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醉酒後的她_调教公主女奴(NP,H,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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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醉酒後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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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还在进行着,浅浅换好了衣裳,和舞姬团的邻班交待了几句之後,才在宫女的陪同下回到会场。

  因为是公主,哪怕等会需要演出,也是演出的时候才会和舞姬们走在一起,所以,宫女直接把她带回宴会的席位上。

  装扮过後的她脸上施了淡淡的脂粉,一身绫罗彩衣,远看如彩蝶,近看似芙蓉,安静的芙蓉。

  当她缓缓步入会场的时候,整个宴会上机会所有男子的目光全投往这边,就连高位上的皇帝也忍不住往这方多看了两眼。

  但,他的视线只是匆匆在她身上扫过,便又离开,举起杯子,依然和身边的妃子们说说笑笑,不再理会。

  其实直到现在浅浅还没有与她的父皇说过半句话,她不知道皇家的规矩如何,当初她的问过悠兰她是不是应该主动到宫中跟他打声招呼,或是定期向他请安问好。

  但悠兰说她已经从宫中搬出去,在外头有自己的殿房,所以,没什麽事情就只要等着皇上和太后传召便是,若是他们不传召也没必要进宫了。所以她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来这里这麽久之後,还是今天还有幸见到她的父皇。不过,她反正早晚是要离开公主殿离开这个皇族的,所以,见不见他而已无所谓了。

  有些人不见也罢,见多了还不一定是好事,说不定又会闹出什麽麻烦。

  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的目光也不自觉落在她身上。

  自从这位七公主改了性之後,她就从不喜欢在脸上抹东西,总喜欢盯着一张素颜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但,素颜的她也美得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如今盛装的她,虽然只是抹了淡淡的脂粉,却也美得让人眩目。

  太后亲手挑选的美人,果然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他们也注意到了,自她重新回到会场之後,不少目光都落在这一方。

  有惊艳的,当然,也有厌恶的。

  浅浅就算无心也能轻易发现这一点,惊艳的自然是那些食色性也的男子,而厌恶的,基本上都是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子。

  想当然尔,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比自己漂亮的同性?

  她也没有把这些目光放在心上,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她一概漠视之。

  今夜,她的心情并不怎麽好,脑海里一直在闪过那一幕,总是会想起东陵默那抹高大的玄色身影离开时,那份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所看错的落寞。

  他定国候又怎麽会有落寞的时候?她想,定然是她眼花看错了。

  忍不住抬头偷偷往柔妃那一桌望去,却见桌旁只有柔妃和七皇姐慕东璃两人,东陵默却不知所终。

  明知道不该去注意,她还是忍不住在会场里搜寻了起来,可当视线在整个会场扫视了两遍之後,才失望地发现东陵默根本不在这里。

  他是离开皇宫会公主殿了吗?还是直接回了他的慕候府?

  反正他就是这麽狂傲的人,他就是在宴席中途离开,也不会有人多说半句。

  见不到他,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松了一口气还是感觉到难过。

  她低垂头颅,看着面前摆上的点心茶果,一点食欲都没有。

  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也不多说什麽,分明感觉得到她的失落和不安,也知道她在会场中寻找着什麽,只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多说无益。

  这女人,怕是真的喜欢上东陵默了。

  两人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麽,或许……或许是有那麽一点不是滋味,也或许并不在意。

  就像是有默契那般,两人都拒绝去深想这个问题。

  很快,皇宫里的歌姬舞姬进了会场给大家表演助兴,也很会,他们演出完毕,轮到七公主殿演出。

  赫连子衿从静候在一旁的宫女手中抱过他的古琴,挽着浅浅与来到会场一角等候的舞姬们一起走进高位前方那一片锦帛红毯上。

  琴声悠悠,舞姿翩然。

  她如一只彩蝶那般翱翔在花丛中,明艳的衣裳,飘逸的舞姿,分明是该轻快的,可却愣是洒下了一身的落寞,洒下了一地的悲凉。

  她不知道在盼着什麽,也悲些什麽,眼角渐渐挂上一滴莫名的泪。

  迷蒙的双眼渐渐蒙上一层雾气,眼前的一切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她仿佛已经掉进了自己编织出来的另一个世界那般,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不知道有没有跟上大家的舞步,也不知道能不能和赫连子衿的琴声融合在一起。

