。”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唇,深吸了一口气,挣扎了老半天,最终还是如斗败的公鸡那般,无奈地举步向他走去。

  刚走到床边,手腕又落於东陵默的掌心,他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抬头看他时还能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意,明知道让她这样撞上他身体,一定会撞痛他的伤,为什麽还要这样?

  浅浅真的看不懂这个定国候,完全看不懂。

  “你还是先运功疗伤吧,有什麽话,等你运完功再说。”面对他时总是这麽无力,一秒钟之前会被他气得想要抓狂,一秒之後,却又会为他的伤揪起了心。

  她或许不光是看不懂他,就连自己,她也看不懂。

  昨夜赫连子衿运功之前脸色还是十分苍白,当他运完功之後,她发现他的精神好了许多。

  不管她恨不恨东陵默,也不管东陵默现在是不是还在威胁她,她也不希望见到他受到任何伤害。若是可以,她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东陵默伸出长指,直接划过她的脸,眼底的寒意散去了不少,渐渐蒙上了几许的光亮:“其实你心里有我,是不是?”

  她不说话,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东陵默轻笑道:“若不是心里有我,为什麽和赫连子衿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偷偷看我?”

  “我没有。”她抬头用力盯着他,怒道:“我没有,你别自作多情。”

  她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放不下他,她可以自己犯贱,却不能让他看穿她的可耻与可悲。

  对於一个永远只知道强迫自己,只知道虐待她的男人,她却始终放不下,别说其他人,就连她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有没有我,试试便知道。”他的掌落在她下巴上,五指一紧。

  在她痛得皱紧眉心的时候,他忽然低头hangzhu她的薄唇,用力吮吸了起来。

  一个吻乱了两颗心,不仅她的,还有他的,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差点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放了她。

  可却只是放了她的唇,两条结实强悍的长臂依然紧扣在她腰间。他以额及抵在她的前额上,炽热的气息从他的鼻尖呼出,喷洒在她脸上。

  这麽亲密的举动,他们有多久没有做过?两个人在一起,不是针锋相对,便是处於强迫与被强迫的立场上,已经有多久,他们两个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等紊乱的呼吸平顺了一点,东陵默又想低头吻下去,浅浅却把脸侧到一边,让他那一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皱了皱眉,一丝不悦:“你当真这麽不喜欢呆在我身边吗?”

  不待她开口说话,他又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那麽喜欢他?”

  浅浅抬起眼眸,盯着他,想要看清楚他眸子里都潜藏着什麽,可却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反而看得不真实。

  有时候两个人想要更好地相处,距离是不是还能适当再拉开那麽一点?

  她心里忽然有点酸楚,对着现在的东陵默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他每日里都在强迫她,都让她痛苦而绝望,这样一个男人,她该用什麽心情去面对他?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耳际响起,当浅浅睁大眼眸想要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时,东陵默已经放开她,坐直身躯。

  不管是多复杂的情绪,也只是在眼底一闪而逝,如今,他眼里全是一片淡然。

  “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他道。

  浅浅微微怔了怔,心里有几许不安,从他身上爬起来退到大床的另一侧,她抬眼看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窥探出他的想法,可他总是脸无表情,眼里全是淡漠,她什麽都看不到。

  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对赫连子衿动手?

  她看不清东陵默,东陵默却把她脸上所有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他薄唇一勾,笑得极度冰冷:“你希望呢?”

  浅浅没有说话,她知道不管自己说什麽,根本影响不了他的决定。

  对东陵默来说,她是可有可无的,一个玩具有什麽资格在他面前给出自己的意见?

  “看来,你对自己的作用看得很清楚。”东陵默这麽说,也不知道真的在嘲笑她,还是在嘲笑自己,她竟在他眼里看到一丝自嘲的味道。

  可是,她怀疑必然根本是自己看错了。

  “我累了,陪我歇会吧。”他不再多说什麽,在床上躺了下去,示意她过来与他一道就寝。

  浅浅犹豫了半响,才慢慢爬到床内侧,看着他:“你不运功疗伤了吗?”