  她,忽然变得孤独,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跳着她的步子,舞着她的悲伤。

  她是那麽爱笑的女子,不管那笑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她常常笑着,把一副甜笑挂在唇边。

  笑,是面具,也是武器。

  可她现在抛开所有,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不再笑得如同小狗一般,不再讨好任何人,只是淡淡的,淡若的脸,淡若的目光,甚至连她的舞步也越来越淡,淡得犹如不真实的那般,犹如,身在幻境中。

  论及舞姿,其实她的舞姿不是最出众的,可是,这一身彩衣,这一抹倩影,却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连曾经怨恨她讨厌她的女子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舍不得把视线离开半分。

  素来气焰嚣张心肠恶毒的七公主,这一刻为何舞得如此悲伤,如此凄凉?

  也不知道是为了配合她的忧伤,还是巧合,赫连子衿的琴音也越来越低沉,越来越荒凉。

  这样的琴音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网住了所有人的心,让他们的心在这一张网中不断挣扎,不断颤抖,不断痛苦地纠结。

  琴音撩人,乱人心魂,舞姿凄楚,催人泪下。

  这样一阵琴音,这样一曲舞蹈,愣是让整个会场蒙上了一片灰蒙蒙的气息。

  一曲既罢,浅浅的舞步也停了下来。

  她垂首,对着高位上的太后和皇上轻轻一揖,低头时,眼角两滴清泪无声落下。

  她抬了抬手,衣袂轻扬,直接拭去了眉眼间参与的泪痕,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换上了一抹甜美的笑意。

  赫连子衿挽着她向太后和皇上行过礼後,缓缓往席位上步回。

  “为什麽要哭?”远离了那片红毯舞场,赫连子衿轻声问。

  浅浅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对他挤出一抹笑,却又发现有时候在赫连子衿面前自己真的笑不出来,因为他可以轻易看穿她的心,看穿她的灵魂。

  她笑不出来,她现在,只想哭。

  “回去吧,他在等你。”大掌落在她腰间轻轻拍了拍,他紧搂着她,举步往席位上返回。

  浅浅本来还不明白他这话是什麽意思,当她抬头望去时,却看到东陵默那抹玄色身影正坐在他们的席位上,正一瞬不瞬盯着她。

  浅浅脚步一顿,身体不自觉僵硬了起来。

  赫连子衿却依然搂着她,催促着她和自己一起往席位上走去:“你这是喜欢他还是怕他?”

  浅浅低垂眼帘,不再看任何人,只是看着前方的路,拒绝去回答这个问题。

  究竟是喜欢东陵默还是害怕东陵默,谁知道?又或者说她现在根本不想见到他,可是……她轻吐了一口气,一丝无力。

  她可以骗任何人,却骗不了自己,若是真的不想见他,刚才怎麽会在会场上四处搜寻他的身影?

  她明明是想他的,可却又气他,气他对自己所做的那些恶劣的行径。

  没时间让她多想,他们已经回到自己的席位上,赫连子衿拉着她坐下,她的位置就在赫连子衿和东陵默之间。

  可她一直低垂头颅,不愿意抬头看任何人一眼,当然,也是借此躲去某些目光,她现在真的不想和东陵默说话,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

  两人不久之前才在皇宫的密林里做了那麽龌龊的事,虽说他没有在林中要她,可是,那和要她有什麽区别?

  浅浅觉得自己真的就如同一个妓女那般,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只要他定国候高兴,就可以随意玩弄她的身体,随意羞辱她。

  她不自觉握紧一双藏於袖中的小手,依然低着头不说话,一杯猩红的酒递到她的唇边。

  她微微抬头,看到是东陵默送过来的酒,眸光一黯,正想别过脸拒绝,却听到东陵默沉声道:“惹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她微微一怔,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愤怒,可是回头看他的时候,唇边依然是那抹甜美的笑意:“我没有想要惹怒你,我一直那麽乖巧,你让我做什麽便做什麽,不是吗?”

  伸手想要接过那杯酒,东陵默却紧捏着酒杯,往她唇边凑近几分。

  浅浅无奈,只能低头凑近杯子,薄唇含着杯沿小口浅尝了起来。

  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是想要让她全部喝进去麽?她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一口一口咽进去。

  直到把杯中酒水喝得一滴不剩,她才又抬起头,看着他柔声道:“我喝完了,侯爷,还要不要再来一杯?”

  “好。”东陵默端起酒壶又倒上一杯,凑到她唇边。

  她什麽都没说,只像刚才那样,薄唇含着杯沿,低头慢慢喝下去。

  既然是定国候让她喝的,那她喝便是,他说了,惹怒他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她绝不能惹得他生气。

  她很乖,一直都很乖,不是吗?

  在林中时对他说出的那些控诉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大脑短路了,才会对他说出那种大不敬的话,现在再来一次,她绝对步回再说了,打死也不说。

  这种话说了,除了把他惹怒,再没有任何意义。他不会真心替她想,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惜。

  他还是那样,还是高高在上的定国候,是他们夏朝人人尊敬人人爱戴的护国大将军,在他这麽尊贵的人眼里,她算得了什麽?

  第二杯酒喝完之後,她已经明显有几分浅醉,可她依然看着东陵默,浅笑道:“还要我喝吗?”

  “好。”东陵默又端起酒壶倒上一杯酒,再次凑到她唇边。

  浅浅正要低头hangzhu杯沿的时候,那杯酒却从她视线里凭空消失掉。

  抬头看去,只见赫连子衿捏着那只原本在东陵默手中的杯子,仰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他把杯子搁在桌面上,垂眼看着她,淡言道:“你酒量不好,别再喝了。”

  “可是,侯爷想让我喝。”她也不知道是故意想要跟他较劲,还是真的那麽喜欢听东陵默的话。

  看到赫连子衿眼底闪过的那抹不悦,她只是浅笑,什麽都不说,又拿起杯子递到东陵默跟前,笑问:“侯爷,还要我喝吗?”

  东陵默又给她倒上一杯,这次他没有再亲手喂她,而是安静看着她,看她把杯中酒水一点一滴喝光,直到喝完。

  仿佛看得不过瘾那般,他直接把酒壶推到她跟前:“这麽喜欢喝,那便全部都喝进去。”

  “侯爷让我喝,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全部喝进去。”她腼腆笑了笑,连杯子都省了,直接把酒壶端了起来,凑到唇边,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咽下去。

  东陵默靠在椅背上,斜眼看她。那两片红艳艳的薄唇,那麽鲜艳,那麽粉嫩,细嫩白皙的脖子随着她喝酒的动作轻轻颤抖着,每抖一下,都让他身下的欲念高涨几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为什麽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她?

  看到她舔吻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的长指,他居然生起了一股强烈的yuwang,想要她,要她也这样舔自己,想让她舔更多的地方,更深入地舔,更用情地舔。

  活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像她这般,轻易牵动起他的七情六欲。

  他究竟喜欢她些什麽?又或者说,她身上究竟有什麽东西在吸引着他?光是长相麽?

  诚然,她真的很美,美得叫人几乎移不开目光,可是,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那,究竟还有些什麽?他想不懂,真的想不懂。

  在林中被她指责,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在那份震撼中回过神。

  她的指责如同刀子一般,一刀一刀捅进他的心里。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去在意,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可他知道她今夜有演出,就算想不明白,他还是回到这里,看她演出,看着她起舞。

  可她跳得太凄凉,那舞步,淩乱中透着极致的美,美得让人在不经意间,打从心底对她生出一分怜惜。

  可是怜惜过後却又痛恨自己,为什麽如此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义父从小就教导他,男儿志在四方,女人对男人来说不过是件玩物,如果有一天他对哪个女子动了情,那麽,他便注定永远成就不了大业。