  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眸的东陵默,睁了睁深邃的眸子,闲闲瞟了她一眼,冷哼:“你不是巴不得我伤得越重越好?”

  浅浅扬开被子躺了下去,转身背对着他,不想再与他说任何废话。

  他的心是冷的,他根本不不值得你用什麽真诚和真心与他交往。

  东陵默的视线落在那道纤细的的背影上,就这样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麽,也不想知道。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忽然撑起身躯,向她伸出长臂。

  听到动静的浅浅猛地睁开眼,回头看他,见他向自己靠近,她吓得浑身又是一阵绷紧,想要躲开,却已来不及。

  东陵默的大掌已经落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整个人拉了过来,一个翻身把她半压在身下。

  一条沉重的大腿压上了她两条纤细的yutui,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的慌忙,直盯进她眼眸的最深处:“怕什麽?又不是没做过。”

  “你受伤了……”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头,却又不敢用力。

  他眯起眼眸,似在认真探索着她晶亮的眸子底下究竟都藏了些什麽:“你是在关心我,还是想要拿这个当藉口来拒绝?”

  浅浅没有说话,深深看了他一眼後,便闭上双眼,如同没有气息的木偶一般。她这是放弃反抗了吗?他该不该要为她的顺从而感到高兴?

  可是,他心里一点都不高兴,甚至,他越来越气闷。

  东陵默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她身边躺了下去,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搂着。

  他这麽安静,倒是浅浅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本以为他又想强迫她,她也已经想好不再挣扎和反抗了,反正在他身边,她就从来没有成功逃脱过。

  他若是要,那她就如赫连子衿所说的,当是被狗咬了。

  可她没想到,他只是把她抱在怀里,什麽都不说也不做,搂着她,如同搂着自己最珍视的宝贝那般,一种怜惜的轻柔。

  两个人靠得那麽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悍中透着一丝淩乱的气息,他是真的受了伤,不管她如何拼命想要忽略这一点,也完全忽略不了。

  双手不自觉落在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想要去触碰他的身体,看看他究竟伤得如何,却又没有勇气。

  想了半天,她终究把手放了下去,闭上眼,不再多说。

  不管从前与东陵默有过什麽,现在两人已经走到这一步,根本不能回头了。

  东陵默和赫连子衿既然立场对立,这辈子便注定不可能和平共处,没有任何能让她心存幻想的余地,他们也不会允许。

  浅浅一直在想,她的心该是赫连子衿的,其他男子她一概不能怜惜。

  只是她不知道,这世上,从来就难受人控制的便是自己那颗心。

  若她能把自己的情感和心意控制自如,她也不至於会落到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东陵默平静下来的时候,她真的恨不起他,,可是他与赫连子衿又必然是敌对的关系……心里很乱,脑袋瓜也是一团乱。

  本以为自己今夜必然会失眠,可是闻着他身上淡然的气息,那熟悉的味道以及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居然让她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心安了之後,便又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疲累倦意铺天盖地而来,让她闭上眼之後,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东陵默其实也真的累了,他的伤依然伤得十分严重,本是该好好运功疗伤,可是因为有她在这里,他竟然舍不得浪费半点与她相处在一起的时光。

  他知道赫连子衿很快会来,或许他也可以用强硬的手段强迫她留下来,可留下来之後她必然会更很他,更鄙视他,心里更想着赫连子衿。

  把一个心中没有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原来是一件这麽痛苦这麽无奈的事情,这一刻才发现,世间一切,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紧紧把握在自己手里的。

  有些事情,他真的会把握不了,也无能为力,正如她的心。

  他没办法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无法让她全心全意留在他身边。

  可她明明心中是有他的,他们俩究竟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他们是不是错过了彼此些什麽?

  他的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着她的发,她已经安稳地睡了过去,睡得那麽熟睡得那麽宁静,就如同在他身上获得了不少安心的感觉那般。

  他……也还能给她一点安全感吗?