  他不知道义父所说的大业是什麽,可他知道,他对这个女人有情,有一份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看浅浅几乎把半瓶酒喝下去,东陵默不仅没有阻止,反而半眯起眼眸,安安静静欣赏着她喝酒时绝美的姿态。

  “够了!”忽然轩辕连城站了起来,随手一扬,直接把酒壶从浅浅手中夺了过来,抬头把壶里的酒水全往肚子里灌了进去。

  把那半瓶酒喝光之後,他用力把酒壶搁在桌上,走到浅浅身後,一把扣住她的腕把她扯了起来,拉入自己怀中:“你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正要搂着她离开,东陵默却忽然站了起来,也是一把扣住她的腕,把她往自己身前拉去:“她今夜是为我而醉,只能跟我回房。”

  东陵默和轩辕连城的目光对上,一样的冷冽,一样的不驯和倨傲,谁也不愿意先放手。

  倒是被他们扯在中间的女子轻轻摇晃了下,脚步已有几许不稳。

  浅浅那张如芙蓉一般的小脸因为酒气上涌而蒙上一层浅浅的晕红,看他们这样拽着自己,她眉心微拧,抱怨道:“别拽我了,我头好晕……赫连子衿,子衿抱我,我头晕。”

  赫连子衿本是冷眼看着这一切,听到她呼唤自己,冰冷的目光扫过东陵默和轩辕连城,他淡言道:“既然她找我,你们是不是该放开了?”

  可他们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把她的腕扣得更紧。

  浅浅皱紧眉心,手腕被两个粗鲁的家伙抓得很疼,她用力挣扎,想要从他们掌中挣脱,却完全没有半点效果。

  迷蒙的视线落在赫连子衿身上,她嘟哝起红唇,不悦道:“子衿,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女人麽?快带我回……疼,快带我回去,我们回去……回去做,我伺候……你……”

  回去做!她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这跟过去的她区别何其大?

  “她醉了。”赫连子衿站了起来,看了两人一眼:“皇上和太后都在这里,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僵持下来?”

  长臂搂过浅浅的纤腰,让明显已经站不住的她靠在自己身上,冷冽的目光扫了轩辕连城和东陵默一眼,他的声音淡淡的,却有着几分寒意:“有什麽事,回去再说。”

  东陵默和轩辕连城互视了一眼,不知道哪来的默契,居然同时放开了她

  的腕。

  赫连子衿弯身把她抱了起来,直接往会场外迈步而去。

  难得的是,定国候和连城皇子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後,大步离开。

  七公主殿里,四人一起离开,竟连一声招呼都没跟太后和皇上打过,就这样大刺刺地走了,连头都没有回一个。

  都是七公主殿里住进了几个狂傲的男子,这下,所有的人都亲眼目睹了一回,也大开了眼界。

  不过,他们那些心思,他们四个人没有谁曾放在心里。

  浅浅是真的醉了,因为醉了,反而心情好了起来。

  她伸手保住赫连子衿的脖子,笑得愉悦:“子衿,你是不是打算带我回去跟我做那事?可是我那里受伤了,刚才……刚才东陵默他……他在密林里又欺负我了。”

  赫连子衿微微怔了怔。走到他们身後的东陵默掌心紧了紧,脸上难得闪过了一丝赫然。

  倒是走在他身旁的轩辕连城瞟了他一眼,冷哼:“原来定国候竟是这麽性急的人。”

  东陵默没说话,懒得理他。

  倒是赫连子衿忽然扬了扬薄唇,低头看着明显醉得不轻的小女人,轻声问道:“他怎麽欺负你了?”

  东陵默眉心蹙了蹙,瞟了两人的背影一眼,只是冷冷一哼,不说话。

  但,他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也不说。

  浅浅嘟哝起小嘴,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一边回忆一边抱怨道:

  “他把我的衣裳解开,还把手伸进去……那里很疼,真的很疼,都撕裂了,明明就是被他撕裂的,他还要把手伸进去。好疼……子衿,子衿我好疼,你回去给我上药吧……他……问我下午跟你做了什麽,然後……就把手指放进去了。他弄得我好疼,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子衿,回去给我上点药,让那里快点好起来,就像……就像你上次咬我那般,抹过药之後,东陵默就不知道了。”

  胃里胀胀的,她话语一顿,忽然打了个饱嗝。

  打完之後,又抱紧赫连子衿,一双眼眸晶亮晶亮的。

  “东陵默真的不知道呢。”她笑得很开心,甚至,还带着一丝得意:“那天我跑到书房里,把所有的夜明珠都盖了起来,房间里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见。东陵默回来之後,我们就做起来了,我让他咬我的脖子,那样,他就看不到你在我脖子上咬下来的痕迹。”

  “东陵默真的很笨呢,他一点都没发现,笨死了。”她抬头看着赫连子衿,依然笑得得意:“我是不是太聪明了?子衿你说是不是?”

  赫连子衿不知道她是不是很聪明,但他很清楚身後那个男人在听了她的话之後,浑身上下顿时溢出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那股寒意,哪怕不回头去看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笑得无奈:“你是很聪明,等你醒了之後,就会知道自己有多聪明。”

  浅浅咯咯笑着,小手从他脖子上滑落,落在自己胸前,她伸出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一个小小的动作,让赫连子衿浑身不自觉紧了紧。

  “我就知道我很聪明,他果然没有发现,第二天醒来,我说我脖子上的吻痕都是他咬的,他好笨,居然都相信了……我真是太聪明了……”

  轩辕连城低咳了两声,忍不住瞟了东陵默一脸。定国候,果然够笨的。

  感觉到他不屑的视线,东陵默脸一侧,回以一记森寒的目光。

  轩辕连城抿了抿唇,装着没看见。

  自己的女人跟别人睡了,把责任推到他头上还惘然不知,不是笨是什麽?

  一路上,只听到浅浅吱吱喳喳在说话,一直没有停顿过。三个男人也没多说什麽,只是安静听着。

  直到上了马车,她依然在碎碎念地抱怨着,吱喳个不停。

  从她如何来到这个时代,如何偷偷从七公主殿溜出去,又是如何遇上采花贼,如何为了求东陵默救自己,而主动去伺候他。

  之後,又不断在抱怨,抱怨东陵默一直在欺负她,一直压迫她,抱怨他不懂情趣,连前戏都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在床上只知道使用蛮力。

  东陵默那张脸从一开始的微微潮红,渐渐的越来越黑,到最後,跟乌云没什麽区别。

  其他两个男人只是不时低咳,忍住脱口而出的笑意。

  在床上满足不了女人,这种事……好吧,姑且不笑他。

  不过,浅浅抱怨完东陵默之後,竟又开始抱怨起另外一个大坏蛋,那便是安静坐在一旁,本来还浅笑着,最後却脸色一片乌黑的连城皇子。

  连城皇子怎麽欲求不满想欺负她,怎麽强迫她,甚至,就连在海边那次把手指闯入她的身体里,也被她狠狠地怨了好一会。

  她一直抱怨着,说到最後,竟小声哭泣了起来。

  谁都不知道,她每天笑得那麽甜美,心里却有这麽多的委屈和难过,而让她难过的,竟是他们三人。

  不仅是东陵默和轩辕连城,就连赫连子衿也一样。

  她说赫连子衿分明讨厌她,却还要对她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赫连子衿就是个虚伪的小人……

  赫连子衿的脸从一开始因为听她抱怨东陵默和轩辕连城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到最後,不得不和其他两人一样,整张脸乌云密布,可怖得很。

  看着她的薄唇依然在一张一合,三人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们,真有她说的那麽无耻,那麽恶劣吗?