  低头在她额角上轻轻吻了吻,他又躺了下去,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这一刻她还在他的怀里,便已足矣。

  宁静的夜似乎很漫长,夜幕之下的行动才刚要开始。

  不知道过了多久,浅浅被一阵吵杂的声音惊醒了过来。

  醒来时,自己依然睡在东陵默的怀里,他闭着眼,呼吸均匀,宽厚结实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

  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安静的看着他了?看着他平静的睡容,心里又不自觉泛过几许柔软。

  哪怕在熟睡中,那两道浓密的剑眉依然轻轻蹙着,似有不尽的苦闷,说不出的烦恼那般。

  眉心纠结的东陵默,只需看一眼便让人由不得从心里为他怜惜了起来。如同着魔了那一般,浅浅伸出手轻轻覆上他的浓眉。

  她分明是很喜欢很喜欢这个男人的,他也是她来到这个年代後第一个喜欢上的人。

  是不是老天爷总是这麽爱捉弄人?她分明看得出他对自己有那麽点怜惜,可是,那样的怜惜比不过他的霸道与残酷。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心思,也不会在意她是不是愿意会不会难过。

  东陵默其实说不上是个坏人,他虽然残忍,可除了对她,其他事上也不至於蛮不讲理。

  可是,他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他真的不懂。

  她无声轻叹,指尖离开他的眉,想要把小手收回时,东陵默却忽然伸出大掌一把扣住她的腕。

  他没有睁开眼眸,只是薄唇微动,轻声道:“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浅浅?”

  浅浅的心猛地一阵颤抖,一瞬间抖得淩乱不堪,在他三番五次对她如此残忍之後,他说,还想与她像从前一般相处。

  从前……哪怕总是要强迫她与他亲热,可是,每日清晨醒来时,她都发现自己紧紧挨着他,被他轻轻抱在怀里,仿佛是他对她的守护和怜惜那般。

  那种被守护和被怜惜的感觉,曾经让她无比感动过,可现在……她咬了咬唇,轻轻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来,不说话。

  她不说话,东陵默也没再说什麽。

  沉默,如同空气般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沉默中带着几许尴尬,也带着几许失望,那失望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似有人闯上山引起了一阵骚动,而大家正在极力围捕那些闯入的人。

  浅浅忽然就想起赫连子衿跟她说的话,他说今夜他还有事……她心里不自觉紧了紧,爬了起来,极力往窗外望去。

  窗外依然是幽黑的一片,偶尔会有一点火光闪过,像是山上的弟子们正在持着火把追捕贼人。

  她有点想不明白,是谁胆子这麽大,明知道武林大会开办期间,各门各派的精英都云集在这里,居然还敢来捣乱!难道是冥宫的人?

  她紧了紧小手,想要翻过东陵默往床下爬去,东陵默却又一把扣住她的腕。

  这次他总算睁开了黑亮的眸子盯着她,沉声道:“你既然知道他是冥宫的人,这时候还出去做什麽?”

  浅浅动了动唇,回眸看他,眼底一丝讶异:“你说谁?谁是冥宫的人?”

  难道他们这些人当中还混入了冥宫的奸细,如今冥宫的人来偷袭,与潜藏在他们四周的奸细内应外合吗?

  可是,能被东陵默这样提出来说的“他”会是谁?

  心里无由来被揪了一把,整颗心顿时慌了起来,连掌心也不自觉溢出细汗。

  东陵默能这麽说,他口中的“他”还能指谁?在这里,他们两共同认识了,只有赫连子衿一个。

  可是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赫连子衿居然和冥宫的人有关系。

  盯着她眼底的慌乱,东陵默坐了起来,垂眼看她:“你不是早已知道他第二个身份了吗?”

  浅浅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眸如濯石一般黑亮,锁在她脸上,视线不自觉又渗透出一丝冷冽。

  这一份冷让她顿时紧张了起来,紧张之下,是几分心虚。

  原来东陵默所说的赫连子衿的第二个身份是指赫连子衿与冥宫的关系,而不是知道他是前朝二皇子。

  她暗松了一口,对上他探索一般的视线,扯了扯唇,闷声道:“我……我只是担心……”

  “别人又不知道,有什麽好担心的?”东陵默轻轻一拉,把她拉回床上,长臂一扬,抓过被子往她身上盖去,把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他才朝门外看了一眼,沉声道:“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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