  ……

  浅浅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昏睡了过去,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大家似乎已经回了公主殿,又似乎有人给她喝了碗什麽汤,之後便沉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下一阵清亮的感觉让她从睡梦上醒来。

  醒来时,窗外的夜色依然深沉,房内,还留有着淡淡的烛光。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眸,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身下那股清亮的气息再度席上脑际。

  凉凉的,让那股被撕裂的痛楚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愉悦的清凉感觉。

  她揉了揉眼眸,吃力的想要撑起身子,可才动了动,便发现脑袋瓜依然沉重得很,喉间一阵乾涸,又痒又干,好难受……

  她微启薄唇,无意识地道:“水……好渴……”

  似乎有人在床边翻了下去,走到茶几旁给她倒上一杯茶水。

  浅浅并没有看清来人,眼前朦胧的一片,看什麽都不清晰。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杯清查上,在那人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她低头温顺地含着他送上的杯子,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她抖了抖薄唇,轻声道:“还要。”

  那人把她放了下来,又往茶几走去。

  她睁着迷蒙的眼眸,隐隐看到他高大的背影,那麽熟悉,熟悉得让她心头不自觉泛起一阵酸楚。

  他转身向她走来,手里还捏着一只杯子,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他了,因为看得清楚,所以,整个人在一瞬间又冰冷了下来。

  她又回到这里了,回到公主殿,回到听雪阁,回到他的床上。

  任由他把自己扶起,把他送上的茶水喝尽,她闭了闭眼,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幻觉,等她睁开眼的时候,或许东陵默就会变成赫连子衿,哪怕是轩辕连城也可以。

  只要不是东陵默,不是定国候,谁都无所谓。

  可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对上的依然是东陵默那双黑漆漆,完全望不见底的眼眸。

  东陵默把手中的杯子拿开,垂眼看着她,淡言问道:“还要吗?”

  她下意识摇了摇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他把空杯子随意搁往一旁的矮柜,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躺下。

  没有了他的扶持,她才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身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脑袋瓜还是那麽沉重,一双眸子也十分酸涩,看东西看得很不清楚,不管看什麽都似有两个影子一般。

  但,她却清楚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身边的是什麽人。她的意识回来了,只是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

  两条无力的推忽然被挑开,身下,一股清亮的气息忽然又生起,浅浅睁了睁眼眸,吃力地抬起半个身子垂眼往下望去,一看之下,吓得几乎尖叫了起来。

  她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的,而东陵默就坐在她的两腿间,把她一双腿拉得大大的,长指不知道沾上了什麽东西,竟然在她下体轻轻摩挲。

  这一吓,吓得她又惊又羞涩有气愤。他为什麽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意愿玩弄她的身体?为什麽总是要强迫她?

  想要反抗,身下却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那样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低闷哼了一声。

  “赫连子衿给你上药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东陵默瞟了她一眼,指尖又沾上一点药膏,往那处被撕裂了一点点的小口子摸去。

  指腹触碰到她粉嫩的皮肉时,她又忍不住低吟了起来。

  不过,他的话她清楚听进去了,一双眼眸微微睁了睁,之後,她无力地倒回到床上,任由他折腾自己那一点柔软和脆弱。

  本以为他在轻薄自己,却没想到他会那麽好心,竟是在给她上药。

  心里有点乱,却又不知道为什麽而乱,为谁而乱。

  不过,东陵默对她的反应却似乎不怎麽满意,指尖在她受伤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之後,他忽然眼眸微微眯起,长指往里头探进了半指的距离。

  “嗯……”

  充实的感觉让浅浅一下又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眸,想要抬头看他却又不敢,她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拼命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去迎接接下来的厄运。

  既然逃不掉那便学着去接受,在她成功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没必要惹怒这个男人。

  在这里,他就是天,是一切的主宰,不管他要如何对她,她也只有接受的份。咬咬牙便过去了,不是麽?

  东陵默却似乎有点气闷,完全不愿意放过她。

  长指在里头探索了一会,听着她前藏不住的低吟,他声音冷漠,完全没有半点温度,依然问着:“赫连子衿是不是经常这样给你上药?”

  浅浅忽然有点明白他刚才为什麽会忽然粗鲁地闯进去,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问了自己问题而自己没有好好回答他?他是高高在上的定国候,他的威严容不得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挑衅半分。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他没有这样给我上过药。”

  “你们那天都做了什麽?”他又问。

  她皱了皱眉心,强迫自己不要在意那根指头,只当它不存在,深吸了一口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哪天?”

  “你把我当傻子的那天。”这句话,出来的声音更显冰冷。

  她用力揪紧身下的被褥,明显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明明该生气的,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轻哼了两声,她一边喘气,一边道:“啊……嗯……没……没做什麽。”

  可是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她不该回答他,回答了,便说明某一日她真的把他当傻子了。

  他,又怎麽可能允许别人把他当傻子糊弄?这次,她死定了!

  心里很慌也很不安,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可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露出了破绽。

  事情已经过去那麽久了,他为什麽忽然会问起来?

  曾经有一天,她确实做过糊弄他的事,後来自己也因为那次的成功瞒天过海而暗自得意了很久,心里只想着东陵默就是个傻瓜,居然这麽好骗。

  却不想,百密一疏,他终究还是看穿了,可是,这麽机密的事情,究竟是如何被他看穿的?

  “啊……候……侯爷,轻一点,嗯……”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死期不远矣,定国候现在的举动,让她清楚知道他心里的气窝得多严重。“嗯……嗯疼……”

  既然要这样折腾她,为什麽还要装着好心给她上药?这个虚伪、biantai的混蛋!“啊……”

  “和赫连子衿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他轻一点?”

  她发现今日的定国候真的很酸,哪里都酸,甚至,在哪都酸。

  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酸得令人忍不住要刮目相看。

  定国候这副酸溜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吃醋呢,可那些人当中并不包括浅浅。

  她清楚得很,这个男人不过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家拿去用了,心里不舒服而已。

  於他来说,她始终不过是个玩具。

  “我在问你话。”冰冷中带着不悦的声音再度传来。

  浅浅也总算在那阵疯狂的蹂躏之下寻回了涣散的思绪,她张着小嘴,低喘着气,轻声道:“没有,东陵默他真的没有,东陵默,嗯……侯爷,嗯……侯爷,我……可以解释。”

  “又想在我面前带上一副温顺的面具吗?”她的温顺已经在她醉酒的时候被自己一手撕破,平时在他身边活得如同小狗一般,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她的真面目。

  浅浅依然喘着粗气,极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对他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我真的可以解释,侯爷,默……嗯……”

  这一声“默”,唤得他心底莫名一软,以指尖给她带来的那场风波也渐渐平息了下去。

  他倾身上前,凑近她的小脸,薄唇在她肩上磨过,忽然张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又是一声闷哼,她依然死死撑着自己双手,哪怕身上一丝不挂,在他面前也极力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她扯了扯唇角,迷蒙的眼眸看着他,尽量看清楚他脸上每一个表情,每一根线条。

  东陵默薄唇沿着她的肩线一路往下,落在她胸前,一下一下碾磨着她细嫩的肌肤,每到一处,都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

  “东陵默……”

  “你说要做他女人?你已经决定好了是不是?”他忽然从她胸前抬起头,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对上他的视线後,浅浅心里又微微慌了慌。他一双眼眸带着邪魅的笑意,可那抹看起来愉悦的笑却让她打从心底忍不住升起一片寒意。

  他是在笑着,但笑容之下的怒火疯狂得足以把她整个人吞噬。

  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若是跟他撒谎,告诉他不是,被他知道真相後,不知道他会不会亲手把她撕碎。

  可若是跟他说实话,她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就被他撕得血肉模糊。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他些什麽,她为什麽会喜欢上这麽一个恶劣的魔鬼?

  他太可怕了,如同宫女们私下里所传的那般,他是冷酷残忍的定国候,朝廷大臣的府邸里那麽多女眷恋慕着他,可又有谁敢亲近他半步?

  除了和朝中的七公主关系不错,其他女子哪怕眼馋得很也只敢站在远处远远张望,不小心走近半步也怕被他活生生撕碎。

  他是这麽矛盾的存在,让人又爱又恨,又喜欢又畏惧。

  她什麽时候也变得这麽肤浅,居然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

  不过,也不过是喜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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